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半个小时，也想不出来正确的解答方式。
她看过顾霖言和陈子昂的试卷，他们和她一样，最后一道大题都没做出来。
他们几个是包揽了年级前三的尖子生，他们都拿不到分的题目，其他班也不可能拿到。
一节课很快过去。
下课铃声响起，数学老师没有拖课的习惯，铃声一响，就宣布下课，咯吱窝下夹着课本和试卷走出了教室。
*
“瑶瑶，你这次考得真好。”
陈子昂拿着自己的试卷走到秦瑶这一桌，满眼欣赏和仰慕之色的看着秦瑶，问她最后一道大题的解题方式。
一节课，试卷讲不完。
数学老师还没有讲到最后一道大题上来。
陈子昂想着秦瑶这么高的分数，以为她最后一道大题应该解出来了。
秦瑶却抿了抿唇，摇头道：“我扣掉的分数，主要就在最后一道大题上。我也想不出来这道题到底该怎么解。”
她昨天考完试，就一直在想最后一道大题。
想破头了，也还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做。
“你最后一道大题，也扣分了吗？”
秦瑶的卷子就摊平放在课桌上的。
陈子昂低头瞄了眼，果然看到她最后一道大题被扣了分。
看来，这道题是真的很难。
“我还以为你知道，想请教下你的。”陈子昂叹了口气，“看来得等明天才能知道正确答案了。”
“抱歉。”秦瑶轻轻咬着唇角，像是很过意不去，“不如，你去问问顾霖言，他或许知道。”
“问顾霖言？”陈子昂朝着顾霖言那边看了眼，嗤笑了声，“算了吧，你这次分数最高，你都没做出来，他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