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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人葌(2 / 2)

她刚说到这儿,帕子下那条棒儿,就已经颤巍巍翘了起来。


霍瑶瑶扑哧一笑,道:“呐,下一次了。我俩屁股都还没洗呢,您请吧。”


唐昕瞄一眼唐醉晚,看她媚眼如丝侧躺在那儿,一双玉峰缓缓起伏,堆挤出一条深深沟壑,凤目微眯,拉过半条被子往她身上一盖,起身宽衣解带,道:“我本来就正等着呢。”


活春宫演了两场,唐昕怎麽可能心如止水,肚子里沸沸扬扬顺流而下,亵裤一褪,就看到裆底湿漉漉一块印子,赶忙从脚踝扯掉,揉成一团丢进床里。


这里就数她高挑矫健,身段修长紧致,比另外两个看着就干练许多。既然之前发号施令,这会儿可不能丢了面子,她跨过南宫星,垂手扶稳,想着要以身作则,趁汁水润滑,跪稳一坐,便将阳物吞进去了大半截。


她耻丘并不丰腴,臀肉也是紧凑内收的瘦削模样,但双股肌理充满韧性,弹力十足,半悬在空中稳如磐石,尽管那股饱胀酥痒也让她禁不住哼了一声,下体却不受半点影响,会阴一缩,牢牢裹住肉菇,上下起落。


毕竟是在千金楼里请教过花魁的,唐昕下腹紧收,提臀缩阴,嘬着棒儿吞吐几下,便沈腰坐低,鱼儿似的前扭後摇,shǔn xī几口,再双手撑住,更低寸许,用嫩牝含着宝杵画圈,硬梆梆的guī_tóu便在最深处搅拌,绕着花芯磨弄,一起舒泰。


三种动法交替,配合玉体倾斜调换角度,当真是把那条鸡巴上下左右周遭伺候的毫无遗漏。


唐醉晚侧躺在旁,霍瑶瑶坐在床边,两双妙目一起瞪得溜圆,看唐昕纤腰之下百般变化,大开眼界。


深深浅浅,前前後後,唐昕靠着习武打下的好底子,不惜运上内功死撑,硬是香汗淋漓在那条活龙上骑了小半个时辰,生生嘬出了第二股阳精,尽数收进体内。


她存着别的心思,不比那两人暂且没有打算,一感觉到热呼呼的浆液喷射进来,便急忙夹紧,在大腿根都微微抽搐的快活中挪腰离开,垂手一捂,翻身就躺到了唐醉晚里面,拉过竹枕头搁到臀下垫高,娇喘吁吁道:“我可是自己……自己弄出来了一次,下一回……看你们俩了。”


唐醉晚恢复过来,挪下床替南宫星擦洗下头。霍瑶瑶给他擦洗着上头,看向唐昕道:“你这是……急着给他生娃儿麽?”


唐昕懒洋洋点点头,手搭在唐醉晚腰後,轻声道:“小星练的内功会让体内阴阳失衡,得子极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绸缪,真等将来膝下无人,空空落落,岂不难受?”


说着,她轻轻捏了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胯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经流到口的残精稀液又往深处推了推。


霍瑶瑶不以为意,撇撇嘴道:“生娃养娃,这是你们夫人的事儿,我一个找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们争。那今晚上的你们俩分吧,我还没在江湖玩够呢,可不这麽早就惦记着当娘。”


唐醉晚擦过南宫星落满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这都两次了,星哥哥还是清醒不过来麽?”


霍瑶瑶叹了口气,“不知道啊,上次他没迷糊成这样,中间还跟我搭话来着。不过你瞧他的脸,绷得死紧,眉毛都快拧一起了,跟要咬人似的。咱们仨如花似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着还这德性,准是心魔还在发作呢。赶紧定吧,你还是我?”


