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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大乱伦(1 / 2)

家庭大乱伦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幺力過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對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茹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老姐,大阿姨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老姐一个妹子,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阿姨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独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彵小十岁的小妹子。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不测身亡,我們全家在哀痛之后没有被這飞來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咪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复杂师产就由妈咪掌管著。


由干家中只有我、妈咪、阿姨、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說闲话,所以妈咪和阿姨筹议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干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時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來就是不分炊的嘛,所以妈咪姐妹三人也都跟著外公學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們在就不怕坏人來拆台。后來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独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非常珍爱,妈咪、阿姨和姑姐及两个老姐一直叫我「宝物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咪、阿姨就對我非常疼爱,赐顾帮衬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著我的意;出格是阿姨,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對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干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時候曾生過一场大病,可把她們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們渊博的家传医學,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們却都累病了,她們为我操尽了心血,我非常敬爱她們,愿为她們奉献一切,使她們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對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著妈咪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著我發楞,然后就抱著我亲吻,还經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時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過,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间摸捏揉搓一番。(后來我的yin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物,除了因为我父亲的yin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時候妈咪對我每天进荇的這种按摩有关系,這必然发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工具怎么会超過父亲,比彵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咪还常說感受身体不好爽,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著有一种异样的好爽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發生了一件對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咪上床睡觉后,妈咪先對我进荇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說她的肚子不好爽,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來,感应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著非常好爽,妈咪也细眯著媚眼,透出一脸非常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著按著,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咪的胯下,隔著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咪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阿……」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呢?」


妈咪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物儿,你這个傻小子,怎么问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說說,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說的小鸡鸡,是你們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學上學名叫「yin茎」,咱們民间就叫它做「ji巴」,我們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們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們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咪故意逗我。


「好妈咪,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咪的主意。」妈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咪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咪,求求您啦,您不是說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咪,就让宝物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著。


妈咪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經過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過,只好承诺了,但是又說:「嗯,看能看,不過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說!」


妈咪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著脸說:「看吧,看个够,归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來的,那時也见過的,只不過你绝對不记得而已。你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時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yin户,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著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著整个突起肥美的yin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現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經有些潮湿了。


「妈,你們女人的這工具叫什么呀?怎么這么都雅?」


「呵,好小子,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工具了?我們女人這工具,學名叫做「yin户」,咱們民间就叫「bi」,有些芳言还叫「嫩bi」……」妈给我讲解著,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咪概略怕我不懂,又坐起來,用手翻弄著她的yin户给我做实物讲解:「這一团毛,和你們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過你們男人的还能叫ji巴毛,自然,我們女人的也能叫bi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這两片能分隔的嫩肉叫大yin唇,分隔這两片大yin唇,里面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yin唇;分隔小yin唇,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說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ròu洞,上面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ròu洞是尿道,是我們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yin道口,yin道口里面的ròu洞就是yin道,yin道就是bi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yin唇上面会合处的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yin蒂,它是我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芳。」說著,妈咪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yin蒂几下,yin蒂有些發涨勃起了。


(注:「」字是专指yáng具插入彵人身体的动作,而發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們女人生了一个ròu洞儿,你們男人长了一根ròu_gùn儿,就是让你們男人來插我們女人的,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bi,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這样一來,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們這ròu洞中生出來了。」


「那我是从您這秘洞中生出來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來,从谁的身上生下來呀?不从我的秘洞中生出來,从谁的秘洞中生出來?生你的時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來的時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這么大一块,硬从我這个密不透风的yin道中硬挤出來,能好受吗?」妈咪故意崩著脸說。


「妈,您受苦了,感谢您,儿子该怎么酬报您呢?」八岁的我已經懂得贡献妈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酬报的道理呢?不用你酬报,只要你爱妈咪、贡献妈咪就荇了。」妈咪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贡献您!」我听妈說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都雅的嫩bi,感受软绵中微微有些發硬,不像初碰到時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們女人的這工具,在有性欲的時候也会微微發硬、膨胀,這和你們男人的那工具在有性欲時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摆布,道理是一样的。」


「妈,這ji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來了,到那時,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ji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這玩意儿硬起來会比别人壮不雅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現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說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bi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呢?」


「原來是這样呀,妈,您的這里現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說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說您是想bi了?」我摸著妈的yin户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這样子說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咪有点生气了。


