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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五章 清晨二三事(2 / 2)

“我,我要泄了……阮阮……我要泄……泄……泄了!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


黄小善突然身体一僵,一股炽热的潮水冲向阮颂的guī_tóu,流满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团。


阮颂紧紧抱住痉挛的女人,吻上她正在哈气的嘴,献上自己的爱恋。


门后的阴影里一直有一只眼睛在窥探他们的激情,搭在门框上的手指紧,指甲抓花了门框。


糟糕,作者忘记让他们关门做爱了!


第四九三章为“伊”消得人憔悴(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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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三章为“伊”消得人憔悴(二更)


近横看见黄小善饭后端了些小食去钻阮颂的窝,小食八成是饵料,引阮王储上钩让她“开吃”。


这人可真是只黄鼠狼,夜里爱钻洞,逢洞必钻。


他的窝紧邻阮王储,未他们不堪入耳的情爱呐喊飘进耳里,近横饭后没有回屋,直接去了工作室,继续解刨白天剥了一半皮的尸体。


这家人,有吃饱饭去钻洞的,有吃饱饭去剥人皮的,你永远猜不到他们夜间活动的丰富程度。


工作室里,近横很快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放在手术台上仔细摊平,打开台顶的探照灯,莹白的强烈光束聚焦在人皮上,他满意地点头,露出森冷的微笑:自己湛的刀工堪称完美。


还不是因为早上从她身边逃出来,心里又羞又乱,这才想要聚会神地剥张皮镇定一下。


剥皮镇定法,恐怖如斯。


皮剥完后他左右无事,心想干脆回屋整理实验数据得了,况且她和阮王储恩爱他躲个什么劲儿。


等他走到通往东宫的走廊转弯处,弯角后正好同时走出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与他迎面撞上。


对方怒气冲冲,将他撞个趔趄,他稳住身形,定眼一看,不得了,了不得,这位“大爷”王者归来了!


“看什么看!”四爷没好气地摆出他的招牌斜眼冲近横一瞪,越过不声不响傻站着挡他道的男人,还撞了他一肩头,走两步又回身一手按在近横的肩上,紧五指,没头没尾地质问他:“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跟黄鳝睡了没?”


近横当然知道他指的“睡”是他和黄小善还没达到的那种“睡”,第四若问的时候不这么趾高气扬,他便如实相告没有,但以他现在这个态度嘛,他只会说:“睡了。”反正他问的是“睡了没”,一起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也是睡,让他误会去吧,谁让他离家出走刚回来就这么大火气,既然这样就让他火气更大点。


近横这只小调皮。


“连你也睡了?两只鸠占鹊巢的狐狸!”四爷果然误会了,回屋脱掉外套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趴到床上,四肢很是踢搡捶打了无辜的大床一番后又诡异地安静下来,良久才慢慢从枕头里露出脸。


只见他双眼也湿润了,鼻头也红了,嘴巴却倔强地紧抿。


死女人,臭女人,该遭雷劈的女人,本来悄悄回家躲起来是为了看她有没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结果她好吃好喝,吃喝的时候还拿他当下饭的闲谈,说他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吃饱喝足后又去钻了病秧子的被窝。


两只狐狸,手脚真快,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借机上位!


朝逆是死人不成,连个洞都看不牢。


怎么办,她不疼我了。


夜未眠,四爷在咒骂黄小善和担心受怕中渡过难捱的一晚。


隔日天光大好,黄小善坐在自己屋的桌前摆弄桌面上的木头人偶,将人偶的两条腿拉开摆成一个可耻的“m”型。


别误会,她还没有变态到猥亵木头人偶的程度,她偶尔会在作画前拿木头人偶摆几个脑子里想的体位,好从中挑个合适的来入画,怎么样,专业吧。


当然,的确挺容易让外行人误会她是个变态,比如曾经就让小忠面红耳赤过。


摆弄人偶时她并不专心,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比如反派分子萨霍对她的潜在威胁性,比如美杜莎和阮颂亦敌亦友的关系,比如老妈骨灰搬回家后该怎么跟乔老爷子解释,比如至今未归的四爷……


以上是主要大点,大点下面还延伸出一堆小点,都是一家之主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经的烦恼。


黄小善摆好木头人偶的体位后给苏爷拨去一通电话,电话通了:


“r首领,下周你岳母搬家,我就问你回不回来!”


“想我就直说,别学二爷那样拐弯抹角。”


“嗬,你……算了算了,本座恕你无罪。”她又马上放低姿态,软声哀求他:“拉拉,你派人帮我找找小鸡巴呗,他……”正讲着电话,这厮猛然瞥见离家十几二十天的男人悠哉游哉地从她门前扭着屁股经过,把她这一顿吓大发了,“拉拉、拉拉,小鸡巴回来了,先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她跳下椅子,拖鞋都来不及穿,冲到门口朝四爷的后背大吼:“你给我站住!”


四爷朝天翻了个白眼,就不站住。


“嗬,这小兔崽子,早晚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大宅!”黄小善直奔过去,拽住他将人转个身,见他斜眼看天,脸欠抽到不行,“耳聋啦,没听见我喊你?”


四爷不理睬她。


“走,跟我回屋。”黄小善擒住他的手往回拉。


四爷“不情不愿”被她拉着走,反捏住她的手,再使劲甩,“我不去,我怕关了门你又要打我。”


“我是准备再打你一顿,你自己算算离家出走几天了,打你电话要么接了不说话,要么不接让我接二连三的打,国际长途不要钱啊。”她把人拉进屋又往里推了推,才去关门。


四爷一个旋身落坐到沙发上,抱胸翘起二郎腿,昨晚还担心爱人不疼他了的男人,这会儿见爱人这么着急他,心里底气十足。


反观黄小善,关好门后搓着手、陪着笑、踩着小碎步跑到四爷跟前,双膝一软,人当即跪在他的腿边,仰首油腻腻地说:“心肝,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抓起四爷的小手捂在左胸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哼,打我的时候你就没心了。”四爷抽了抽手意思一下。


“别气别气,不然你双倍从我脸上讨回去,来……”左胸上的手又被她抓起放到脸皮上,“啪啪啪”地拍打。


是真打,声音听得四爷心慌,一抽就从她的挟制下抽出自己的手,“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来来来,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她连忙翻开四爷搁在大腿上的手,噘嘴拼命往手心呼气。


刷刷的气流逗得四爷呵呵笑,“痒,别吹了!”