唐醉晚偏头略一沈吟,小声道:“我这麽蹲着坚持不到最後,瑶瑶,要不你先……还跟刚才一样,他快出来时候你再让给我。”


“行啊,那你盯着点她,不许她再来捧着我动了。那样来得太猛,最後差点让我尿一床。”霍瑶瑶嘟囔着弯腰在guī_tóu上擦了擦,眼珠一转,这次索性背对着南宫星的脸,扶着膝盖坐下去,笑吟吟道,“我自己这麽慢慢来,能弄出一次,放心,快出来了,我让给你。”


唐昕换了一头,仍垫高腰臀,伸手抚摸着南宫星的面颊,柔声道:“小星,小星,你还是难受得很麽?”


南宫星咬牙不语,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她气哼哼道:“文曲……你可别落在我手里。”


霍瑶瑶笑道:“人落在你手里的时候,你也没看出来啊。”


唐昕在她小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这是你的专长,你都没看破。还敢说……再说一会儿看我不把你往下按着坐到底。”


霍瑶瑶忙告饶道:“可别,主子这大小,硬压还不得戳进我五脏六腑里啊。”


她骑在上面学着唐昕的样子摇摆旋转,不知不觉就咂摸出了味儿,找到自己最爽利的那个角度,哼哼唉唉再顾不上说话。


比起唐醉晚,霍瑶瑶的体力还是好出不少,找准了痒处,身上快活动得也起劲儿,不知不觉,坚持到泄了三、四遭,腰酸腿软,才拉着唐醉晚胳膊换了个位。


唐醉晚换成比较好动的姿势试了几下,南宫星呻吟一声,微微睁开双目,轻声道:“辛苦……你们了。”


她羞低了头,轻声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


唐昕忙问:“好些了麽?”


南宫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伤後血气不足,交欢阳气又带走一些,头上虚得不行,先前昏昏沈沈,好似睡了一觉。”


霍瑶瑶一边擦汗,一边笑道:“主人这觉可睡得香艳,三个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盘边的驴似的,你就只管竖个鸟儿,让我们搁这儿套桩子。”


南宫星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们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伤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瑶瑶一眼,侧脸贴在南宫星胸口,听心脉颇为安稳,只是快速许多,松了口气,道,“你只管躺着,当你的顶梁柱就好。”


霍瑶瑶笑道:“是是是,顶梁柱,那咱们几个就是梁呗。”


这时唐醉晚气力不继,娇吟一声,yín蜜垂流,泄乏了身子。


霍瑶瑶也不客气,再换上去,纤腰狂舞,便是一阵倒吮通天塔,一边快活,一边还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来了……嗯嗯……就……就说一声,这……这泡精,讲好了……让给醉晚……可别害我说话不算话。”


唐醉晚面红耳赤,小声道:“我没非要你让……”


话虽这麽说,等南宫星呻吟一声,轻声示意要出来时,霍瑶瑶让出地方,唐醉晚还是急匆匆过去坐下,咬牙卖力扭动几十下,饱饱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边养“精”蓄锐,南宫星的思绪清明了许多,但她们不准他动,他只好凝神运功,趁着心魔渐消,将阴阳隔心诀引发的燥意逼出。


这次硬起之後,唐昕知道单靠蜜壶无论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将阳物仔细洗净,俯身含进口中,唇舌抚慰,先为他做比较省力的撩拨刺激。


等到头颈酸痛面颊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瑶瑶有了精神,投桃报李,从背後抄过唐昕腋下,笑嘻嘻拨弄起她的双乳。


唐醉晚说不清是心里渴望,还是想帮忙让南宫星更快出精,也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与他唇舌纠缠,湿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见状,一拍霍瑶瑶的手,道:“让小星快点出来才是要紧事儿,别帮着我了,跟醉晚一起帮他。”


霍瑶瑶意犹未尽,扭脸往她乳头上亲了一口,才趴过去找到南宫星没被绷带裹着的半边健硕胸膛,伏低亲吻。


“嗯嗯……”南宫星酣畅无比,双脚蹬床,情不自禁逆势上顶,结果乐极生悲,没动两下,就疼得闷哼一声。


唐醉晚和霍瑶瑶赶忙检查绷带,果不其然,一片殷红。


“不打紧,阿昕,你继续。瑶瑶,醉晚,你们也继续。”南宫星缓缓道,“现在重要的不是伤口。”