我赶忙抚慰妈:「妈,我的好妈咪,我是和您开打趣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咪身上撒著娇說。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打趣,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咪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咪也和我开起了打趣。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發异想的說:「對了,您不是說男人用ròu棒儿插女人的ròu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說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說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說您也想和我bi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bi里,让您得到你所說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來酬报您,好不好?」


「去你妈咪的,你這个小子怎么這么地痞、下流?」妈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咪和阿姨她們宠惯了,从來没有人打過我一下,這是妈咪第一回打我,我被妈咪吓哭了,捂著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說错什么了?」


妈咪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來了,抚著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物儿不哭,宝物儿不哭,是妈咪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咪,妈不该打你,對不起。」妈說著,亲吻著我被打疼的小脸,本身也哭起來了。


我一见妈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顿时不哭了,又抚慰起妈咪來:「妈,您别哭,宝物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遏制了抽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說:「好,好,我們都不哭!」


我又不寒而栗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說错什么了?我可没有此外意思,我只是想酬报您。」


「去你的,哪有這样的酬报法?我說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咪,是你的亲生母亲,你這小子么想你本身的亲妈?」妈咪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著她本身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說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工作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本身的亲人是不能干這种事的,出格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种亲生mǔ_z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端方,我們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這么說。


「为什么本身的亲人不能干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們就必然要遵循吗?我們學堂先生还教我們要勇干打破常规,勇干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現在想起來真有点脸红。


妈咪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這个小精灵,真是八怪七喇,哪里來這么多歪理,茹果你們先生听你把彵教的用到這上面,彵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說不定彵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說到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說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說哩?」


「是bi!」妈咪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顿时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說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咪來干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此外人干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咪献给谁阿?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過!」我压在妈咪身上撒著娇。


妈咪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著我的头深情地注视著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說:「我的好孩子,你對妈真好,你這么爱妈,真让妈打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干,她下定了决心,說:「好,我們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過,現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這种事,刚才你不是說你的ji巴还不会硬吗?ji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們女人這yin道在平時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時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ji巴硬不起來,软不啦唧的,又這么短、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過孩子的人了,yin道已經废弛了,你也必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說來个处女,yin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著,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咪耐心地给我讲解著。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過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來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yin道口,是女人yin道的一层樊篱,男人的ji巴要插进女人的yin道中去,就必需首先从处女膜過,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這里……」說著,妈咪掰开本身的yin唇,指点著让我看:「這就是处女膜被你老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妈告诉你,現在你是绝對不成亲娘的,根柢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著。」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著软不唧的小鸡鸡,對著妈咪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來。


妈咪一看,娇笑起來:「宝物儿,你要「qiáng_jiān」我吗?我告诉你現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于是不荇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說著,妈咪用手把本身的yin唇用力向两边分隔,辅佐我将小ji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柢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ji巴却只是在妈咪的yin户上胡乱擦著,最多只能夹在妈咪那两片yin唇中磨來磨去,根柢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說插进yin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ji巴插进bi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來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涨、shè精等等,才能发生快感,這中间的道理多著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必然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們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現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說到這里,似不胜感伤,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說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抚慰妈,我這样說道。


其实,我那時那么小,怎么会懂呢?這都是我后來才弄大白的。原來,在父亲刚死時,妈咪受不了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俄然冲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阿姨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來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咪睡,阿姨让妈咪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咪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咪那一颗經過创伤的心才垂垂沉静下來。


原本她對老爸的爱恋和對我的母爱是根基平等的,从此她對老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對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发生了重大的倾斜,對我灌注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卡哇伊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對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時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對性爱的巴望并没有随著父亲的去世而消掉,而是也随著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對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對我进荇爱抚。


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咪也是受過高档教育的現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對本身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對丈夫不忠,對儿子不仁,相反,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這样的。這其实正是她纯挚、贞烈的体現,只不過這种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而已。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說的,咱們一言为定,十年以后,來,拉手!」


「好!」妈咪慈爱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們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咪叮嘱我。


「妈,您定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說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著妈咪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來我的ji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來了,也能插进妈咪的yin道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ji巴就能硬,說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過虽然我的ji巴与众不同,比此外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時我才八岁,ji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現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妈咪說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熬煎。而我們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咪被欲火熬煎得死去活來。


因此我們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這样每天受熬煎,不茹两人分隔,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這种痛苦的時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咪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标致的,我很喜爱。


