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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一章 吃饭看电影(2 / 2)

等他兴匆匆赶回来,却见黄小善托腮闷闷不乐地凭窗远眺,且不像有把窗外风景看进眼里的样子,来时带的行李也拾妥当堆放在一旁,他敛弯起的嘴角,直觉她的反常和展风有关。


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脸上不但有干涸的泪痕,还有掩不住的愁绪和疲惫,柴泽脸色猛得一沉,高声问:“小黄,早上我去巴黎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下午回来怎么就惨成这样,你是不是去找展风了?”


黄小善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中,“阿泽,我来法国就是为了见风一面,现在人也见着了,知道他一切安好,当初他不辞而别的遗憾也填补了,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们明天就回香港吧。这里虽好我却住不习惯,一出门,街上全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我还是习惯在香港拥挤的街头溜达。都外出一周时间了,他们一定很惦记我,我也惦记他们,我们回香港吧。”


“正好我巴黎的公事也忙完了,就按你说的,我们明早就启程回港。”柴泽体贴的不追问她因何态度大变,万事都依她。


黄小善从他怀中抬头仰视他,“我应该陪你去巴黎玩的,可我怕现在的心情会扫你的兴,这笔帐先欠着,我一定还给你。”


“你欠了那么多男人,现在又欠上我,怕是还一辈子也还不清了。”他刻意说些轻松的话。


黄小善缩回他怀里,紧抱他的手臂,幽幽说:“是啊,我欠了那么多男人,我就是个害人。”


晚上,他们安静吃饭。


黄小善心不在焉,一块牛排切半天切不利索,柴泽索性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切好与她交换,并威胁说:“你不好好吃在里昂的最后一餐,明天我们就不回香港。”


这话似乎没起到震慑的效果,她的情绪依然十分低落,没胃口吃饭,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愿,估计现在脑子里都是展风的脸。


柴泽就奇怪了,展风到底是怎么把一个能屈能伸、笑口常开的女人在一天之内打击成这样的,死老公的反应也不过如此了吧。


回香港,赶紧回香港,这个破地方没把人变神,倒把人变得死气沉沉,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跳到他身上跟他打架啊,保证让她两只手。


这时黄小善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响起展风深沉的嗓音:“小善……”


她一惊,马上挂断电话。


风不能打电话给她,不能让警察窝的人知道他现在还跟r集团首领的女人有联系。


柴泽走到她座位边,臀靠着桌沿,问:“谁打来的电话?”


不等黄小善作答,手机又响了,她毫不犹豫拒接了,心里很难受。


这次手机到一条短信,她点开:接电话。


没几秒手机又响了,她唯唯诺诺的不敢接,柴泽果断说:“接吧,不然他还要一直打。”


黄小善听了他的话,按下接听键,轻轻喂了一声。


“欧力跟我说了白天在大楼外见到你以及之后约你出去的事,我现在去你那边接你出来,有些事我想跟你当面聊一聊。”


“你可以见我吗?会不会又害你……”


“害什么!你不要听欧力胡说八道,我的事全是因为我自己违反组织规定造成的,而且你觉得你有能耐影响我们刑警内部的决定吗!”


黄小善内疚地低下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总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加害人,这比她真的心肠歹毒还让人无力。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良民,只是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罢了。


可总有人跳出来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个害人:连青梅、席婆娘骂她抢她们男人,倪阿姨骂她高攀她的儿子,gerry骂她是他们首领的绊脚石,现在连风的同事都找上门委婉地请她别再和风有瓜葛,否则就是在害他,就会毁了他的前途。


要是她看的哪本小说里有这样的女主,她肯定会呸一声,骂她贱人就是矫情,然后立刻弃文。


女主自己都放弃治疗了,这本小说终于可以不用写了。


看看天已经黑了,原来是作者在做梦。


第四七九章再见,再也不见(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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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九章再见,再也不见(h)


柴泽从没见过小黄这么优柔寡断,毅然决然拿走她的手机,“喂,是我。”


展风向柴泽要了他们住所的地址,并说想载黄小善出去散步,柴泽同意了,心里嗤笑:散步?恐怕没一整晚这步是散不完的。最好把我的小黄哄回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然……咦,好像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拳脚又不如人家!


