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着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阴茎,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yín_luàn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着他的阴茎,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乳房,海琳娜则贪婪地套弄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叫唤。
“yín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着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着那根本来应该插入她体内的ròu_bàng。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的欢浪表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一样的扭动,迎合着约舒亚的ròu_bàng,她陶醉地双眼微睁,爱液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快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阴茎下高潮。
约舒亚拔出阴茎,对着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射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jīng_yè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阴茎,把guī_tóu和阴茎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幺?”
“什幺?”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幺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着约舒亚的阴茎,一边道,“可是你只是他的yín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yín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的ròu_bàng滑入食道内,guī_tóu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颈子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于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舒亚的yín奴,想要反过来佔有主人。
于是她静静的观看着,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佔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只有让主人完全的佔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gāng门。海琳娜呻吟着,yín秽地扭着腰,嘴角淌着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肉体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ròu_bàng,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ròu_xué。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guī_tóu一进入阴道,便让她立刻高潮。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ròu_bàng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着儿子的jīng_yè。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yín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着母亲,guī_tóu进入了她的zǐ_gōng内,将那个jīng_yè容器顶地一下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高潮了,一边喝着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个完美的yín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jīng_yè注入乔安娜zǐ_gōng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亚用阴茎干乔安娜的gāng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阴蒂环成为他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着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栗中高潮。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着口,嘴里满满全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着,呻吟着,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yín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着白斗蓬的人在等着他们了。
约舒亚等人下车的月台,比他们上车的月台要大上许多,而且月台的数目不止一个。
在明亮的纯白灯光下,所有人身上的白色斗蓬都像是会闪闪发亮似的,白的刺眼。
约舒亚牵着母亲,左右张望,这儿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央车站,有大概七八条轨道平行排列,末端直直往远方延伸,但是因为灯光只有在月台附近才有,较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所以约舒亚没办法确认那些轨道有没有另外的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