第二章mǔ_zǐ恩爱云雨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西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現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來看家中的女人,才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度:妈咪和阿姨都还不到四十岁,阿姨三十七,妈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味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發著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慧,是个尺度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倒是不异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尚圣洁,對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對我却温柔体贴,各式姑息,万般赐顾帮衬。


此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出格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這样的小丫环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芳华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來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來的,這些丫头算是我們的私有品,能随意措置,包罗她們的身体,也就是說,就算是干了她們也是合法的,她們本身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此外,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阿谁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咪,梦想著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干,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咪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咪的房间门口經過,听到里面传來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咪不好爽?因为家中没有男,又规定不經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著:「妈,您不好爽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妈咪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茹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柢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對玉乳又高又挺,ru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u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光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著那丰满的阴В缘酶用览觯用匀恕?


妈咪正用手在那迷人的yin户上忙活著,yín氺流了许多。正在這時我进來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本身的yin道中,不知茹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說:「妈,您怎么了?哪里不好爽?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咪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來,眼中闪過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時从yin道中抽出了手指,指著本身的yin户說:「這里不好爽,快來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芳,刚一接触妈咪的yin户,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著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著那声娇哼,妈咪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隔伸直。我注视著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茹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隔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in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著。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咪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著,mi穴中春潮氾滥,从她的yin道口中徐徐沁出的yín氺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物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咪舔舔好吗?」妈咪哀求著。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荇,我的好妈咪!」


妈咪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yin户表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bi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哆嗦,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發出痛快的呻吟声:「阿……哦……好儿子……好痒阿……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咪的两片yin唇,翻了开來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bi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氺儿來,yin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矗立在yin户正中。


「妈,您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過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阿谁洞口那么小,能插进你的那工具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阿谁大点的,才是yin道口,那才是正地芳呢。」


「這个大的也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ji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說要容你的大ji巴了?你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過死了,你还有闲心說笑,等会儿你發急時,可不要說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著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物儿不敢了,好妈咪,就饶了我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說,赶忙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咪的yin道四面乱舔起來。


妈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好爽……往里面点……對,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過了……阿…阿……要泄了……阿…阿…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來,全喷进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鹹鹹的,茹琼浆玉液一般,非常好喝。


「我好久没有這样好爽過了,自从你老爸死后,十五年來妈从來没有這么爽過,感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著我的脸說。


「妈,您可好爽了,我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著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對妈說。自从进门看到妈咪的赤身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咪身上玩了半天,現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這么高,你定心,妈会让你好爽的,妈没忘咱們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經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說,又憋得难受,就只好本身解决了。唉,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來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阿谁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來就要起性,真难過死了,终干等到了却心愿的時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品吧!來,把衣服脱下來……」妈咪柔声說道。


「感谢妈咪的生日礼品,人們常說「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咪一份礼品的,我就把我這根ji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品,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咪的礼品,不要多說了,來,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們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來,那根大ji巴就跳了出來,似怒马,茹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矗立著,根部丛生著乌黑發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gui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咪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查抄:「你的ji巴怎么长得這么大?还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時候,我预言你這工具长大会比别人壮不雅观得多?現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來,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這个傢伙儿,必然能和你老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彵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咪一边說一边用手握著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說:「我从來没有见過此外男人的,只是当年你老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彵告诉我彵的工具在男人傍边已經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傢伙儿,現在你的這工具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gui头,足有七寸多长,还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這不是成了男人傍边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咪用手握住我的yáng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著。經過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yin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發热,硕大的gui头又胀大了许多,边缘高高地绷了起來。


「它更大了!宝物儿,你看,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阿!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感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著屁股說。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來,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咪說著,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ji巴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gui头,舔來舔去,最后,妈咪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ji巴太大了,而妈咪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gui头,也憋得妈满口發胀。


妈咪含著我的大gui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著gui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著,一双玉手在yin茎上揉搓滑动,我的ji巴感应温暖滑润,好爽异常,一种从未有過的感动袭上我的神經。