一时半刻后展风开车抵达,黄小善被柴泽半推半逼塞进车里,他心想两人是合是离当面说清楚,别这么拧巴着,让这段关系变成小黄心里的一根刺,旁人看着也累。


展风时隔几天再见到心爱的女人,见她原本娇艳的俏脸如今十分惨淡,因觉得对他有愧而唯唯诺诺地缩在车门边不敢看他,他并不提白天欧力找她的事,只是怜惜地将人从车门边搂进怀里。


他的沉默让黄小善越发难受,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一直说对不起。


展风接受了她所有的道歉,他若不接受,只会让她更难受。


等她情绪慢慢镇定下来,展风开车来到华灯初上的索纳河岸边,两人下车,牵手沿夜幕下的河畔漫步。


黄小善先开口:“风,我明天就回香港。”展风顿住脚步,她走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停下来回头看他。


“都不来法国了吗?”


“来法国,不来里昂打扰你了。”她笑笑,“我害得你这么惨,拍拍屁股就走人虽然有点不厚道,不过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离开你。我很感谢他们让你再利用我调查拉拉的时候你咬牙不肯服从命令,所以之前你在香港利用我调查拉拉的事就相互抵消了,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这些复杂的纠葛掺杂进我们的关系里,就当我们谈了场单纯的恋爱,发现彼此不合适,和平分手了。”


展风知道她必须拼命忍耐才能逼自己说出“和平分手”这种话,明明几天前还情绪激动的说要去求苏拉成全他们。


他很感伤,这份感伤把心口压得紧紧的,他舍不得放手,想像几天前的她一样激动地挽留,却无法这样做。


展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河岸边的灯光将他们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拉成一条惨淡的黑线。


“我想起在香港巴士上第一眼见到的你,烂漫跳脱,怎么才一年多光景,人就严肃得像个小老太婆。”


“我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女人。”


“对不起,我也曾给你带去过风雨。”


展风载她回家,一进门两人就搂在一起滚到地上互脱衣服。


撕掉她的内裤,脸庞放在阴户上,闻到阵阵让他血脉偾张的馨香,掰开阴唇,阴唇感受到他喷在上面的火热气息,两片肉一开一合地喘息。他捏住阴蒂揉搓,黄小善发出阵阵浪叫,他伸舌在阴蒂、阴唇、洞口来回游走,吸吮从阴道中流出的汁水。


黄小善紧紧夹住他的头,让他无法移动,展风将舌头伸入阴道里旋转舔弄、chōu_chā。


“啊……风,快,我不行了……啊!”


她很快被男人舔到高潮,身体急摆颤抖,潮水冲进他的嘴里,展风喝下,还用舌头舔弄清理穴口周围。


黄小善张开双腿,手指扯开阴唇:“风,操我。”


他挺起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屁股用力一压,贯穿洞穴,由慢到快,大力chōu_chā。


黄小善边流泪边呻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洞穴。


展风亲吻泪流不止的女人,她的舌头马上伸入他的嘴里交缠,下体缩肉壁紧紧吸附粗大的阴茎,刺激阴茎,还亲自动手套弄洞穴周围,配合他的抽送,让自己更快达到高潮。


热液急速冲向展风的guī_tóu,他没有被刺激到射,而是将她的身体摆成跪趴姿势,他则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快速前后摆动臀部,一次次深入撞击她的花芯,花芯也像婴儿的小嘴,每撞一下就吻一口guī_tóu。


黄小善被操得香汗淋漓,紧窄的肉壁拼命缩蠕动,高声浪叫,尽情施展自己的媚态给他看。


操了几百下,粗壮的阴茎忍不住要射了,展风猛力一顶,龟眼射出液。


他从洞穴里抠出一手液,涂抹在自己的胸膛上,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上面,“舔我。”


黄小善四肢撑在地上,伸出舌尖在被液覆盖的乳头上一扫。


“嗯……”展风呻吟,抓住一只柔软的乳房挤压,“会记住我的味道吗?会记很久吗?”


