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笑法，放在男人脸上便是邪魅。
放在玉蝴蝶脸上，更是说不出的勾人，寻常女子可学不来。
黎初瑶亦是个聪明的，她暗暗观察着玉蝴蝶，却不会盲目去模仿。
她知道自己生得秀气，气质偏向于清冷，与其像玉蝴蝶那样浑身散发出荼蘼花一般的魅惑，倒不如发挥出自己的独特之处，方能最吸引人。
“师父说的是，我们这便走……嗯？”
黎初瑶抬脚刚想转身离开，目光却不自觉的凝聚在了街角那一小团瑟瑟往后退的身影上。
奇怪了，这么一个在魔界随处可见的肮脏小东西，她怎会觉得眼熟？
“你，把脸抬起来给本宫看。”
黎初瑶走到苏果儿面前，下令道。
“我……我……”
苏果儿万分紧张，手脚发颤，把头低得更深了。
她也没想到，竟会在魔界遇上熟人。
而且，还是一个坏女人！
在京城的时候，苏果儿亦时常进宫去跟大皇子玩耍，可没少见识黎贵妃的可怕之处。
黎初瑶一听苏果儿的声音，越发觉得耳熟，索性伸手掐住苏果儿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
“啧。”
眼前这张小脸蛋黑糊糊的，完全看不清五官，黎初瑶只好勉为其难用衣袖拭去苏果儿脸上的脏污。
“你，你是……”
黎初瑶端详了一下苏果儿的脸，便想起来了。
“你是夏侯明的童养媳，经常跟在月倾欢身边的那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