黄小善反而越吹越欢了,从手心吹到手臂,吹到脖颈,吹到他的嘴上,最后吹进他的嘴里,两人就如此这般滚进沙发互啃起来。


你们说说,黄小善的二皮脸到底随了谁,一定是随了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


第四九四章岂有不扒光之理(一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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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四章岂有不扒光之理(一更,微h)


吻毕,当了十几二十天和尚的四爷衣衫不整地瘫软在爱人身下,享受她的爱抚,身子一阵颤抖,两臂无力地从她的颈项滑落,任凭她剥下自己的上衣又扯下裤子,让他全身仅着一条内裤横陈在沙发上。


此情此景,岂有不扒光之理。


四爷在她动手前慌慌张张用双手捂住内裤上的隆起,“等、等一下,我让你脱我的衣服了吗!我让你脱我的裤子了吗!我刚回家你不先关心关心我在外有没有风餐露宿,一心想着从我身上找乐子,现在还想脱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没血没肉没感情的性爱娃娃吗!”一番言辞甚为激烈悲愤,却有点像是为了不让爱人脱掉他的内裤看到裤里的风光而刻意装出来的激烈。如果黄小善不被欲望蒙了心,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关心,全世界我是最关心心肝的人。来,乖心肝,咱们把碍事的东西除光了,我里里外外‘关心’你一遍。”黄小善自上而下看着横陈在沙发上的男人,肌理娇嫩,雪白修长的大腿,十粒可爱的脚趾头,感受到她的目光,脚趾头不安地夹紧卷缩,然后又松开。


此等尤物,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内裤不除,何以除天下。


此刻在她眼中,性感的老幺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一张万里河山图上朝她直勾手指头。


四爷见她不仅没被自己义愤填膺的话触动,眼中的贪色还欲发浓郁了,他又喜又气,喜的是她对自己的迷恋,气的是这人当真是只想占他便宜根本不想关心他在外面过得如何。


色迷心窍的乌龟王八蛋,我去你的。


四爷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当胸送了她一脚,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扭腰背过身不理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唯恐色欲熏心的女人会扑上来硬脱了自己的内裤,那他、那他该怎么办?他还不想这么快给她看……


你内裤里还能藏只猫不成,不就是一根被黄小善玩过百八十回的鸡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开过荤的男人还装雏儿。


四爷的一脚估计踢到黄小善的良心了,她揉着自己的“良心”(胸口),巴巴地跪到男人背后,从他肩后伸头出去,红唇印在他的脸颊上,男人扭着肩膀推搡她,“走开。”


黄小善从他肩后伸出双臂抱住男人,脸颊亲昵地磨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蹭就红。


“心肝,说说看你这段时间都躲哪里去了?”


四爷不理睬她。


“不说?”手指在他的胸口游曳。


四爷呼吸加重。


“还不说?”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头,用食指中指夹住,前后搓动,乳头变硬变大。


“哦……”四爷张开一条唇缝,吟哦的声音颤巍巍的,“我、我去欧洲,回以前的老东家了……嗯……”


“心肝,我光听你的声音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黄小善扳过他的头,四唇交合,与他又勾缠一番才继续关心他,“老东家肯留你?”肯让你在他们的地盘上白吃白喝白住?


说到那个小气吧啦的杀手组织他就来气,“不肯留!但我硬住了!”四爷屁股一扭,与黄小善面面相对,跟她痛述自己这段日子在老东家遭受的种种凄惨待遇,“我跟你说,那个组织特别抠门,一群人挤在一栋破破烂烂的古堡里几百年不肯换房子!我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好歹付了巨额赎身,这次回去他们居然让我住结满蜘蛛网的破房间,还让我吃大锅饭;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们居然让我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才住几天,他们就嫌我白吃白喝,屡次要轰我走!”气愤、委屈、神气活现,各种矛盾的情绪神奇的同时出现在一张人脸上。


班扬和索菲亚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结交了这种倒打一耙、为博取爱人怜惜而胡编乱造的发小。


黄小善是个明白人,况且这条鸡巴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特别假,不过眼下她要想把人吃进嘴里,就只能顺着他,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于是痛斥说:“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开战斗机去炸了他们的破城堡给小鸡巴出气。我们小鸡巴肯住他们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们,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敢轰你走,肯定是因为没钱途才只能住几百年高龄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爷满脸同仇敌忾地附和。


他一个小老外,连“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古诗都会,怎么就是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呢。


幸亏这对阴损的夫妻见好就,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没多久就把老东家抛诸脑后了,可怜的“上帝右手”组织只是他们苟合前调动情绪的佐料。


四爷靠在沙发背上,黄小善张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弯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爷眯着眼睛,动情地呻吟:“啊……痒、痒死了,黄鳝……”他被舔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透着痒意。


黄小善脱光衣服,坐在男人内裤的一团隆起上,颠了颠,扭腰让压在隆起上的肉缝前后蹂躏隆起,她则边舔弄男人的胸口边爱抚硬挺的茱蒂。


“啊,黄鳝,不要……”四爷挺腰让隆起撞击她的肉缝,“嗯,嗯……不要,你不要动……嗯……不要弄我……”隆起持续撞击肉缝,恨不得撞进她的洞里。


浓情蜜意时四爷透过涟漪的眸光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已经摆好体位的木头人偶,他心弦萌动,腻声问:“黄鳝,你又在用人偶摆画画的造型了……”


黄小善回头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声,将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体上。


“你这次想的是什么造型呀,用人偶体现得出来吗?”