她舔干净两粒乳头,加快舌头的动作,大片大片扫荡胸膛上的液,扫完发现有些液向下流进他的肚脐里,她直舔下去,舌尖在他腹部的小坑里转圈舔弄,又从肚脐眼一路舔进他的阴毛里。


展风看着紧贴自己下体的脑袋,呼吸急促,她用舌头裹住guī_tóu,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往外吸吮龟眼里残留的液,舔干净guī_tóu,又舔起沾染在肉杆上的液,直到用自己的嘴将整根阴茎里里外外清理干净,然后趴伏下来,把阴茎夹进乳沟里,推高双乳,“风,操它。”


展风在她的乳沟里前后chōu_chā阴茎,每次前冲,guī_tóu总会插进她张开等候的小嘴里,guī_tóu享受完绵软的乳肉,马上就享受她嘴唇的裹吸和舌头的舔弄。


这一夜他们疯狂做爱,黄小善婉转妩媚地呻吟,洞穴夹着他的阴茎疯狂扭腰磨转,使出浑身解数痴缠展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射,榨干他身上最后一点力。


展风明知她是故意的,却抵不住诱惑,当再一次在她身体里爆发后,终于疲力尽地压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嘴角微微上扬,荡漾着激情过后的满足。


翌日清晨醒来,满身的缠绵悱恻还未散去,床上却只剩他一人。


他呆坐在凌乱的床上,手习惯性地抚摸戴在胸口的戒指,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的胸口空了!


他四处搜寻,看见放在枕头边上的纸条,拿起来,纸上有两滴干涸的泪痕:


风,我走了。


戒指我也带走了,我怕你戴着它会一直留恋过去,不肯找下一个女人。


有缘无缘都不必再见,愿君余生一切安好。


第四八零章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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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零章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浑浑噩噩,柴泽一路上抱着她守着她,直将人送进黄宅她的卧房床上。


朝公子闻讯赶来,坐在床沿见她昏睡时眉头都是拧着的,心里那个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盖在她身上的被单,和柴泽出去站在门咬谈,让柴泽将法国之行发生的点点滴滴一概说给他听。


近横路过见到和朝公子说话的柴泽,即是说……她回来了!


他心生欢喜,脸上荡开浅浅的笑纹,往黄小善卧房走去,又改走为急走。


正听柴泽做汇报的朝公子向柴泽身后看去,柴泽停止说话也一并回头,近横走近还没开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就说:“她刚回来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进去吧,动作轻点别吵醒她。”


近横点点头,看似很乖巧,因为太想黄小善了,让他下意识就对朝二哥哥乖了。


柴泽将近横的乖巧和轻手轻脚推门进屋的动作看了个透彻,啧啧称奇,脸往朝公子处挨近,八卦地说:“李博士中间还给小黄打过一次电话,他那样冷漠寡情的人啊……他们是怎么搭上线的?”


朝公子后退一步,说:“女追男,隔层纱。”


柴泽如梦初醒,捶了下手心,长长哦了一声。


黄小善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飞机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开了盏壁上的小灯。床沿坐着个背对她的男人,影子盖在她的脸上,想来守在床前很久了。


她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后背的衣服,他一怔,睁大了眼猛然回头,望着她,眼里闪着亮光,秋水一般,脉脉含情。


黄小善瞧他手里摊着一本书,皱眉说:“看书应该开大灯,这么暗眼睛会不舒服的。”


近横合上书放在腿边,敛眼眸,轻声说:“你一直没醒,我来了又回屋拿本书过来,边看边等你睡醒。”其实他满心想着她快点睡醒,想着要跟她说话,根本没看进几个字,那一页还是那一页。


黄小善回家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处世最冷漠的近横让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是阿逆才合理,不过这也侧面说明阿横有多想她,正好她在电话中也说过回来第一个就去见他。


她向近横伸出双手,“一周没见我的大宝贝儿了,躺在我怀里让我抱抱。”


近横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轻轻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亲,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在他身上连亲带摸了十多分钟,近横觉得再不把自己裤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脸一定会着火,不,先着火的应该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处乱跑的隆起,舌头推了推伸进他嘴里“行凶”的小舌。


正吻得兴起的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见他面庞红润、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对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山非喷岩浆不可。只好不舍地缩回舌头,还吸溜了一口从他口中带出来的津液。


近横对她这种不讲卫生的习惯又爱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一张嘴在她身上吸这个吸那个,无所不吸。


他的唇被吸得娇艳欲滴,“你从法国回来就睡到现在,饿了吧,是想出去用餐还是我端进来在屋里吃?”她的手怎么还不从裤子里拿出去!


