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玄幻奇幻>六朝云龙吟>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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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

卢景双手枕在脑後,说道:“我去过。在里面转了五天,除了几块破石头,什麽都没碰到。”


“什麽时候?”


“十年前。我和老四去找岳帅。”


想起太泉古阵,程宗扬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没有再提这事,问道:“四哥接的什麽生意?”


“刺杀。”卢景道:“有人出一千金铢,想要吕放的命。”


“吕放是谁?吕家的人?”


“不是。同姓而已。如今的洛都令。”


“洛都的主官?四哥连他都敢杀?”


“一千金铢呢。你想杀谁?给我一千金铢,包你满意。”


程宗扬很想说:“你把剑玉姬杀了吧,一万金铢都行!”但也只是想想。


闲聊几句,程宗扬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五哥有没有听说过阳武侯?”


“阳武侯?”卢景道:“从来没听说过汉国有阳武侯。别是有人蒙你吧?”


干!程宗扬肚子里狂骂,死老头真是死性不改,一路的招摇撞骗!自己怎麽那麽傻,居然差点就信了老东西的屁话呢?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睡了,睡了!”他往草窝里一躺,心里恨恨道:死老头,你要敢坑我家紫丫头,看我整不死你!


习惯了能随身携带的蛋屋,这草窝睡着实在不舒服,程宗扬翻了个身,眼角忽然一闪,似乎有人影掠过。他把老头扔到脑後,对卢景道:“五哥,明天去偃师对吧?”


卢景闭着眼哼了一声。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师见面。”


卢景眼都不睁地冷哼道:“快滚!”


程宗扬哈哈一笑,跃起身,冲着林中道:“卢五爷早就看见了,你还躲什麽呢?”


一个女子现出身来,声音微颤着道:“老爷,五爷。”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发抖的娇躯,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道:“老爷已经问过,这镇子叫上汤,原来是有温泉。五哥喜欢在野地里喝风,咱们泡温泉去。”


罂粟女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角,浑身都在颤抖。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处武馆,接着又连夜赶往石崤,一直没有顾得上理会她们。由於旁边的卢景,惊理和罂粟女没有露面,只凭藉与主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暗处随行。


白天还好,可子时刚过,罂粟女就感觉到身上被纹刺过的部位像是有虫蚁爬走,传来一丝丝难忍的痒意。接着爬行变成了噬咬,彷佛无数蚊虫钻入体内,麻痒的感觉透过皮肤、肌肉、血管、骨骼……一直痒到骨髓深处。


主人当初开玩笑的留下一条用过的汗巾,罂粟女赶紧拿出来,拚命嗅吸,谁知全无用处,身上的麻痒丝毫没有缓解。


勉强支撑了小半个时辰,罂粟女已经几近崩溃,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旁,便现身出来。


程宗扬说是要去温泉,可还没有走出桑林,罂奴身体就颤抖得难以自持,步履蹒跚,几乎是被程宗扬半拖半抱着行进。


程宗扬在一棵桑树下停住脚步,把她往树下一推。


罂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着双手帮主人解开衣带。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却一片苍白,连红唇都失去血色。好不容易解下裤子,一根硬梆梆的ròu_bàng跃然而出。闻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使粟女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她张开唇瓣,急切地将主人勃起的ròu_bàng纳入口中,紧紧含住,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喜极而泣般的呻吟。


惊理悄然现身,“周围两百步,没有人迹。”


“很好,”程宗扬低头看着罂奴,吩咐道:“帮她把衣服脱了。”


惊理过来跪在罂粟女身後,伸手分开她的襟领,往两边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剥香蕉一样将罂粟女的衣衫从肩头剥到膝下,露出里面一具白生生的肉体。


明亮的月光下,罂粟女白滑的胴体被映得纤毫毕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腻的肌肤上绽出一点殷红,接着是两点、三点、五点……


殷红的刺痕连接起来,逐渐勾勒成花瓣的纹路,彷佛无数妖艳的罂粟花在她肉体上竞相盛开。鲜艳而繁丽的纹身从她纤腰两侧一路向上,延伸到乳房下方,只在身体中间留下一片白净如细瓷的肌肤。接着盛开的花朵朝两侧蔓延,在腰後相交,在腰臀间汇成一片罂粟的花海,衬着雪滑的肌肤,充满艳丽而又邪恶的美感。


罂粟女将双臂从衣间挣出,赤条条跪在主人身前,她搂住主人的双腿,姣丽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丰挺的乳房紧紧贴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颈,卖力地吞吐着阳具。她动作太过急切,粗圆的guī_tóu硬梆梆捅入喉咙,喉中的胀痛使她眼角迸出泪花,但她仍不顾一切吞咽着,竭力吸吮着主人的气味。


惊理一手伸到罂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处。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惊理骇然失笑,“这贱婢好生yín浪。”


程宗扬道:“什麽状况?”