嗯?小鸡巴话中有话。


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眼笑看他:“小鸡巴想试试?”


四爷面颊晕红,想到自己要变成人偶任她摆布,有些兴奋,又因为大半月没和她坦诚相见,还有些羞涩。


“试试就试试。”


“好嘞,你等等。”黄小善跳起来,兴匆匆去搬了张椅子,让男人坐到椅子上,“小鸡巴,把两条腿抬高搁在扶手上,张开,对,就是这样……”她找来绳子把四爷大张的腿和椅子扶手绑在一起,又将他的双手反绑到椅背后面。检查一遍绳子绑得足够结实后她跳到被五花大绑的四爷面前,拍拍双手,得意地仰天长笑:“哈哈哈,这下看你还怎么反抗本座。”


着了她的道的四爷以腿门大开的羞耻姿势迎向她,他挣了挣手脚,还真绑得挺结实的,估计是知道他的本事,怕随便绑绑会被他一挣就挣开了。


但四爷是谁呀,几根绳子能耐他何?就此跟黄小善玩开了。


“黄鳝,我被你绑疼了,给我松松。”他露出羞耻的模样,看向黄小善的双眼别提多可怜了,其中还掺杂着兴奋。


“哼,就不松。”五指袭向男人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的隆起,轻抚、抠弄,因刚才的调情,裤底早已被guī_tóu流出的水打湿,隐约印出里面肉根的形状,“不让我脱内裤是吧,跟我玩纯情是吧,我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了。”


“啊,黄鳝不要剪!”四爷这次倒不像在欲擒故纵,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内裤露出里面的东西。


黄小善很快回来,在内裤两边各来了一剪刀,再捏着变成破布的内裤快速一抽,四爷彻底变成初生的婴儿了。


“啊,别看!”


黄小善不光看,她还伸手去摸跟着主人一起离家出走大半月的鸡巴。


“唔……”四爷不堪她的抚摸。


“小鸡巴!”黄小善暴喝道:“你的毛毛呢,跑哪里去了!”


第四九五章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二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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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五章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二更,h)


有别于调情时的欢情爱语,这声暴喝是纯粹的暴喝,是人在愤怒时才会发出的。


她在生气?


剃个毛而已,她生什么气?


“我看着碍眼,全剃了不行吗,你生个什么乌龟王八气!”以他现在这种两腿大开、双手被绑的体姿,他说什么话都会显得暧昧和有气无力,加上黄小善出人意料的不喜欢他剃毛后的肉根,四爷腹中的欲火便也换了种性质,同样暴喝道:“你不喜欢可以别碰、别看,等过段日子毛长全了再来我这里找乐子!”


黄小善蹲下,轻轻握住光溜溜的肉根,掌心在皮肉上滑动,不比近横的天然白虎光滑,这根人工白虎摸起来有胡渣的粗粒感,男人的气味就在她鼻下,她伸舌舔了下泛有水光的guī_tóu。


“唔……你又凶我,不许你舔!”


“真是你自己剃光的?”


“不然还能是谁……”四爷悟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瞪大眼,脸慢慢变得狰狞,“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在外面让其她女人碰是不是!我就给你一个人睡,你敢怀疑我!”他剧烈挣扎了两下,恨不得扑到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身上撕下她一块肉吃吃看是不是酸的,“别说我没有,就算我在外找其她女人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你自己还不是在我短暂的离开时间里和那两只狐狸颠鸾倒凤。你有新宠了,想赶我走用不着往我头上扣脏水,栽赃陷害!”


黄小善被轰炸得哭笑不得,改蹲为跪在男人腿心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还扯到阮阮和近横。我承认乍一看小鸡巴的鸡巴没毛了,是有那么一丢丢不该有的混账想法,就只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知道我的小鸡巴是全家最干净的,其他男人全是几手货色,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这话好眼熟啊,她是不是用一模一样的话哄过近横?


四爷的愤怒很容易就被她的三言两语扭转为骄傲,“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敢怀疑我对你的心,我可不轻饶你。”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说出这话可真够滑稽的。


黄小善抿嘴偷笑,好了好了,人不气了,形势被她成功扭转回来了。


别得意,是四爷不跟你计较罢了。


“小鸡巴,你没事剃什么毛啊,自自然然的就很美。”脑袋往四爷的腿心挨进去,嘴唇完全贴在嫩嫩的guī_tóu上,像接吻一般轻轻地吮吻,吸吮沾在guī_tóu上的湿意。


“哈啊,黄鳝……”只是小小的一吻便让他无法忍受,果然太久没被她疼了,“我昨晚回来看见你在那个病秧子屋里,你们在干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你喜欢病秧子、喜欢鸡巴没毛的,我干脆就把毛剃光了准备第二天让你把玩……”


“好哇,原来你昨晚就回来了!我说怎么老感觉背后有人,原来是你这条吃醋的小鸡巴。”她开始奋力吸吮、啃咬、亵玩四爷这根人工白虎。


既然他说剃掉毛就是为了给她把玩的,她还客气什么。


一丝不挂的四爷身体泌出薄汗,在她的口技下,腰肢不安地、妩媚地轻扭,单纯被她咬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黄鳝,你坐上来……”


黄小善微笑地站起来,看到四爷媚眼如丝,性感的小嘴吐着一小截舌头,满脸情欲地看着她。


“黄鳝,我要……”他像只叫春的小猫。


黄小善当然不会辜负美人的邀请,爬到椅子上,双腿架在他的双腿上,高抬屁股,让粉色裂缝对准挺翘的guī_tóu,慢慢坐下去。


“啊……”巨大的喜悦淹没四爷,粗长的肉根渐渐没入殷红玉润的小洞口,他眯起双眸,体味它的进入,越陷越深,直到完全占领狭窄紧窒的花径。


黄小善搂住陶醉的男人,与他火热深吻,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同时提起屁股在他的肉根上上下震动,抽出、顶入,每次都让滚烫的guī_tóu顶撞她的洞穴最深处。