黄小善捏捏他的臀肉再揉一揉,“我才离家一周,阿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让我受宠若惊。”


近横换一边脸颊枕在她的胸口上,难为情地说:“你离家一周,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你了。”


“有多想?想一点点也是想。”


近横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从她胸口抬头,在她的笑眸下做起忏悔,“我仔细想过了,阮王储的事我不该反应那么激烈,还迁怒于你,他本来就比我早认识你,而且你邀请来家里养病的也是他,否则我也不会跟过来住,照说我和你的关系能有如今的进展,我反过来应该感谢他,他先于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却大失风度,连你出国前想见我一面也没让你见到。”


黄小善认真听他说完,手心盖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那怎么说人话了?”


近横气闷地拨开额上的手,他生平头一次跟人敞开心扉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认错的话,已经又羞又窘想钻地缝了,她还寻他开心。


黄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长成的感觉,宠溺拍拍他的发顶,叫声大宝贝儿。


近横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开她太过火热的目光,“你把手从我的下面拿出来。”他终于说出口了!


黄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紧实的臀肉作为尾动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脸一通么么么乱吻,又赶在他发怒前滚下床,结结实实伸个大懒腰,“还是家里好啊,我就习惯看黑毛的。”


她的男人非常凑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为一个巴掌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的骚猫。


“阿横,过来,我们出去觅食了。”她向近横伸出手。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身,闪烁其辞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肿起来的裆部,她暧昧地勾起眼眸,贴上去悄悄说:“我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吸吸。”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了。


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裤裆变得更高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下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打电话。


她前头不打是拉不下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然还没回家!她有点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出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进下水道里肠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眼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眼珠子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气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挂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子,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抽的行为除了小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出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口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饭吧。”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美滋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眼,齐齐摇头。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头。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点滚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口子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滚蛋,我们很难做人的。不如你交点伙食吧,我们面子上也好看点。”


四爷翘起大长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情,提钱不仅俗气还伤感情。”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色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做,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道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养尊处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色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出来的。


索菲亚作势要跳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味!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他气得操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爱我养我一辈子,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给她吸鸡巴时候说的话!


两个发小眼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道不好,这摔下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四爷点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


第四八一章分裂(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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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一章分裂(一更)


黄小善和近横出房来到前厅,见三个男人阿逆、阿泽、阮阮四散而坐,还没开腔,三双秋波大眼唰唰射向她,动作整齐划一,还真有点吓人。


三人迎上去,朝公子带头将人搂进怀里,阮颂慢了一步抱不了人,只能牵她的手。


黄小善递个笑眼给阮颂,转眼对朝公子说:“对不起阿逆,我知道你很喜欢风,一直想要他回来,可惜他跟我们有缘无份……”阿逆见到她会有这种怜惜的反应,估计他的小弟已经向他做过工作汇报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朝公子温柔地说:“你有你的考量,你说他跟我们无缘就无缘,我再喜欢他,一切也以你的决定为重。”


“谢谢你的体谅。”和风分手,除了她自己伤心欲绝外最担心的就是阿逆会不肯接受。她虽然跟阿逆说去法国见风一面就回来,但他心里肯定等着她把风带回来,结果见一面变成诀别,他面上大方不在意,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遗憾,他等风回家强强联手等很久了。


朝公子拥着她往餐桌走去,“我也没有刻意体谅你,展风能回来我固然高兴,不回来日子也照常过。”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变得这么温柔体贴,我该不会回了个假家吧。”到底阿泽跟男人们把和风分手后的她形容得有多惨,让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他们做得太过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说的什么话,我对你一直很温柔体贴。”朝公子把她按在椅子上,又体贴地拿起筷子放进她手里。


黄小善由他们小题大做去了,体贴还不好啊,借着这股东风让她多享受几天,何乐而不为。


她夹菜吃饭,众男也纷纷执筷,看一眼厅中挂钟,奇怪地问:“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饭?”


