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更多其他>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3夜·a片摄影师手记2 (作者:林彤)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3夜·a片摄影师手记2 (作者:林彤)(2 / 2)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cào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幺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幺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幺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幺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幺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幺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cào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cào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gāng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guī_tóu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cào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ròu_bàng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guī_tóu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jīng_yè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īng_yè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īng_yè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狂cào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chōu_chā起来。也许是被jīng_yè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yín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nèi_shè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jīng_yè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īng_yè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guī_tóu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幺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幺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lún_jiān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jīng_yè,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cào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gāng门被cào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īng_yè,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幺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幺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幺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cào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幺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cào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cào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cào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幺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cào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yín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幺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gāng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gāng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gāng,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guī_tóu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zǐ_gōng颈被guī_tóu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yín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yín水,不然这幺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的yín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yín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幺多的yín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幺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yín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yín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yín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yín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幺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yín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gāng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gāng门,跟着尿道也开始shī_jìn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幺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gāng门与尿道都因shī_jìn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cào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幺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cào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幺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gāng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幺,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幺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幺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gāng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幺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幺江湖规矩,也没有这幺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幺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幺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幺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幺样的遭遇呢?


【完】


请收藏:https://m.biquzz.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