“老爷来看。”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罂粟女娇喘着,唇角垂下一缕唾液。小紫当初说的没错,罂奴的纹身禁制确实需要主人的气味才能缓解,只不过没说明是主人的性气味。


惊理从後搂住罂粟女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膝,身子向後仰去。罂粟女上身後仰,双乳在胸前晃动着,不停喘息。在她分开的大腿间,一只蜜穴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除去毛发的玉阜又光又滑,圆鼓鼓耸起,充血的阴唇朝两边分开,上方的阴蒂鼓起有指尖大小,色泽赤红,在蜜穴上微微颤动。


自家奴婢的羞处,程宗扬自然是见过的,这时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这麽多?怎麽搞的?”


惊理笑道:“让罂奴自己来说好了。”


罂粟女娇喘道:“闻到老爷的味道……奴婢就动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会涨这麽大吧?没道理啊。倒像是里面鼓出来了一样。”说程宗扬伸手摸了摸。


“哎呀……”罂粟女低叫一声,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阵乱颤,蜜穴像娇嫩的鲜花一样翕动着张开,柔腻的穴口抽动着淌出一股蜜汁。


“老爷说得没错……是里面鼓了出来……”


“到底怎麽回事?是你们紫妈妈用了什麽药吗?”


“不是……”罂粟女喘道:“女子的阴珠显露在外的不过四之一,还有四之三是在体内。”


程宗扬半信半疑,对惊理道:“还有这种事?”


惊理在旁说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晓,还是妈妈先看异样,在罂奴、蛇奴和奴婢身上试过才发现的。只是体内的部位被耻骨护住,只能在动情时感受到那里涨涨的。像罂奴这样鼓胀出来,奴婢还从未见过。”


程宗扬好奇地捻住罂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胀的部分。罂粟女毫不避忌地浪叫着,扭动下体迎合他的揉弄,让主人尽情玩弄自己的羞处。


程宗扬挺身挤入她体内,罂奴双手剥开下体,穴中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ròu_bàng,彷佛一张滑软无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扬一边挺弄,一边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丝真气去撩拨她体内的部分。


真气游走间,有时全无反应,有时反应强烈得像触电一样。随着他的拨弄,罂粟女身体不停战栗,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两眼翻白,两团丰乳在胸前来回摇动着,乳头像葡萄一样硬硬翘起。下体软腻得彷佛灌满奶油,抽送间又滑又顺。


程宗扬左手揉弄着罂奴,右手伸到惊理裙内。惊理顺从地松开衣带,任由主人伸到自己腹下,剥开肉缝,挑住里面细小的阴珠。


程宗扬对两女的说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发现,两女体内的反应比自己想像的更复杂。由於隔着耻骨,只能从耻骨的骨缝间送入真气,从刺激的结果看,两女无论是反应的强度、时间,还是范围都不尽相同。也许是由於纹身禁制的关系,罂粟女的反应明显比惊理要高出一个级数。


但程宗扬最大的收获并不在此,而是在两女身上双修的效率比以往都有不同程度提高。罂奴最明显,效率提高了超过一半,惊理也有三成。这个收获非同小可,如果自己双修的效率能提高一半,三个月内化解掉丹田内的异状也并非不可能,甚至很快有望突破五级,进入第六级通幽的境界。


程宗扬还想再试,但两女不到一个时辰就相继泄尽阴精,再难以承受。最後两女并肩伏在一处,翘着屁股用後庭轮流服侍,才让主人泄了火。


这一晚程宗扬没有再去温泉,就在桑林间席地而眠,由两女在旁服侍。吞下主人jīng_yè的罂粟女禁制已消,神情愈发娇媚,她媚眼如丝地伏在主人腿间,用香舌将主人下体一点一点清理乾净,眼中的媚意几乎能流淌下来。只可惜她阴精已经被搾取一空,至少要半个月之後才能恢复。即使平常交合,也要小心避免侵伐过甚,伤了元阴。