朝公子说:“等你。”


她柔情蜜意地笑:“乖。”


因为平常话最多的四爷离家出走,平常话第二多的黄小善情伤未愈,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中途黄小善自己意识到这点,随口问:“拉拉为什么一直在墨西哥,是不是集团出什么事了?”


r集团的事情阮颂比在场的人都清楚,说:“的确出了大事,苏拉将萨霍逐出r集团,萨霍也很痛快地离开,同时带走集团里一批支持他的成员,其中不乏高层成员,苏拉正在处理这件事。”


“啊!”黄小善脑中立刻浮现萨霍那张傲气的脸,“萨霍是拉拉养父的儿子,虽然爱跟拉拉作对,可拉拉一直很纵容他,怎么这次严重到要分家?”


“可能萨霍做了什么事惹怒苏拉了吧。”阮颂显然知道更多内幕,却点到即止,不愿多说。


黄小善好奇归好奇,也没有追问,问阮阮不如直接问当事人苏爷得来的消息更准确,不过她心里非常不踏实。


萨霍在美国时曾经似开玩笑似恐吓的让她去买份保险,说以防哪天被拉拉的仇家炸得缺胳膊少腿后还有钱拿。


他对拉拉有夺位之恨,拉拉最大的仇家可不就是他嘛。


现在人离开r集团,对拉拉彻底不用顾及,更不用在背后对他使绊子,而是正大光明捅他刀子,或者捅她刀子,她这条狗命不知道还能狐假虎威到几时!


黄小善一脸要倒霉的苦相,转头问朝公子:“阿逆,你知道连大小姐和萨霍还有来往吗?”


“据我所知,还有。”黄小善的脸由白转青,朝公子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不必担心,凯莉是有点怨我们的事,不过我看她现在的心都在萨霍身上,已经忘记你这号人物了。我倒有点担心她跟着萨霍这种危险人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之前找她聊过这件事,她只一味说不用担心她、萨霍对她很好、她自有分寸之类的话……”


“呵呵,忘记?能忘记我这号小人物当然最好……”怎么可能忘记!萨霍肯定经常跟她提及拉拉,他一提拉拉,顺带也会提一提她这个拉拉的女人,也就是间接提醒连凯莉自己的青梅竹马、曾经的理想丈夫人选居然拒绝完美的自己而去给一个蝼蚁般的人物做小,以她心高气傲的心气,不恨她恨得喷火才怪。


两对情侣,男男有仇,女女也有过节,战线别提多统一了。


还有席琳,她消失很久了,总感觉她是躲起来准备憋个大的对付她。


黄小善愁得饭都吃不下,决定打个电话给苏爷慰问他目前的处境是不是很艰难,要不要她千里送巢穴给他减压?


第四八二章近横性急了(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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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二章近横性急了(二更)


她打电话给苏爷,苏爷阴恻恻地说她刚从法国给条子千里送巢穴回来又马上给他送,怕她穴里条子的味道还没散尽他用了会阳痿。


于是出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举着手机稍息立正,一边听苏爷在电话中的训话一边点头哈腰。


黄小善不停擦拭额头冒出来的虚汗,感觉皮都要被神通广大的苏爷扒下一层,她还奇怪在法国期间居然没接到拉拉一通查岗的电话。他说早就从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泽去了法国,也就懒得打电话给她,说打了还要听她蹩脚的谎话,听了还要假装被她蹩脚的谎话骗到,说这种愚蠢的行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个天平上,让他很不适!


她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问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说没有,还作为一道附加题让她猜,吊足了她的胃口,你们说这种人气人不气人。


她大吼一声猜你奶奶个腿儿,挂断电话,你们说霸气不霸气!


