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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廿章 把酒言欢(1 / 2)

第二十章 把酒言欢。


「吱……」


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呵呵……你们终于完事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


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笑盈盈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


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只听「啪」的一声,左剑清仍然坚硬无比的大ròu_gùn从小


龙女粘滑的菊洞中猛然抽出,带出了一大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


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双手上下捂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


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又见地上一大滩淡黄色的尿液,显然是小龙女shī_jìn


后射出的尿水,淡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


腿,虽然玉真子易过容,但仍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有只有他能把女人弄得这


般颠狂,又道:「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玉真子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yín贼吗?怎么他们叫


清儿玉真子?怎么还老人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早得到慕容残花的指示,今晚故意与那男子做戏给小龙女听,好让她


失身于玉真子。她不知玉真子已经改名,所以一上来差点弄巧成拙,听玉真子这


么说,眼珠一转立刻会意,知道一定是这玉真子化名左剑清勾引小龙女,便道:


「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真吓死我了,起初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后来我们在门外听了半天,


才发现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


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无衣掩体,胴体全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


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


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yín_luàn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


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yín_luàn的情景被主人家


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心想你虽是本教中人,


也不能与我抢女人,何况是小龙女这等绝色美女。他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


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


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妇人谄笑道:「你们是师徒关系吧。娘子您且勿慌,适才你和左少侠的床间


情话我们都听见了。你们师徒二人做出乱伦之事,旁人虽然认为有悖常伦,我却


认为你们真是一对性情中人呢。我和这臭男人不也是背夫愉情吗。大家图个享乐


快活,也是人之常情。只要左少侠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你们可


以继续在这里纵情欢受……咯,只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这就去为你们准备房间,一会儿摆上酒菜,还请贤伉俪


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心想她定是装做市侩妇人,假意不愿


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


「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


妇人向他使个眼色,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胡乱拾起地上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


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


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我们一会儿回房间休息吧。」


小龙女闻言更是大羞,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


脸颊上垂落。此时她一双玉脚正站在适才自己便出的一大滩淡黄色尿液中,心想


自己竟然被清儿操到小便shī_jìn,深觉对不起杨过,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胸膛挤压她高耸的乳房,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


乘机用力抓摸着她赤裸光洁的雪白屁股瓣瓣!


小龙女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意识到现在一丝不挂被他占尽便宜


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阳具仍然硬硬地顶着自己赤裸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


还勃起着,他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现在很乱,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


自己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师父……今天……为师都尿出来了……真羞死人了……求……求你了……


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他,左剑清变得有些瘟色。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yín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你


看,师父刚才的小便都便到徒儿腿上了。」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


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


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床板上还残留大量尿液以及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


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去卧房休息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美女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


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让我玩上一晚,


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


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


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


不动脚步了……」


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


便不能忍了,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


在野合。我们听到那美人的浪叫声后在窗外观看,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我的


腿都站痛了他们还没了事,足干了有一个时辰吧。」


「真羡慕那小子,果然好本事。那小子也不去玩那美人sāo_xué,只插她那后庭


屁眼,就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猛挺迎合,连尿液都被干出


来了!他这gāng交之术真是了得啊。他们竟然是师徒关系,却连gāng交的丑事都做出


来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


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


到刚才美人丰腴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不


仅两人同时得到满足,还把小龙女干到小便shī_jìn,这等光景,想来不禁心中洋洋


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他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今夜屁眼失身于清儿也就罢了,自己的浪态还


被人全都看了去。她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


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他见小龙女脸色羞愧之极,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这两人竟然胆敢在外


偷窥咱们多时,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羞得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今天是为师不对在


先……他们看都看到了……就随它去吧……你……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


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


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何况对方只是在


外偷窥。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


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


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


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这汉子今天


只干了她的屁眼,还没干她的sāo_xué,要是让我插进她的小骚洞……嘿嘿,想想都


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心想慕容残花找得都是些什么人,竟敢违背教


主之命与我争这美女,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


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


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


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


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经过一番gāng交的云雨滋润,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


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


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


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yín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于左


剑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


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


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


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


们小心为妙。」


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


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


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


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


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


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美艳面孔,不禁目光一怔,「黄蓉不


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经得到了小


龙女的后庭,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色美人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但市井之处


不便小手,想起慕容残花所说的小镜湖,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


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


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所到之处,不


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


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


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


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这大汉看似肥胖健壮,


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肥胖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


人的肩膀。


「兄弟……」


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


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


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


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


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


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


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


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


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


括她的两个宝贝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


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


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


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


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


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


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自生下来襄儿虏儿已有三月,为娘未曾给你们


喂过一口奶,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尽快回去为你们哺奶。」


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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