两人欲火高燃,上下两张口都结合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按照作者的尿性,这时候该有人出来横插一脚,来个幸福的三人行了。


房门被一把拉开,“小黄,你看我给你拿来什么好东西……”


正在上下颠簸套弄四爷肉根的黄小善吃了一惊,一屁股跌坐在肉根上,回头与四爷双双看向站在门口、满脸促狭的男人。


“出去!”四爷声音暗哑地驱赶,转而惊慌地对黄小善说:“黄鳝,抱紧我,别让这个基佬看见我的身体。”


黄小善被提醒,忙不迭地整个抱住四爷,又连声轰柴泽出去。


柴泽不退反进,关门落锁,一步一步,优雅地踱向两具抱在一起、同样美丽的肉体,“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第四九六章给你一个观摩哥哥床功的机会(一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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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六章给你一个观摩哥哥床功的机会(一更,微h)


“介意!”


“介意!”


两只老幺那叫一个激动,柴泽但笑不语,往四爷被捆绑的手脚分别送去一眼。


“还不闭上狗眼滚出去!黄鳝你看看他的眼睛往哪里看,我害怕……”四爷可不是一般的会记仇,自己会被黄鳝打巴掌、会离家出走、会在外受苦大半月、两只狐狸会上位,追根溯源,通通是这个姓柴的基佬硬要住进他们家开始的。


往日他更过分的话也说过,黄鳝碰都舍不得碰他一根毫毛,偏偏他一踏进他们家黄鳝就打了他,晦气的基佬,搅得他们家庭不和。


“别怕别怕……”黄小善摸摸卷缩在她胸上的头颅,看清柴泽放在她和老幺身上如狼似虎的双眼,她燃起一股无名火,非常不爽老幺美丽的身体让个属性不明的基佬狂吃冰淇淋。


柴泽明明看出黄小善的火气,他还敢赞美说:“伊米的身体是我见过的男人身体里最美丽的。”


这一下赞美让黄小善更加紧张地将老幺往自己怀里藏,将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藏。


今天算是完了,她细胳膊细腿,阿泽要是死性不改,对小鸡巴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十个黄小善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见家里两只年纪最小的活宝被自己吓得缩成一团,柴泽这个坏人当得好没意思,“你们那么紧张干吗,伊米的身体美则美矣,对我却没什么吸引力,我更偏好小黄的后庭花……”


黄小善菊花一紧,四爷想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转念一想,他说自己的身体没吸引力他应该高兴呀,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


四爷给卡在这个矛盾点上,这时,原本待在温暖的水帘洞里的老二变凉了,因为坐在老二上的女人被柴大尾巴狼抱走了!


好哇,敢情这是半路跳出个土匪要截他的“粮草”!


“臭基佬,把黄鳝还给我!你之前看老子被黄鳝打了一巴掌就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敢在老子快乐的时候进来捣乱,识相的乖乖把黄鳝放回我的鸡巴上,再乖乖滚出去,别打扰我们寻欢作乐!”


柴泽将黄小善轻轻安置在地毯上,一手扣住她的双腕,一手弹了下四爷还在冒烟的鸡巴,四爷聒噪的声音嘎然而止。


哇塞,柴老板可真敢下手啊!


要知道四爷一向以自己的身体没被任何人碰过就给黄小善碰过为荣的!


黄小善第一个不干了,那可是她千宠万宠的男人啊!


“你这个疯子,那是我一个人的鸡巴,谁准许你碰的!就说你硬住进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现在露出狼尾巴了。”


有黄小善替他出头,四爷没再叫嚷,专心扭动四肢,要尽快摆脱绑住自己的绳索去揍柴泽一顿。


老二被基佬碰了一下,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


他“脏”了,他要进黄鳝的水帘洞洗干净。


可恶,黄鳝怎么把他绑得这么紧。


从柴泽进屋开始,一直是两只小的叫来叫去,他本人相当气定神闲。


老幺被绑着不用他操心,至于对付张牙舞爪的一家之主,他一只手就够了,另外一只可以用来脱衣服。


黄小善趴在地毯上,双手被男人用一只手反剪在背后,除了一张嘴能叫能骂,她一无是处。


糟糕,他脱衣服了!


看来今天要在小鸡巴面前被基佬捅屁眼了,太屈辱了。


柴泽将自己脱个光溜溜,让黄小善翻身躺在地毯上,他则张腿跨坐上去,胯下比四爷粗了一圈有余的骄傲正面暴露在四爷眼下,刺眼极了。


自己的骄傲没人家长又没人家粗,让四爷比被黄小善打巴掌还难受。


柴泽有意要挫挫老幺一贯嚣张跋扈的锐气,压下阴茎,浑圆的guī_tóu在黄小善的唇瓣上左右摩擦,朝双目赤红的老幺微笑说:“你先在椅子上绑着,给你一个观摩哥哥床功的机会。”又移开阴茎,俯身盖上黄小善娇艳的双唇:“小黄,我住进来快满月了,你进他们每个人的房间却独独不去我那间,我昨天就明明白白跟你求欢了,你都快答应了偏偏朝逆出现坏了我们的美事。今天虽然旁边有观众,我也一定要和你在这个家里欢爱一场,破了你的心结,不然你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主动去我房里。”


黄小善也就着他的双唇小声劝说:“我会去找你的,今天你先回去,你之前跟小鸡巴有点不愉快,今天再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刺激他,我怕你爽了这一次,往后小鸡巴会闹得你鸡犬不宁的。”


柴泽也跟着小声起来:“你既然心疼我,刚才还骂我骂得那么凶。”吐舌舔舔她的唇瓣。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气归气,想事情也得全面。”


“我不管,我不要等以后,我就要你的现在。”