很霸气,不过苏爷回来后你身上的三个洞可能都会脱层皮。


晚些时候,黄小善独自回房坐在梳妆台前,解下脖颈上的项链,将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来戴在无名指上,看一看,摸一摸,放在唇下亲吻,摘下来郑重装在首饰盒里锁进抽屉。


以前她总不愿面对风离开的事实,总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小鸡巴缠着她想做老三的时候她一直不肯松口。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断丝连的是她,给这段关系画上句点的也是她,还拿走他们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记她,但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风以后回忆起她来能够这么想她。


黄小善心中忧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怅,呆坐片刻后拍拍脸颊,打起神出门去近横的卧房寻他。


她说了回来第一个找他,不在他房里过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黄小善推开近横的房门,伸出狗头,腻着嗓音喊:“阿横。”


近横正靠在床头看一本黑皮书,听见开门声和她偷情似的声音,从书上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关门落锁、贼头贼脑跳上床钻进被单,坐在他怀里抢走他的书乱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过这回他不怕性器着火了,她说过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虽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进过她的门,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门而入,他再聪明也是个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还是有的。


阮王储已经入门,今晚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了吧。


再者她离家一周,加上离家前的冷战时间,他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黄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从她坐下没多久就发生物理变化,她却因为经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对这种变化早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近横的工作记录很感兴趣。


“阿横,从阮阮的琉璃山庄开始我就经常看你拿着这本书,这么久了还没看完,你看书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书,你看……”他拿遥控器冲正对床铺的墙壁一点,墙从中间裂开往两边移动,露出建在墙里的隐形书架。


这点小科技还不足以令见过世面的黄小善吃惊,令她吃惊的是半面墙壁那么高那么大的书架黑压压排满清一色的黑皮书,全部跟她手上的这本一模一样,爆了!


她突然拉开近横的裤腰,说:“阿横,让我看看你的爆没爆?”


近横绷起神经,心想她是不是要开始碰他了,又见她很快放开他的裤腰,指着书架问他:“都是你做研究时的工作记录?”


她双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没有一丝邪念,原来刚才不过是她的玩笑之举,害他以为她要……


近横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灵魂互换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


他调整心态,认真回答她对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记录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这人心眼也太实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样的本子记录吗,多搞几种颜色也容易辨认啊。”


“书脊上都印有编号,而且我对人对事对物都喜欢从一而终。”他话里话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黄小善心虚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专注,却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这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却是她的幸运。


“那也、那也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至少笔记本可以换不同的颜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横难得起了逗弄她的恶趣味,颔首赞同她的话,还说:“我好像从瑞典搬太多书过来了,以后离开这里再搬回去都麻烦,正如你所说的,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嘛。”


黄小善炸了,屁股一转,骑在他的腰腹上与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对物不用偏执,不是对人!你除了这里还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门一步我就一把火烧了后面书架上的书,再打断你的腿囚禁你!”


“也许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许是你赶我走的……一直以为你花心归花心起码深情,今天你从法国回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赶男人走,而我这个人又不讨人喜欢……”


“风那是情况特殊,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行,得转移话题,否则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横解释一大堆与风的恩恩怨怨,就相当于一篇小论文的字数。


这时被她看见近横戴在右腕上的那条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给他的表带。


她抬起近横修长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说:“表带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横心里喜欢,嘴上却说:“还可以。”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黄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摆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盘中却没有指针、没有时间刻度,只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随着她的摆弄而晃动。


她冲近横摇摇“手表”,说:“阿横,刚追求你的时候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现在咱们都睡一张床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还没跟你睡……”他暗示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稀有人追踪器。”


“哦,死人追踪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踪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横受不了她一脸蠢相,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过他的生殖器,却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这就很可笑了。


“你说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吗?”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这个回答很讨巧。


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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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


“朽木。”近横白她一眼,解释说:“稀有人的基因进化程度高于普罗大众的进化程度,即他们的基因比一般人的基因更高级,而这种高级性可以外化表现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据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学家们的联合统计,地球上大约每一百万人口中会出现一个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级,我们将这类人定义为稀有人种。按地球人口70亿来计算,全球现存有7000个左右的稀有人,他们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吗?”黄小善把他的话当科幻片来听了。