唐昕点点头,提一口气,腰臀耸动,蜜壶夹吸,使尽浑身解数,总算又套出了一腔阳精。


到此时,三女配合已经颇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孙种,霍瑶瑶下床搬来箱子给南宫星解开绷带重新上药,唐醉晚拎来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这一夜,三个精赤条条的姑娘轮流上阵,一直折腾到後半夜不知何时,才终於看到南宫星胯下那条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蛰伏下来。


她们早已倦极,简单收拾一下,便纷纷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缩入睡。


结果,都忘了给南宫星解开牛皮索……


次日,四公子武瑾启程,南宫星拖着伤躯由两位剑奴搀扶,一路下山送到码头,留下两个,在门外看护床上睡眼朦胧给他解开绳子就又躺下的三个女子。


武瑾没再提起山上至此发生的诸多事情,只和南宫星并肩而立,望着滔滔江水,随口聊了些感怀。


他虽是王孙公子,却并不认为,江湖距离庙堂有多远。


朝廷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纷争,有纷争,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过是视角不同,所见不同罢了。


南宫星并不认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风波,便是草莽纷争,承托起江山的并非江湖,而是载舟之水,万民百姓。


无垠四海,辽阔天下,所谓江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农家耕作,渔民撒网,猎户巡山,樵夫入林,小贩行走市井,商贾遍游天下,书生修圣贤之道,兵将护一方安宁……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才是如画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贵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龙天子,也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


这是他师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说给了武瑾。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对知己。


然而南宫星知道,他们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并非是因为一个在庙堂,一个在江湖。


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看到的江山,并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为谋。


“州同,再不发船,要耽搁晚上住宿了。”轻罗擡脚在船舷一踏,淩波仙子般飘然而来,落在武瑾身边。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希望将来有缘,你我能在安静斗室,小酌一杯,再畅谈一番天下之事。”


南宫星回礼道:“四公子不嫌弃在下草莽谬论,那他日定当去王府拜访。”


武瑾笑容微敛,淡淡道:“我若顺利接出母亲,想必就不会再在王府久留。我看,还是我往如意楼去寻你吧。”


南宫星笑道:“就是为了与四公子之约,我也必定要好好活着,在楼中恭候。”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後会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江湖气的话。轻罗,走吧。”


轻罗早已不耐,略一颔首,将他一搀,拧腰纵身而起,带着武瑾鹅毛般飘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宫星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随着仍等在後面的唐门、王府诸人,回去山上。


虽说运功的反噬已经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将南宫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泄,直到彻底消失。因此从这晚起,她们三个女子就没再离开过,每日白昼轮流照料,为他看护伤口,养精蓄锐,入夜便沐浴擦身,闩门上阵。


霍瑶瑶来了月事,都没能告假偷懒,不得不围着汗巾挡住癸水,洗净谷道抹油用後窍替班。


见唐昕为了轻松也偶尔用後庭上阵,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时候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结果大皱眉头,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养伤五日,南宫星隐隐确定,心魔已经被搓磨到极限,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彻底消失。


那令他兽性勃发的邪念,仿佛成了一条淡淡的影子,游魂般躲藏在他内心深处,已经不能再让他失去理智,但当情欲亢奋至极时,便会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唤起他一股股饿狼般的凶性。


也许,所谓心魔,其实是被文曲的异术所唤醒的本心?


一番休养,恍若隔世,一能行动,南宫星就急忙赶去唐远书那儿,打听玉若嫣如今的状况。


不料,却听到了一个极其意外的消息,其影响,不亚於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驶到次日,尚未离开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轰然炸裂。


根据王府探子赶去调查回报的结果,那条船的舱壁被做了夹层,其中空隙,竟藏满了霹雳震天雷。


在江面最阔,江水最急之处,船上死士舍身点火,将整条船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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