“喂,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黄鳝,快起来给我松绑。”还从来没有人敢叫他观摩怎么操黄鳝的,这个基佬还敢自称“哥哥”,看来他是不想活了。


“好好,我就来。”黄小善挣扎着从柴泽的胯下爬出去。


柴泽看她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直接提枪上阵,捏开她的嘴,屁股往前一冲,阴茎冲进她嘴里,堵得严丝合缝。


黄小善猝不及防之下让牙齿刮过guī_tóu,又痛又爽,柴泽闭目吸气,黄小善听见了以为他被牙齿弄疼了,连忙用舌头舔弄被她刮的那处,guī_tóu受到温柔的抚慰,迅速膨胀,将紧窄湿润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四爷忘记挣扎,火辣辣盯着地毯上正在咬的两人,他前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现在看爱人和别人做爱迅速令他冷却下来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肉根斜向上45°翘得笔直,胀得发紫。


被绑在椅子上的老幺一没声,黄小善不用看也知道他看她被人插嘴看直了眼,双手握住柴泽的阴茎,困难地从嘴里拉出来,带出一溜儿黏液,除了她的口水,肯定还有他身体流出来的东西,香死人了。


“冤家,我给你吸就是了,但你不能蛮来,把我嘴捅破了。”这种事能自愿就自愿,不然受伤的永远是女方,开玩笑,他那根至少22cm,让他自己朝爽了在她嘴里蛮耍,她这嘴还要不要了。


“小黄,我就知道你心最软。”阴茎在她手心里抽了两下,柴泽兴奋地催促:“快吸,咱们玩一次正常的,等下再玩vip级别的。”


第四九七章冰镇套套上(二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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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七章冰镇套套上(二更,h)


vip?


对了,他开门时说要给她看什么好东西。


黄小善含住一颗蛋蛋,用舌头裹缠着不住地吞吐,两眼左顾右盼。


什么好东西?


假老二?


这也太普通了,怎么配成为身份尊贵的柴老板口中的好东西。


啊,在那里。


她在桌上木头人偶旁边发现一个美的小盒子,应该是阿泽进来时随手放的。


这么小,能放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专心点!”柴泽掐了把她的乳头。


虽然她分神也能把自己舔得很爽,可他心里会不爽,他要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在他身上,不许她分神。


黄小善吐出蛋蛋,换吃另一颗蛋蛋。


奶子被掐,她也生出一股“蛋蛋”的忧伤。


“你在敷衍我是不是,要在两颗球上磨蹭到什么时候,吐出来吃guī_tóu。”


“嘶!”奶子又被掐了,黄小善递了个委屈的小眼神给他。


每次给大尺寸的阴茎咬,嘴巴就得酸好久,她才懈怠了一下下,没想到阿泽这么敏锐,果然是跨国酒店的大奸商。


柴泽抓住两只丰乳边揉捏边享受黄小善小嘴的服务,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时而来个深喉炸弹,吞吃途中还伴有声音,对冠状沟和guī_tóu肉的刺激能让他直接喷射出来。


小黄可真懂得怎么让男人崩溃,这张小嘴可是好几个优秀男人共同栽培出来的,自然不是凡品,有她这张小嘴,他这辈子都够了。


“啊”柴泽喊出一道销魂夺魄的呻吟,从黄小善的小嘴里抽出濒临爆发的阴茎,对准她的双乳,阴茎一阵阵痉挛,龟眼大开,粘稠的白浊悉数撒在她的乳房、乳沟上。


他又将阴茎放在乳沟里,拢乳房包裹住,用自己的液当润滑,在她的乳肉里快速耸动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老二的兴奋点,即使在刚射完没有给它休息的时间就进行下一轮,他也能让老二再射出来。


“小黄,张嘴!”阴茎在乳沟里耸动的频率降下来,越来越慢,直到最后一下,阴茎从乳沟里长长地伸出头来,朝黄小善张开的小嘴射出液。


短时间内连射两次,他不疲累地坐到女人光滑的身上喘粗气,慢慢躺倒,压在她身上四肢交缠,耳边是她吞咽自己液的声音,真是比什么靡靡之音都要动听。


他抓起黄小善的小手正要放在自己连发两弹的阴茎上,这时响起一道咬牙切齿、欲求不满的阴郁男音,提醒他屋里还有一只饿虎正在饥肠辘辘。


“你们抱够了没有,还不起来松开我!”


柴泽慵懒地瞧了瞧被绑在椅上的“观众”,哟,他那根没毛的东西怎么都湿透了,不吸光看他们爱爱就能流这么多水,可真是个尤物。


由他饿着去吧,他还要再抱一会儿小黄温存。


黄小善捅捅他,“去给小鸡巴松绑,让他自己弄断绳子会伤了自己。”


“得令。”柴泽故意慢吞吞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拿起剪刀,举起来给脸色阴沉的四爷看,提醒他说:“哥哥我连射两发,手脚可还虚软着,我给你松绑,你若是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剪刀剪的是绳子还是你身体的某个小地方。”


四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私下里捏紧拳头。


柴泽三剪刀下去,绳子落地,四爷迅速从椅上跃起落地,一脚将椅子踹出几米远,猛推一把柴泽让他撞向墙壁,再掠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人牢牢按在墙壁上。


“小,你敢说我小!”


