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希望自己猜对了，又希望是错的。
若是对的，至少可证明苏果儿并没有死。
同时，亦会证明苏果儿已落入了魔族的控制之中。
甚至帮着魔族来对付人类。
这不是夏侯明想要看到的结果。
江念一瞥了夏侯明一眼，直接把小姑娘的样貌画了下来。
那高高翘起的小辫子，秀气标致的五官，还有一袭鲜艳的花衣裳。
分明就是生死不明的苏果儿。
“果儿……真的是你？……”
夏侯明紧紧抓住江念一的画，手背青筋暴起。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这个人类小姑娘，也是你们的人？”江念一挑眉。
月倾欢点了点头：“是夏侯先生一手把她带大的。”
“那你的教育可真不怎么样。”江念一坦白道，“根据我的判断，她和黎初瑶一样，都是自愿留在魔界，为魔族效力的。”
“什么？！不可能……”
“不仅如此，她年纪虽小，却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天真去欺骗敌人，手段还在黎初瑶之上。”
江念一没有理会夏侯明的大声打断，直接说了下去。
夏侯明冲上前，揪起了江念一的衣领，怒道：“胡说八道！果儿是我带大的，我很清楚她的秉性！她必定是被魔族迷惑，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为魔族效力！”
江念一随意拨开了夏侯明的手，冷冷道：“很遗憾，我只是把亲眼所见的事实说出来而已。她的年纪毕竟还小，在魔界那种地方呆久了，难免会受到魔气影响，变成那样并不奇怪。”
不是每个人族都能拥有强大的意志力，去抵抗魔气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