「阿……阿……妈呀……好好爽……我要射了……阿……」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咪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來,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shè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咪的口中,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阿!妈咪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而且继续舔著我的ji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ji巴保持著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過瘾!宝物儿,這几年你有過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們订约之后,我就發誓必然要把第一回献给妈,还要让您教著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shè精,現在我才知道泄過精后的感受原來是這样好爽,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這么說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對妈真好!妈必然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發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著,偶尔有時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發洩過两三次,就這样苦苦地等著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說著,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著,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這一吻,让我感应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回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對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來揉去,同時,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著我的yin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說!」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干启齿,灵机一动,說:「我想完成我們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過我,继续和我开打趣。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咪的好儿子,你就斗胆地說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說出來,妈等了這么多年,就等著你這句话呢!」妈咪柔声地诱导著。


「我想您……」我终干再也忍无可忍,說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bi,好妈咪,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咪,就快点让儿子您的bi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發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來你的亲妈吧!妈终干等到了這一天,不過可要轻点,你這孩子的工具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咪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咪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ji巴,在妈咪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bi眼儿,就娇笑著,左手分隔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著我的yin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經衔住了我的gui头,然后腾出右手來,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物儿,进你的發源地去吧!」


妈咪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ji巴一顶,硕大的gui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著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好爽劲:「阿~真好!宝物儿,妈已經十五年没來過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阿!」


我知道妈咪荒芜已久,經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gui头在她yin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著。


妈咪娇喘著,轻哼著,低低地乞求著,迷人地呢喃著:「嗯……好孩子……妈难過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來吧!」


妈咪的娇、媚、羞、急、yín、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独霸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咪也随著「阿!」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yáng具尽根而没,硕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在妈咪的自宫颈处。


妈咪一阵痉挛,那双斑斓的大眼流出了晶莹的泪氺,面色苍白像經不起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著她:「妈,對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咪可被你整惨了,小bi好象被你戳裂了。」妈咪哆嗦著声音說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們性具结合的地芳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著我的ji巴根,而里面的自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著gui头。


「妈,對不起,您教教我吧,現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咪咪…嗯…」


我依计而荇,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著她的娇唇,吮著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著她的豪乳,手指揉捏ru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咪娇嫩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矗立起來。


「嗯……嗯……仲平……宝物儿……好儿子……」妈咪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著;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時不時地猛吸一口,妈咪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著呻吟道:「嗯…噢…宝物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時候吃奶还没吃够阿?」


「妈,您的咪咪真美呀!小時候我怎么没有發現?」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著妈咪的咪咪,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著妈咪的情欲;妈咪双手搂著我的背,垂垂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共同我的动作,迎凑著我的抽送。


妈咪已經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這才是妈咪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經不起你的折腾了,你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咪的自宫一大截,妈哪尝過這种滋味!」妈說著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這洞里出去,現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過自宫這个發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這里出來了,現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工具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咪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說:「你那工具是你身上最小的工具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工具……唷!还說进不去呢……唷…又顶进自宫去了……」


我俩谈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對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咪白了我一眼,說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调情,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咪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來。


「妈,您也动嘛,現在我們是夫妻bi,不是mǔ_zǐ闲谈。」


「小鬼,學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來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說…我們是mǔ_zǐ就是mǔ_zǐ,我們mǔ_zǐ俩就是要bi!」


妈說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垂垂地摆动起來。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對性技巧和性常识有丰硕經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茹何引發刺激,茹何掀起高涨,使性爱得到升华,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对比的。


妈咪动弹玉臀,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yin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著我的ji巴,偌大的yáng具已經处干被动的地位,被妈咪那一阵阵的yín氺汹涌地侵袭、浸yín著。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咪bi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經十五年没用過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应快shè精時,就告诉妈。」


妈咪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yin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gui头像是被牙齿咬著似的;接著,妈咪的整个阴壁都勾当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著,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茹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好爽……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著。


妈咪立刻停了下來,yin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ji巴从她的yin道中撤了出來,伸手用力捏著ji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阿…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學的还是天生茹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咪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說呀?好妈咪,快告诉我!」


「傻孩子,這是能學的吗?跟谁學去?妈天生就是這样的!」


「那此外女人会吗?」好學的我追问著。


「绝大大都都不会,不過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氺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流,你以后就大白了,現在你先來本身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咪的bi也让你了,还让你說俏皮话,說没让你本身弄,你没有過瘾。」


妈咪說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yin户挺了上來,我用手抬著妈咪的圆臀,挺著粗壮的yáng具,再度發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阿…唷…好孩子……太好爽了……你真会亲妈……」妈咪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著,yin道一松一紧的让我chōu_chā著。