两个身材顶级的裸男缠在一起,不但养眼,还很基情四射。


黄小善咽咽口水,就怕下一秒老幺会被柴泽反推压在墙上被他攻了。


柴泽早料到老幺一获自由就会朝他发难,看他的断子绝孙手。


他露出一抹奸诈的微笑,四爷心中警铃大作,不待他反应胯下的阴茎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捏了一下,他大骇,立马放开他退后两米远,捂住自己的命根。


柴泽抽了两张纸若无其事地擦手,“小鸡巴,你的小鸡巴就是比我小,你不低调点还往我身上靠,你看,水都沾在我身上了……”他擦完手接着擦腹肌上刚才被老幺guī_tóu碰到的地方。


四爷气得都忘记追究柴泽喊他“小鸡巴”了,他现在就想撕了他那张气定神闲的脸。


柴泽还不停嘴,继续以老板培训员工的口吻说:“你还是太年轻了,大把力气也不一定能撂倒我,而我仅仅一只右手就能逼退你。做事情要讲究事半功倍,难道你们杀手杀人前都不需要动脑子?真是个没技术含量的职业。这样吧,你来我酒店当两个月大堂经理,我保证让你脱胎换骨,工资就当作学上缴了。”那张颇有姿色的脸还能给他拉女客人呢。


“阿泽,都知道你嘴巴厉害,能不能少说两句!”黄小善发声让他闭嘴。


柴泽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省得好心当坏人。”


四爷咻咻地喘气,跺一下脚,转身扑向地毯上的黄小善,阴茎“滋溜”一声贯穿她,连抽十几大抽,才抱住她呜咽说:“黄鳝,我被基佬碰了,你不会嫌我脏吧。”


黄小善瞪一眼悠哉游哉的柴泽,安慰老幺说:“你别当真,阿泽开你玩笑呢。”


四爷贴在黄小善怀里的脸阴云密布:开玩笑?改天我也拿他的“大”鸡巴开开玩笑,他可把东西藏好了。


打定主意后印上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前后挺动屁股,认真在她身体里套弄起来。


xiǎo_xué里的嫩肉越插越缩,将他的阴茎夹得麻痒麻痒的,又热烘烘的,真令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四爷舒爽不已。


“嗯,小鸡巴……”黄小善紧抱男人筋道的窄腰,胴体在他身下浪荡扭摆,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咬他的阴茎,汁水一股股流个不停,“心肝,我最疼你……”


她的话让四爷既兴奋又骄傲,阴茎更凶狠地在穴中操弄,不久两人双双迎来高潮。


四爷从她洞中拔出射后的阴茎,只见一股股乳白的稠液从微微红肿的阴唇往外流淌,顺着丰美的股沟流到地毯上。


“黄鳝,我给你吸干净……”他爬到下体,从小腹一路吻向隆起的阴毛丛,吻向中间那条鲜红的嫩缝,舌尖一点一点沾起自己的液。


“哈啊……”黄小善弓腰,双腿夹住腿心的脑袋。


柴泽津津有味地欣赏地毯上纵情欢爱的男女,拿起桌上他带来的盒子,跪到黄小善身边。


四爷正认真给她吸穴,黄小善迷迷糊糊地看见柴泽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个套套?


咦,他说的好东西就是套套?


不会这么简单吧。


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柴泽手中的安全套是双层结构,很厚,隔层里装有透明凝胶,摸起来软绵绵的。


只见他大力甩了几下套套,再将套套戴在阴茎上,戴时还“嘶嘶”地倒吸气,黄小善断定这个套套另有猫腻。


柴泽戴完套套,套套隔层里的凝胶在他的阴茎上流动,仿佛给他的阴茎覆上一层水液,他把guī_tóu伸向黄小善脸颊,轻轻沾了一下。


黄小善受惊,缩起脖子,不可思议地望向柴泽。


柴泽露出灿烂的帅气笑容,说:“小黄,这叫冰镇套套。”


第四九八章冰镇套套下(一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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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八章冰镇套套下(一更,h)


不瞒各位,自黄小善成为残花败柳以来,她还从没被男人戴着套套搞过。


都是君子,干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呀,显得那么不真诚。


这种好风气是被最坦荡的苏爷带动起来的。


苏爷不戴套是他不怕搞大黄小善的肚子,搞大了才好,生下来把她关到墨西哥当他儿子的老妈子。


朝公子不戴套是他看苏爷不戴,认为他可以不戴,凭什么让他戴,平白少了许多乐趣。


三爷是个没经验的,看前面两个没戴,以为黄小善就喜欢让不戴套的男人搞,也就没戴了。


四爷不戴套跟前面三个哥哥无关,他纯粹是觉得戴套会遮住自己美丽的鸡巴。也对,他的鸡巴的确是家中最漂亮的,不干活光看着也赏心悦目。


五爷最正常,跳过。


六爷刚上位,有待观察,跳过。


七爷还在组织外徘徊,跳过,不过他想戴估计黄小善也不肯。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总结完毕。


柴泽亮出他的“vip会员卡”,黄小善方了,他是要搞事啊!


腿心还有条舌头在洞穴四周抠弄,她极力克制老幺嫩滑的舌头带给她的快感,颤巍巍地求饶:“阿泽,不要,求你了。”


他的老二戴上冰镇套套,活脱脱变成一根冰棍,让一根冰棍捅进她的菊花……黄小善打了个哆嗦,抓紧时间向柴泽表态:“阿泽,我自愿给你玩后面的洞洞,但求你别戴着它弄我,那么冰我会受伤的。”


这种娇弱的哀求只会助长柴泽的性致,他喜欢小黄向他求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尤其小黄才连遭两个男人操弄过,玉体横陈在地毯上,长发散乱,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上,胸上大片黏糊糊的他的液,秀眉因下体的瘙痒难忍地微拧。


“小黄,你跟我装可怜没用,我为了今天能和你有个美好的回忆,着实花了一番心思,你忍心辜负我吗?”