近横被她逗笑,“你要简单这样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几年在刚果有一个稀有人拥有特别容易招雷电的能力,下雨天不能出门,一出门雷电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没有下雨他出门,却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电得外焦里嫩。当我得到消息赶去刚果的时候,正好赶上他的葬礼,跟他家人解释了很久,他们才同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这个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几岁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应该叫‘天打雷劈’。”黄小善纳闷,“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坏?”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种类繁多,有好、有坏、也有一无是处的能力。比如我曾经在加勒比西海域发现一个濒临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岁了,样貌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着她死去,又花钱跟她的子女买下尸体,现在尸体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为我的藏品,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黄小善狐疑地斜视他:“87岁了人还是年轻小姑娘的样子,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对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近横翻个白眼,“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虽然我不太懂你那高深的科研工作,但把这个当奇闻异事来听还真有意思,而且你从前去过那么多地方,我看你整天关在屋子里鼓捣,还担心你会闷出什么病来。”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热带国家,因为气候炎热,人和动物的基因容易进化。特别是一些隐居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著,出现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发现一个已经213岁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瞎了。因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当作神明供养,而且不许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长商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长气得当场掀翻桌子,我说不会白抽,会给钱,提钱他们更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神明,差点把我抓去砍头祭奠神明,还好我跑得快。”


黄小善笑得前仰后合,“那你最后弄到那个老不死的血没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几个同去的科学家一起合作,爬进供奉‘神明’的庙堂,趁‘神明’睡觉时抽的,估计太老了,抽血都没能惊醒他。如今十年过去,他223岁了还没死,依然在矮人族里当‘神明’,他这种就属于特别有研究价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个时间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点他的血回来深入研究。”


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靥如花,“你把我也带去吧,我想看看那个两百多岁还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长途跋涉,我就带你去。”这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发现稀有人的?”


“因为这颗血珠。”近横将“手表”里的珠子指给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间具有亲和性,而这颗血珠就是我们从已经发现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点融合而成,亲和力比单一的稀有人血液亲和力增强了很多倍。我们制造出多颗血珠,一架微型飞行器里放一颗,让飞行器飞往地球不同的区域,一旦发现稀有人,飞行器就会将信息传回来。除了放在飞行器上,也会将血珠放进追踪器里随身携带,只要方圆百米之内存在稀有人,这颗血珠就会不停旋转。”


黄小善见表盘里的血珠并没有旋转,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转动?”


“咱家附近没有稀有人,人为让它转动有什么意思。”


“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卵移入母体,九个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黄小善觉得非常新鲜,“我第一次听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离奇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父母是科学家,你也是科学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学怪人。


“他们虽然对科学很狂热,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实验的地步,不过大体上对我还算不错。”


“那他们现在……”


“手牵手满世界找稀有人,经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还是拿科研经去游山玩水。一把年纪了,不在基地好好待着却到处瞎跑,以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横,以后多跟我说说你爸妈的事吧。”


近横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小时候没少哄骗我抽血给他们搞研究,就跟你一样,经常哄骗我。”


“可你还是会担心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黄小善板正他的脸,“不过你们研究特殊人类,外界怎么都不知道。”


“国际科研组织秘密进行的,没对外公布。”


“那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军团?”你以为在拍x战警。


“基地的科学家们希望未来能够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创造出来,通过注射的方式让普通人拥有跟他们一样的能力。”


“未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办不到。”


“阿横,按说你也是稀有人,是他们的同类,你这样搞同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近横干脆地说:“不会。”


“听太久了,我头晕。本来是宅斗文,越听越像都市异能文了。”黄小善揉搓太阳穴。


近横接手帮她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说了点皮毛,你可能很难理解,也不用理解,就当作在听故事。”


黄小善闭目享受,装模作样地沉吟:“你的工作真伟大,显得我每天压在你们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别低级。本来今晚要给你吸吸的,但我现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龌龊回来了再给你吸吧。”


近横顿住给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浑身石化,咔嚓一声,碎了。


【作者说】


我知道你们喜欢看甜甜甜的内容,但创造小七的时候我有认真构思过他的出身背景、工作内容、父母同事,我不把这些写出来心里不踏实。


其实写得也很笼统,在后面的文里再见缝插针地解释吧。


你们看了觉得晕头转向就当小七是个很聪明的科学家就行了,具体内容可以不理,不影响看文。


这章绝对是小七话说得最多的一章!


