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更多其他>乱男宫 (npH)> 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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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2 / 2)

苏拉心神一荡,ròu_gùn蠢蠢欲动,大手整个包住她鲜嫩多汁的前穴,中指戳弄阴蒂,酸麻的快感让黄小善手脚发软,差点又跌回到地上


为了让男人充分发泄性欲,她像狗一样,屁股高高翘起,四肢苦苦撑在地上。


苏拉的手撤离前穴,抓住两片肥嫩的臀峰往外掰开,大嘴凑向湿润娇嫩的后穴,往穴里吹了一口热气,赶在受惊的后穴闭合前舌头如利刃般插进去堵个严严实实,舌尖刮弄肠壁,牙齿啃噬穴口的褶肉,她的后穴被又吸又啃,彻底沦丧在他的嘴里。


火热的大舌在后穴里四处撩弄,促使肠壁快速蠕动,穴口不断吞吐他的舌头,黄小善垂头吚吚呜呜地呻吟,从肚皮下看见男人狰狞的巨物凶狠地对她扬武耀威。这根害人的东西等下就要欺负她了,要整根都隐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胸口发热,羞得整张脸埋进手心不敢再看它。


苏拉吃完“开胃小菜”,同样四肢着地,覆盖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一手抓住一只胸脯,面颊亲昵地磨蹭她的耳朵。黄小善从手心抬起脸,回眸看他,整颗心都跌进男人两汪柔情的深潭里,动情呢喃着他的名字,两条舌头慢慢缠绕到一起


亲吻着她的娇艳小嘴,苏拉下身一耸,两人的性器亲密连接在一起,狰狞的ròu_gùn深深插入ròu_xué深处,硕大的guī_tóu挤得花芯满满当当。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转动蛇腰,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苏拉抽出一点ròu_gùn再猛力撞到里面,guī_tóu压住花芯旋转碾压,直到嘴下的女人发出不满的催促声,他才快速chōu_chā起来,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接将黄小善操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


剧烈的操弄让她两颗下坠的乳房在苏拉的手里晃荡摇摆,穴门的汁水在ròu_gùn快速的律动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男人粗糙的阴毛在肿胀的阴蒂上磨来磨去。黄小善跪在他身下快乐地颤抖,粗大的ròu_gùn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大口大口濡吸嘴里的舌头,恨不得这就是他的命根,她要整根吃进肚中。


身上尽情操弄自己的男人是她要追随一生的爱人,她可以将自己最放浪yín荡的一面毫无顾忌的呈现给他看。


两个相爱的男女重叠在一起缔造出世间最美味的性爱,他们尽情享受对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终于,在黄小善仰头发出一声悠长连绵的呻吟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在极度亢奋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穴中的ròu_gùn一阵暴涨、脉动,喷射出强劲的jīng_yè。


泄精后ròu_gùn依然亲密埋在她的ròu_xué里,苏拉抱着娇喘吁吁的女人翻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胸膛上,大手在滚烫的胴体上游走,享受高潮后阴道虚弱地夹弄ròu_gùn带来的小快感。


一场云雨后,黄小善稍微恢复点体力,手摸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山谷里包住肉柱根部,一点点将热气腾腾的大肉条从体内拉出,被堵在体内的热液涌出,烫得她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嘤咛。


苏拉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温热粘腻的贝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戏谑笑说:“这么着急拉我出来干吗我还没待够你的sāo_xué,快点自己再装回去。”


黄小善撑着他的胸膛晃悠悠从他身上爬下来站定在他两腿间,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滑溜溜的ròu_gùn上,居高临下地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本老爷向来赏罚分明,我决定趁你那几房兄弟不知道死哪儿去的时候给你开锅小灶,亲手再为你按摩一次。我现在出去取精油,我希望等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擦干身体,乖乖躺在榻子上摆好造型等我了。”


苏拉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仰视脸蛋娇艳似火的女人和她曼妙的裸体,她脚踩“江山”,一团狼藉的谷底完全暴露在他眼下,两片阴唇艳若桃花,洞口不能闭合,还在不停滴落浓稠的jīng_yè。千娇百媚的身体搭配她此刻匪里匪气的气势,显得特别不伦不类,却又让他心动不已,他的心一动,被她踩在脚丫下的“江山”也跟着骚动。


黄小善察觉了,惊呼一声,赶紧将脚从滚烫的巨物上移开,眼睁睁看着刚射过子弹的ròu_gùn又跟吹气球似的膨大,脸上通红一片,硬装出来的家主气场也瞬间破功。她恼羞成怒,抬脚虚踹了两下让她下不了台的命根,然后直接从男人身上踩过去,扯了条浴巾包住身体,边挽起一头湿发边回头瞪了眼懒洋洋的男人,催促他快点从地上起来。


她本来也没指望能叫得动r首领,可取了精油回来居然看到这位爷已经乖乖趴在塌子上摇着酒杯喝起小酒了,她得意洋洋,从没对自己在老黄家中的威严这么自满过。


看,任你在外如何呼风唤雨,回了家还不是要乖乖听本家主的话,我叫你起来就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爷躺在塌上,全身不着片缕,单手撑起头颅,懒散地摇晃着酒杯,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精壮的腰身和长腿,腿心狰狞粗硕的巨物,阳刚之躯充满了力与美,每一处都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都老夫老妻了,黄小善依然看直了眼,三魂七魄都被塌上邪魅狂狷的男人吸去了,男人冲她勾勾手指头,她马上丢魂似的小跑过去。