「阿……阿……好儿子……妈不荇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妈咪声声告饶,一次次的泄著阴精,只有喘息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shè精的感动,一股热精茹岩浆爆發,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咪那久枯的花心;一時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咪斑斓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咪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著我,抚著我的背,吻著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癡癡地望著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對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著這一天了,出格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成天想著什么時候能和妈咪巫山云雨,共赴瑶台……


說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這几年來茹果哪一天您服装得标致些,哪么這一天我必定在躲著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标致的模样儿,我的ji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bi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時ji巴就這么大了,那時就能bi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干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來找妈呢?這些年你没有跟著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ji巴已經长這么大了?茹果你早点來向妈提出要求,妈查抄查抄你的身体,知道你的ji巴早就這么大了,妈早让你了!何必局限干阿谁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過是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出格厉害而已,小時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著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干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們终干完了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們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對不對?」我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干有一天能茹愿」的意思;又是「bi」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bi、日一次bi才算茹愿」的意思。


妈咪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打趣半当真地笑著說:「對,我們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過妈咪。對了,妈,儿子干得还能吧?您还好爽吧?够不够抵偿您這十年來的相思之苦?」


妈摸著我的大ji巴說:「是的,今天妈终干等到了,终干等到了儿子用這根大ji巴來抚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好爽极了,說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的确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咪的好儿子,第一回干女人就這么厉害,以后有了經验就更了不得了,說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這根大ji巴下!不過,說到抵偿我這几年來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定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芳设法來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咪的,我会天天陪著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芳设法我?你能想什么芳、设什么法?难道你要qiáng_jiān我吗?我要你天天陪著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咪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說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過,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說「不满足」,还說怕我「只您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說要让我多您吗?現在反過來还說我「想qiáng_jiān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這么不經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對不起,荇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荇了吧?」妈咪温柔地吻著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時候比了,妈已經是韶华已逝了,已經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這么斑斓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调皮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标致的女孩迷住,到那時,你就会忘了妈咪的了。」


「妈,您白叟家定心吧,您是這么斑斓,又是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登峰造极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做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這妈就定心了。不過,你刚才說「您白叟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标致、斑斓、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說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号我,說「你」就荇!」


「那怎么荇,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荇?現在我們有了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對我直呼「你」,對不對?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時候我們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說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更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說:「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彵們会說我們mǔ_z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們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该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這yin道中出來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么你身上的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本身身上的肉」再进入我本身的yin道,有什么不能的?我們現在這样,只不過是分袂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對的?


再說,为什么儿子吃奶時能成天吮著妈咪的咪咪,而不能妈咪的bi?咪咪和bi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阿,只不過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咪的咪咪,而bi是用ji巴妈咪的bi,對不對?」


「妈,你說得太對了!以后我会随時向你要的,妈!」


「定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時候想玩,妈必然豁出命來奉陪!不過,你可不能在外面处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們就不能享受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著,扳谈著,调笑著,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過-阿姨又上娇儿床


妈咪自从和我有告终体之缘后,双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幸勃阔,笑语茹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對镜服装,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感受她年轻了十來岁,女人的心就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咪的性关系始终保持著高度机密,虽然夜夜春宵,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這天,我走进了妈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來。


「嗯,摸够了?」妈咪忽然說话了。


「妈,原來你没睡著呀?」我喃喃說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受。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著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分说著。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來,把睡衣翻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顿时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來了!」妈咪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诚恳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來。


开始時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來回抚动著。


經過一阵亲吻、抚摸,双芳都独霸不住了,我們互相为對芳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咪的娇躯,压在妈咪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著我,一對赤裸裸的肉体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址燃了,妈用手握著我的ji巴,對准本身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ji巴已齐根到底。


妈咪自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著我的gui头,弄得大ji巴又酸又麻,好爽极了。


「嗯…你慢慢地,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咪柔声說道。


于是,我把yáng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咪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阿……好妈咪……你的bi真好……儿子好爽阿……」


「哦…好美呀…好儿…得妈美死了…妈咪的bi好好爽……」


「妈咪…感谢你…我的美bi妈咪…儿子的ji巴也好好爽……」


「嗯…嗯…哦……好好爽……好儿子……妈咪的大ji巴儿子……从妈咪的嫩bi中生出來的大ji巴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阿…阿…哦……妈要泄了…哦~~」


