傻到无可救药的那种。
竟然想要跟武盟为敌，竟然还是想要提升修为去不遵从武盟？
虽然齐淼知道李凌一直都是在这么做的，但是当他真的看到李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还是有些觉得诧异。
真的，实在是太诧异了。
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够想到的东西呢。
归墟大陆十方势力，谁都不会做梦把别的势力吞掉，最多就是互相争斗一些而已。
至于十方势力之下所掌管的那些三字势力和二字势力，则更是不敢反抗。
谁吃饱了撑得胆敢反抗二字势力呢。
所以，这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模型。
也是各大二字势力的威势所在。
偏偏李凌说要统治。
这就让齐淼觉得李凌一定是疯了。
若不是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选择呢。
没有办法，现在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但凡是有一点点办法的话也不至于如此。
但是李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他说道：“我问你，如果二字势力真的那么厉害的话，那么仁斋又是如何败落的？”
是啊。
并非没有二字势力败落过，仁斋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
倘若二字势力真的那么厉害，仁斋凭什么败落？
“这……”
齐淼哑口无言，虽然他知道李凌所说的或许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真的害怕。
这种害怕是一种无奈。
真的，他非常无奈。
仿佛是看见了真正的疯子和傻子才能够拥有的无奈，他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
“李再临，你很疯狂，我做不到。”
齐淼当然做不到如李凌一般疯狂。
即便他知道李凌所说的话或许有那么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到了这个时候，齐淼除了敬佩就是敬佩了。
李凌叹息。
“唉，你们归墟大陆的人比我们九耀的修为高出了很多，没想到却是这么没有志气。”
是的，没有志气。
以前李凌混九耀的时候，他自然知道九耀的人修为不如归墟大陆。
可是在九耀他经常能够碰到一些心怀大志的人。
比如说黄来儿，他不就是连修炼都不能修炼的人吗。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心存志向，哪怕是黄来儿也一样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最后不还是裂土封王了么。
与黄来儿相比，齐淼已经是厉害得如天神一般的人物了。
结果他反而没了斗志。
他却甘愿做别人的下属。
“李再临，九耀的人纵使有斗志，但那也是坐井观天而已，难道你能相信仅凭斗志就能够做成一件常人都做不成的事情吗？”
齐淼觉得。
九耀的人有斗志，是因为他们没有见到过真正的强大。
如今，真正的强大就是武盟，齐淼可是亲眼见过这种强大，所以才会对武盟有所屈服。
否则他又不是傻子，非得给别人做手下，做一个快活逍遥的掌门难道不好吗。
但是，在这一刻，李凌还是告诉了他。 “实力只是一个侧面，最重要就是斗志，如果连斗志都没有了，那么拥有那些实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