黄小善见软的不行,心一横,张牙舞爪着朝男人的老二扑过去,自己动手把戴在上面的冰镇套套脱下来。柴泽就坐在地毯上张大腿让她脱,她脱一个,他就从盒子里再拿一个出来戴上去。黄小善转而去夺盒子,他就拿起盒子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耍得她团团转。


四爷的穴也吸不成了,缠到女人背后抱住她,一双魔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手指划过每一片敏感的肌肤,高翘挺拔的丰乳,饱满的肉臀,他都痴迷地来回摩挲。


黄小善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老幺的手指在自己娇嫩的阴唇上揉弄,陡然一指刺入穴中,刺激里面的敏感点,她动情地呻吟,人都快要融化了。


身后的四爷扭过她的脸亲吻,舌尖撬开牙齿,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尖,黄小善无力抗拒,只能任凭他舔弄。


穴中的手指在快速戳刺,四爷灵巧的舌头在她温暖的口腔内翻滚搅动,情欲的火花在沸腾,黄小善全身发热,心智渐渐迷失。


柴泽递了个眼神给四爷,四爷吻得正投入,本不想理他,可他又想看黄鳝被那么粗的鸡巴凌辱的可怜模样。


于是手指边chōu_chā洞穴边不动声色地抬高黄小善的屁股露出臀沟,穴中流出的汁水经过胯下的股沟流到了后庭上,带给柴泽莫大的刺激和诱惑。


阴茎很冰,但他心中火热无比。


挺起戴套的粗大阴茎,双手按在黄小善两片嫩白的臀瓣上,阴茎对准臀瓣中央,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刺进去。


陶醉在四爷热吻中的女人受惊瞪大眼,被“冰棍”刺激的后穴本能地急速缩,咬住它,不让它前进。


“冰棍”还在尝试着进入,太冰了,黄小善疯狂地甩动屁股,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眼里满是惊恐。


她摆脱四爷的嘴,大大喘了几口气,“你们两个坏蛋,联合起来骗我上当!出去,好冰!不出去我就告诉拉拉你们虐待我,快出去!”


“你确定要向苏拉告状?信不信他知道有冰镇套套这种东西,比我们更能折磨你。”后穴的“冰棍”在缓慢地深入,终于顶到尽头,他的阴茎穿上厚尺寸的套套变得更加粗大,这么粗的东西她居然能吃得下去,真让人不可思议。


很不幸被阿泽言中了,拉拉要是知道有这种有趣的小玩意儿,他指不定会拿她干出什么更残暴的事出来。


黄小善欲哭无泪,改为央求她最疼的老幺,“小鸡巴,看在我疼你的份上,你救我一条狗命吧。”


四爷还未出声,柴泽抢白说:“伊米要不要一起进她前面的小洞,她夹得特别紧,你插在里面的手指难道没感觉出来吗?”他缓慢地移动阴茎,受冻的后穴死死咬合,前穴自然也跟着咬合,一刻也不放松。


四爷光手指插在里面就紧得不行,要是换成自己的阴茎,那是何等的销魂啊。


“小鸡巴,你别听他的,小鸡巴……啊!”黄小善申诉无门,人还被放倒在地上,前门随即闯入一根刚硬的阴茎。


“天,黄鳝,你好紧,夹死我了……”前门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像一个山洞,里面的肉将他咬得非常紧,简直像钩子勾住他一样,让他寸步难行,又急于狂操猛干她。


三人侧卧躺在地毯上,将黄小善夹在中间,被两条巨蟒塞满的前后穴从未有过的充实,一冰一热,她想夹紧双腿,他们偏偏要抬高她一条腿,放肆地侵犯她的身体,在她的洞里你进他出的互相追赶,大力地摩擦,她全身软成一滩泥,慢慢投入到两条冰火巨蟒带来的快感中,折磨她的同时也将她更深的本能性饥渴激发出来。


他们疯狂地冲击娇嫩的胴体,三副赤裸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室内回旋。


黄小善最后被操哭了,喊他们爸爸都没用,反而让他们更兴奋。


第四九九章看到狗就想到苏爷(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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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九章看到狗就想到苏爷(二更)


要说柴老板在床上绝对是个技术帝,当一个技术帝身披玄冰战甲、大周章地要狂虐妖艳贱货的时候,哀求哭闹喊爸爸,这些通通都被玄冰战甲物理疫掉了,唯有跪下来撅起屁股,高唱:“大帝,请虐我虐得再狠点吧。”


黄小善被玄冰战甲暴击后的那几天都缩在屋子里思考人生,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菊花是连接不同次元的通道,韧性有够强悍,被虐得那么惨,抹点近横给的膏药才三天就又blingbling回来了。


你们不会真以为她被插抑郁了躲屋里舔伤口吧,她那是闭关赶画稿。


一放暑假,这货不是履行社会服务令,就是飞法国追爱,不然就是钻男人裤裆,眼看都七月了,她兼职的出版社和地下见不得光的小画坊,这两处积累在手头的画稿她十根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


截稿日期将至,她如果还有点责任心、还想做个对社会有用的少女,呸,少妇,就应该踩着截稿日期再搏一把,正好她身上的两处“妓院”恰逢国家法定节假日。


再有就是家里的混世小魔王离家归来,又恢复他横行霸道的日常。往常屁股后还有个一家之主跟他鬼混,不过这几日家主身体抱恙,他就自己出来打天下了。


黄宅占地巨大,娱乐设施也很完备,但黄家男人很难有闲暇的时间去玩,除了工作可做可不做的四爷。


他一回来,不是去屋后的射击场玩枪,就是驾驶游艇出海浪,还没日没夜的玩游戏,更绝的是,他一天要换三套新衣服。


吃饭时同桌的近横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还委婉地表示他在脑神经方面也有研究,黄小善在旁边听见了直接喷饭。


四爷这么穷奢极欲,家里人一度怀疑他离家大半个月在外面当乞丐了。


新闻报道台风“山竹”快要过境香港,这几天风大,有时还下大雨,海湾的浪潮都被大风刮上岸来了,黄小善就严禁四爷出海瞎玩。


她前一晚熬夜把小画坊要的几张图赶出来发了电子版给他们,一大早又去出版社实习,午休和同事一起吃饭的时候居然接到许久没跟她联系的乔南的电话。


乔南在电话里说自己给她送福利来了,还没说是什么福利,他自己先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这位仁兄现在除了鸡巴、平胸和喉结,已经俨然蜕变成一个女人了。


黄小善当人家闺蜜的,也只能祝福他能找到一个愿意把他当女人的男人了,刚好她家里有个把她当男人的男人,真够狗血的。


“别笑了,再笑剪你小鸡鸡哦。”


“你来剪呀,我求之不得,我都快被这条东西烦死了,穿紧一点的裤子都会难受,做手术我爸又要跟我拼命。你说要不我去马路上让车撞一撞吧,拿捏好角度,把这条东西撞废了,我爸就没辙了。”


“别介啊,留着吧,好歹是你身上的一块肉,别等下把你自己撞成半身不遂它还活蹦乱跳的。我实在不懂,你干吗非要把它割了,你现在这样不也能当女人?留着它,当女人当累了还能当回男人。”


“你不懂……”乔南的声音弱下去,“以后要是遇上喜欢的男人,我怎么脱下女人的衣服跟他说自己是男人?”