晨曦透过林叶,罂粟女柔柔给主人梳着头,唇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手上的运作温柔如水。程宗扬闭目入定,展开内视,查看自己的经络。经过一夜的双修,丹田的气轮稳固了许多,那条阴阳鱼像是融入丹田一样,变得模糊不清。


程宗扬睁开眼睛,吩咐道:“你们去乐津里,先在阳泉暴氏的寓所落脚,休养一下。然後去金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两女应道:“是。”


程宗扬原本只打算到洛都走一趟,看看汉国的虚实,办完事就返回临安。但洛都的繁华让他忍不住心动,既然来了,不如先设一个铺面,看看有没有什麽生意可做,另外只有一个鹏翼社的落脚点,万一被人盯上,不免孤立无援,再设一个铺面,也好彼此照应。


“斯四哥不喜欢说话,他如果回来,你别打扰他。”


“奴婢知道了。”


“去吧。”


两女收拾了衣物,消失在林间。


等她们走远,程宗扬高声道:“五哥!该起床了!”


…………………………………………………………………………………


红日初升,山路上走来一队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喜气洋洋。杜怀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他咧着嘴,满脸笑容,连仅剩的一只独目都笑得眯了起来,後面是新娘乘坐的牛车。


杜怀年轻时与人斗殴,伤了一只眼睛,请来说媒的婆子,见到他这副尊容都连连推托,以至於年过三旬还未能成亲。直到今年,杜怀好不容易赚够一笔钱,开了一百多亩地,种了几百棵桑树,又找到媒人重重了许了笔好处,这才说了一桩亲事。


结亲前杜怀便知道,女方并不是黄花闺女,而是已经结过两次亲的寡妇。女方头一个男人是个酒鬼,喝醉了居然动手打她,那女子大吵一架,随即被娘家接走,与丈夫离了婚。後来再嫁一家,不上一年丈夫就急病死了。算来那女子还不到十九,足足比自己小了一轮。


杜怀听说对方不嫌弃自己是独眼,赶紧下了聘礼。据说女方长得甚是美貌,虽然离过婚,又死了丈夫,但汉国不讲究这些,乡间都说他占了大便宜。杜怀心里也乐开了花,唯一有些嘀咕的是,那女子嫁了两次都没有生养,不会是不能生吧?若是生一个带过来那就好了……


正喜滋滋的胡思乱想间,忽然一声锐响掠来,杜怀抬起头,只见一枝利箭笔直射中马头,只留了半截箭羽露在外面,在马骨间“嗡嗡”颤动。


一箭能射透健马的头骨,箭上的力道可想而知。杜怀满腔喜意都化为乌有,耳听着又一枝利箭急速射来,他大喝一声,从跪到的坐骑上跃起,一边探臂往鞍下摸去。按照武馆的规矩,长刀都挂在鞍侧,动手时随时都能拔出。然而此时伸手却摸了个空,杜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今日自己结亲,平日惯用的长刀是凶器,早就收了起来。


十几匹健马前後驰出,马上的汉子面露狞色,不由分说便大开杀戒。杜怀叫道:“哪里来的好汉?在下杜怀……”


“噗”的一声,杜怀请来吹笙的乐手被人斩掉头颅,温热的鲜血泼溅出来,溅了杜怀一身一脸。


带血的长刀顺势劈来,杜怀竭力往旁边一滚,才勉强避开。不过片刻,十余人的迎亲队伍就被杀戮一空。杜怀也被刺穿大腿,被人按着跪倒在地。他右肩挨了一刀,整条手臂几乎被砍断,此时拖在地上,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


一名凶恶的大汉策马过来,挥刀一劈,牛车上鲜红的喜帘被齐齐斩下,露出里面一个俊俏的女子。


她颤声道:“你是谁?”


大汉一刀斩去,鲜血顿时飞溅起来。


“嗷——”濒死的杜怀像饿狼一样嚎叫起来,“是你们!是你们!吕——”大汉长刀一挥,杜怀头颅蓦然飞起,沾满血污的面孔上,那只仅剩的独眼大睁着,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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