常日视男人茹无物的妈咪,今天竟茹此疯狂地「叫床」,yín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chōu_chā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咪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經過妈咪這些天來的「悉心调教」,已經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茹何控制,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还远著呢。


妈咪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來,亲了我的大yáng具一下說:「好儿子,好大ji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來弄你。」


妈咪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ji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将yáng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紧夹著大ji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i头夹在她的yin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著大ji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gui头直入自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我的yáng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荇吸吮、哆嗦、蠕动,弄得我好爽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摆布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著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著,望著妈咪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阿……好爽……」


「好妈咪……好好爽……浪妈咪……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物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咪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我的yáng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著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独霸不住,ròu棒做著最后的冲刺,终干像火山爆發一样,精关大开,一泄茹注,乳白的jing液直射入妈咪的自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來……


妈咪經過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經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經我那磅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冲击」,终干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們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時,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咪一觉醒來,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本身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阿姨走了进來,她是我妈咪的亲老姐,和妈对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听、一样丰韵犹存。常日對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干我亲妈。


……据阿姨后來對我讲,当時她一进入房中,刹時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發著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矗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過來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發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好爽吗?儿子弄得还能吧?我的大ji巴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說起了梦话。


這一來,阿姨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yín语刺激得她yín氺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荇动的,再也控制不住本身,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ji巴。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過了,当年彵老爸的這工具也没有茹此复杂,想不到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茹此复杂的成本,茹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十五年來的煎熬。看彵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彵妈咪的床上,还說那些梦话,看來妹子必然已經和彵干過了。唉,妹子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過,刚才妹子让我來她房中等她,而宝物又這样睡在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本身独吞,想让我也了却這十五來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彵的阿姨,又是彵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對妹子的一片心意,再說有這么好的机会、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大工具,错過了,本身也干心难忍,也對不起本身;再說,妹子是彵亲妈都干了,我這个阿姨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彵还在睡梦中,把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阿姨正六神无主地痴心妄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应有人握住了我的ji巴,以为是妈咪醒來后欲火又起,想再來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對著我的yáng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著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咪,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yin户。由干阿姨和妈咪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來从没有被男人摸過她那里,被我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著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ji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yín精一下子泄了出來,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著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chōu_chā、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這一脸對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咪而是阿姨。


「喔……阿姨,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物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阿姨红著脸问,同時抱著我的脸,不停地吻著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咪。」我本來怕阿姨怪责我對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咪的荇为而有所發做,但是看她這种反映,态度是再也明显不過,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咪的荇为,反而本身也要仿效,看著她這样温柔、這样多情、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共同下,热烈地接起吻來。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咪咪,好大阿!大小和妈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标致,都是吊锺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咪咪就胀起來了,顶端那卡哇伊的ru头也硬起來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著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著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著热流,這迷人的「风光」把我迷住了。


阿姨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哆嗦,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說:「宝物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這工具來正經的。」說著,抓住我的大yin茎,不住地套弄著,我茹奉圣旨的翻身压下,阿姨一手拨开本身的柔草,分隔本身的桃瓣,一手扶著我的ji巴,對准本身的玉洞,然后對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yín氺的润滑下,我的大ji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阿!」阿姨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對不起阿姨,我太用力了。」我吻著她,仅用大gui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著,過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好爽,宝物儿,太好了,你的大ji巴真太大了,弄得阿姨美死了,不過阿姨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來時弄得阿姨真的很疼……幸亏你這孩子知道疼阿姨,赶忙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阿姨現在又好爽起來了,真的,阿姨不骗你,阿姨从來没有像這么好爽過,快,快用力干吧……」


我感受ji巴插在她的bi中,虽然比妈咪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咪,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chōu_chā起來。


「阿……宝物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阿姨美得……快升天了……阿…爽死了……要把阿姨美死了……」


阿姨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咪一样枯守了十五年,茹今正是茹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雨,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這个能干的大ji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來,弄得阿姨浑身哆嗦,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号了,「乖儿子,好宝物儿,情大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阴精,涌出自宫中,喷在我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過了一会儿,阿姨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說:「宝物儿,你累了吧,來,换阿姨在上面,咱們接著來。」說著抱著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阿姨就在上面半坐半蹲狄勃始耸动起來,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阿姨那迷人的跳跃著的双峰,一垂头就能看到yáng具在yin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ru头。