“基佬不会介意你是男人的……”


这边黄小善话还没说完,那边乔南就火了,“骚货,你才喜欢基佬!我喜欢的是正常男人,只有正常男人才会把我当女人来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黄小善难为情地闭嘴:小南不知道她惹了个基佬还能一语中的,可真神了!


“南美人息怒,小的自打嘴巴,你听……”她拍了两下脸皮给电话里的乔南听。


乔南白眼一翻:“少给我放响屁,听着响,其实一点都不疼。”


黄小善老油条地嘿嘿直乐:“言归正传,你给我带什么福利来了。”


乔南吊她胃口:“你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鸡巴啊。”


“呸,死性不改。”


“嘿嘿嘿……”


“不跟你兜圈子了,我从客人那里听说下周中环有家不错的夜总会要开业,叫‘绅士俱乐部’。”


绅士俱乐部,光听名字就很yín荡。


“地址,地址,快跟我说地址啊!”


乔南打趣说:“你这么性急你男朋友知道吗?”


“少废话,那是我们组织内部的问题,我到时候会带男朋友一起去玩,你快说地址!”等乔南把详细地址跟她说了,这厮又假仁假义起来:“我的天呐,脱衣舞俱乐部!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龌龊的朋友,我要跟你划清界线!”她迅速挂断电话,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赶紧趁忘记前把俱乐部的地址记在手机里。


乔南啊,我人生的挚友,你总是无私的把自己的龌龊分享给我,祝你找到真爱,然后被他操死。


这天下午,黄小善沉浸在粉红色的世界里,看谁都傻笑,谁看见她也都恶寒。


人家开业大酬宾,酒水对折,还有裸男养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心术不正的黄小善,预感有个大波正在等待她。


傍晚下班,这厮飘回家,不料在走廊上与技术帝狭路相逢了。


咦?这个大老板怎么跟她一介小老百姓一个时间下班,还穿得那么骚气。


黄小善端正脚步,想若无其事地从柴泽身边经过。


柴泽笔直站在路中间堵住她的路,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简直拿她当乐子。


黄小善定住不动,看清他脸上快活的微笑,撇嘴说:“无聊。”


“是我无聊还是你无聊?”柴泽举起手指掐算,“我算算你躲我几天了?”


“我才懒得躲你,我纯粹是不理你!”虐待完我的菊花不晾你几天,我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


“不理我?”柴泽一把抱住她,“这样看你还怎么不理我。”


黄小善安安静静的也不骂他、也不推他,眼珠子打转,暴喝道:“看招,猴子偷桃!”掐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趁他闷哼的时候从他怀里溜出去,边跑边回头吐着舌头大喊:“狭路相逢勇者胜!”


她这厢得意没多久,从拐角后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犬吠,传得整座大宅都听得见。


这是……


黄小善紧急刹车,人还没站稳就被从拐角后飞奔而出、身姿矫健的勇士扑倒在地,舌头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脸上。


这么亲热,他爹gerry见了又要吃醋骂它吃里扒外了。


倒霉的黄小善偷袭完人开溜到一半就被昔日的狗队友拦截,直接帮技术帝把她抓住了。


柴泽一步一摇地走过去蹲下来,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给躺在地上、忙于应付热情“粉丝”的黄小善看,说:“还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啊。”


“哎呀,快帮我拉开勇士。”黄小善的脸颊都被勇士的舌头舔痛了。


柴泽趁火打劫:“你刚才那一下伤了我的自尊心,赔我一夜。”


“你有个(屁自尊)……赔,赔,我赔!”她偷完桃怎么会料到勇士会突然跑出来,它都40万字没出场了。


等等,勇士在家里,这么说……拉拉回家了!


看到狗,她就想到苏爷。


这怎么像骂人的话。


苏爷,黄小善骂你。


柴泽拽着勇士的项圈把它从黄小善身上拉开,勇士还一个劲儿地往前挣扎,要回到心爱女人的怀抱,柴泽不由感概:小黄的魅力不分人畜啊。


黄小善满脸开心地坐起来,蹂躏勇士的狗头,问它说:“勇士来家里,是不是拉拉回来了呀?”


“汪!”


“哈哈哈,拉拉果然回来了。”


“汪汪!”


“什么,他人就在房间里呀,哈哈哈!”


这一人一狗的对话仿佛又将时间拉回到从前他们仗剑走天涯的光辉岁月。


柴泽好笑地摇头,和小黄闹一闹耽误了不少时间,他掸掸西服衣领,说:“我晚上要去参加个商业酒会,会晚点回来,记得给我留门。”


“我晚上会在拉拉屋里。”


“哼。”柴泽昂首挺胸,骄傲地转身走人。


“等等。”黄小善喊住他。


“干吗!”柴泽停下来但没回头。


“去酒会记得不该看的男人别看,把眼睛放正,别到处抛媚眼。”这是约法三章。


“我有钱有颜,他们要贴上来我有什么办法!”他翘起嘴角,很享受爱人对自己的紧张,走回去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黄小善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勇士刚才舔我嘴巴了。”


柴泽:“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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