7000珍珠啦,五体投地叩谢每天坚持投珍珠的小主们,么么么么么


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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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茎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爱近横,她是又爱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硬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


黄小善凝视男人的脸,扯着他裤子的两边慢慢往下拉,看见他双眸闪烁,脸上想反抗又苦苦挣扎的神情。宽松的裤子脱到臀下,她松开手,裤子沿着他的两条腿滑到脚脖,一条完全充血、膨胀的阴茎就竖立在他的腹下,太坚挺、太光滑,显得特别结实圆润。


“你不是说今晚原也没想要跟我怎么样,嗯?但你又不穿内裤。”


近横狼狈地别过脸,他不该一时心软被她脱了裤子,这下前头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话都成了笑话。


他裸着下体被她视奸,心里的一口气越憋越大,转回头冲她大吼:“当初是你追求我的,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他要一次问个明白。


黄小善握住阴茎开始搓动,近横如遭电击,踩在地上的十颗脚趾头卷缩起来,双腿紧绷。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见你在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当场压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后来又舍不得那么快吃了你,想留着慢慢舔。你别患得患失,他们几个都是拆封过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


“你别在他们背后捧高踩低,给我灌迷魂汤,小心我去他们跟前参你一本,我发现家里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说我最坏,我就坏到点上给你看看。”黄小善双膝一软,跪在近横胯下。


男人的guī_tóu经过她的套弄,早已湿透泥泞。她拇指压在龟眼上揉了揉,滑腻腻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横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烧,手抓紧桌沿张口喘气,微吐舌尖,大腿阵阵颤抖,阴茎微微抽搐,断断续续地呻吟开来:“你……该死的……”


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guī_tóu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ròu_bàng上轻柔地刮弄。


近横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经全线崩溃,化为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从龟眼流出,从guī_tóu滚下,yín靡、粘稠地挂在他的棒身上。


当他适应这种刺激、神经稍微放松后,黄小善又将guī_tóu整个含进嘴里,这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阴茎上仿佛随处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头,束缚他,折磨他。


近横被吸得几乎扶不稳桌沿,黄小善感觉到阴茎在自己嘴里连续地跳动,她加快吞吐的节奏,握在阴茎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又狠又急。


近横痉挛着、抽搐着,看上去像浑身都在发抖,终于打了个强烈的哆嗦,高喊“该死的黄小善”,阴茎狠狠捅进她的喉咙,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听她吞咽的声音,剧烈地喘气,发射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阴茎被她吃完从她嘴里滑出来,红通通的,近横缓和下来的心跳又怦然剧跳,发泄后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滚了滚喉结,说:“夜深了,我们、我们回床上睡觉吧。”


他弯腰提起裤子穿好后要走,再次被黄小善拉回来困住,“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她脱掉,还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转过身,手撑在桌上,翘起屁股。”


近横对闺房乐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当,只凭借本能的危机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听我的话,你给我转过去。”黄小善自己动手强转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让他手撑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并因为他的不听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横哼了一声,脊梁骨马上就软了,“你这个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刚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个洞洞(龟眼),我现在要舔第二个洞洞(屁眼)。”手指探进臀瓣深深的裂缝中,指尖在gāng门口上下来回地摸索。


“那里脏,你不要……”他恐慌地回头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处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她给他们舔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处不想被她侵犯。


“翘好!”黄小善不理会他的哀求,动手托高屁股,掰开结实白皙的臀肉,一点粉粉的菊花慢慢绽开、蠕动,她将脸落到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夹缝中的湿润让近横产生强烈的yín秽感,她还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时舌头攻击他的洞穴,手法之娴熟,舌功之老练,没有五六朵菊花给她练习是绝出不来这等功力的。


男人坏 ,坏一个;


女人坏 ,坏一窝!


这个人果然是家里最坏的!


啊,该死的,她舌头伸进去了……近横被卷入兴奋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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