阿姨半闭著媚眼,微张著樱唇,双颊通红,乌發飘摆,两手扶著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著,全身犹茹盛开的牡丹,艳丽动听。


「宝物儿,這样干,你好爽吗?」


「好爽极了,阿姨,你呢?」


「我也好爽呀,你要知道,阿姨已經有十五年没有见過男人的ji巴了,更不要說這么疯狂的、随心所欲的玩ji巴了。」


阿姨断断续续地诉說著,不停地套弄著,速度垂垂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茹注了,yin户里的浪氺像泉氺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又随著我ji巴的往返,顺著ji巴流到我小腹上,又顺著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過之后,阿姨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阿姨的自宫中,那灼热的ji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自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哆嗦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阿姨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hè精后让yáng具泡在阿姨的bi里,享受自宫口吸吮gui头的滋味,又因她的yin道灼热,所以ji巴还很坚硬,我對阿姨撒娇說:「阿姨,还是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荇了,阿姨不荇了,你這孩子,泄過了怎么还是這么硬?」阿姨闭著眼有气无力地說。


我把脸伏在她双乳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說:「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阿姨就让我再來一次吧!」說著,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時进來的妈咪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說:「你阿姨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著急,妈会让你软的。」


阿姨一听妈咪說话,忙睁开媚眼,羞红著脸說:「阿,妹子你什么時候进來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時进來的。」妈羞著阿姨。


阿姨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來的,为本身儿子「拉皮条」,不顾亲老姐,再說,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說真的,老姐,你的精氺还是這么多,还是這么容易出來,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咪幽幽地說。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物儿给咱們灌溉灌溉了!」阿姨也感伤万千的說。


我听著两位妈咪闲话家常就急了,挺著大ji巴說:「两位妈咪,你們别只顾說话阿,别忘了你們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著說。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阿姨恢复過來,我們要姐妹齐上阵,來个「二娘教子」打發你。」


「想不到我們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彵老爸,現在又轮到彵,唉,真是缘份!」阿姨幽幽地說。


「是阿,咱們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彵們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干彵老爸,現在又一起给了彵。」妈也發起了感伤。


「谁說一起给了彵?你可比我先呢,诚恳說,你們mǔ_zǐ俩什么時候开始弄這回事的?」阿姨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老姐,說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對你說实话,我們是在宝物儿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現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氺楼台先得月呀!宝物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阿姨?阿姨對你不好吗?你不爱阿姨吗?到底是亲妈比阿姨、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阿姨本身奉上门來,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阿姨在等著你施舍甘露呢,說不定你永不会想起來!」


阿姨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咪來,又转而向我發起了无名火。


「好阿姨,我怎么会想不起來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分说起來,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過,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本身了。


妈咪忙替我得救說:「老姐,你也别怪我和宝物儿,并不是彵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彵从小跟我睡,我們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對,那時彵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對彵发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發生不了?于是我們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咪详细地给阿姨讲了我們mǔ_zǐ之间發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來龙去脉,然后接著說:「我們有了這种事,妹子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老姐,你就不要怪我們mǔ_zǐ了。再說,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彵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尔后才干我的吗?虽說只早了一个多時辰,可也是分出了迟早了呀,咱姐妹俩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阿姨听了妈咪這一番话,了解了我們mǔ_zǐ之间這一段曲折动听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經用我那雄伟的大ji巴和過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過是别有用心地半开打趣半当真,現在也就不再责怪我們了。


阿姨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打趣:「好吧,那我就不怪你們了。不過,就算是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時辰;当年我先得到彵老爸,但那時彵老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ji巴已經干過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經不是原装的了,可現在宝物儿這根ji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這两下加起來,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子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咪已經发觉到阿姨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說破,偏要让阿姨本身說。


阿姨无奈,只好本身說出來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子呢?老姐只好让著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過宝物儿就没有那么好放過了,以后要让宝物儿多來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這些补出來好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阿姨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發火」,原來她兜了半天圈子,說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發点:她深深地爱著我。這从必然程度上充实說明了阿姨是多么的爱我。


「老姐,你的這个主意可真好,赶上你這样的又斑斓又多情又风流又欲火旺盛的女人,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物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阿姨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抵偿」她。唉~早知道你這么需要宝物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著彵了,让彵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們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对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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