“把口水擦一擦,一副没见过男人的蠢相。”苏拉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抬脚勾住她的腰,她人随即跌坐到塌上。


听他这么一说,黄小善赶紧背过身擦擦嘴角,哪有什么口水,这男人又在骗她她回头斜眼看他,幽怨的小眼神逗得苏爷哈哈大笑,她被男人的笑声感染,也咧嘴吃笑个不停,狗腿地说:“拉拉,我给你按摩。”


然后往手上滴了两滴精油,搓热后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没抓两下就被嫌弃的苏爷挥手拨开了,“有气无力,猫挠的都比你好,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


说完一把扯掉黄小善的浴巾,不待黄小善反应过来,将整瓶精油都倒在她身上,油腻腻的精油慢慢流过她的乳房,流进乌黑的腿心里。


苏拉抹匀她身上的精油,把人提上来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握住满是油光的酥乳,“用你的身体给我按摩。”


“身体按摩”黄小善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咬唇捶了一记他的胸口,嗔道:“下流,一家人里就数你会享受。”


苏拉弯起膝盖顶弄她的屁股,“不愿意觉得委屈那我去找席琳吧,她肯定很乐意用身体给我按摩。”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黄小善抬起屁股再重重落下,弯下身子,两颗饱满的乳球坠下来顶在他的胸膛上,她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带动乳球在他身上搓来搓去,包括小腹、毛绒绒的山丘,调动身上所有与他亲密接触的肌肤,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摩擦生热,精油慢慢挥发出芬芳,苏拉舒服地闭起双眼享受身上柔若无骨的女人卖力地扭动按摩,细腻温暖的肌肤,盈韧饱满的乳球,压在他身上搓弄旋转摩擦,忽重忽轻的力道弄得他小腹起起伏伏,每一寸肌肉都在兴奋的冲击中变硬,尤其腿间那根肋骨。


黄小善看着男人享受的表情,乳球慢慢往下滑,滑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丛中,分开乳球,夹住他的大ròu_gùn,再合上,让他的大ròu_gùn包裹在软绵绵的乳沟里。手捧着双峰前后左右搓揉乳肉,让紫红色喷着热气的大guī_tóu在她的乳沟里滑来滑去,不多时,乳沟便沾满了从龟眼吐出来的粘乎乎的生理液。


“嗯~~~”


男人呻吟了,鼓励她更加卖力地用乳肉套弄他的ròu_gùn,搓几下就伸出舌尖舔一下龟眼,连续几轮下来,苏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埋在她乳肉里的ròu_gùn,烫得黄小善心口快着火了。


苏拉挺腰操纵ròu_gùn在她的乳房里快速冲刺几下,大声吼道:“善善,张开口”


黄小善的脸立刻移到ròu_gùn上,檀口大张,男人的jīng_yè像喷泉般用力地射入她的口中,她一边承接他的jīng_yè一边吞咽,红润的小脸满是斑驳的白浊。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苏拉小腹一缩,又喷出一股jīng_yè,射到黄小善脸上。


浴室里潮湿浓烈的欢爱气味迎面扑向朝公子,他光脚踏进来,关好门,边脱衣服边走向吃相难看的黄小善。


第三零二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更


朝公子从柴泽处回来,进门看见乱扔一地的衣物、鞋子,男的女的都有,他又喜又恼。喜的是出远门的大小王果真回来了,恼的是家中除了他还能不能再出个行为举止端正的人


虽说身处酒店,一切不用自己收拾其实在家里也一样,可底下收拾的客服进来看到乱糟糟的“战场”,在休息时间里与其他客服三五人凑成一堆闲言碎语一下,难免会落人口实。


柴泽先前高调地为他送早晚餐外加宵夜,几天下来,酒店七八成的员工都认得他,害得他不论去酒店哪里都比往日更加谨言慎行。


可自打跟他们一群家主不像家主,大房不像大房,小妾不像小妾的牛鬼蛇神混在一起,降低他的层次不说,还处处给他挖坑原先还有个展风陪他一起镇压家里的煞气,如今剩他一人,哪天他镇不住了,大家一起手牵手去完蛋好了。


朝公子随手将口红放在门旁的立柜上,边弯腰收拾残局边发牢骚。


只要家里的谁随便往地上乱扔几件东西,准能让稳坐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朝二爷一秒钟跌下神坛变成平凡絮叨的良家妇男。


苏爷有他的首领架子,朝公子也有他名门之后的自律,或者说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黄小善大概就是他这辈子眼里最大的沙子吧。


因为朝思暮想的一家之主回来了,朝公子一扫从柴泽处带回来的愠色,整个人如沐春风,言笑晏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可是有三秋不见了呢,等下他要指桑骂槐,叫她不要跟某些见不得光的人学坏。


转身正要去寻某人时看见放在立柜上的口红,他弯起的嘴角收了收,重新拿起口红若有所思地沉吟。


柴泽大张旗鼓地追求他,不得不承认,从他手里接过爱人的私密物真是件糟糕的体验。柴泽是商人,还是个精明的商人,朝公子担心此人会求爱不成转而打起小善的歪心思,对耳根子软的女人妖言惑众几句,割裂他们俩的感情。这支口红他随便打发个底下的人送来何其简单,偏偏要借他的手还给小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过几天听到他和小善大吵一架的消息


朝公子和黄小善不愧是睡在一起的俩夫妻,想问题的切入点几乎一模一样。其实柴泽跟黄小善告白后她也一直存着这个心思,怀疑柴泽是求爱不成而采取跟她假告白的迂回策略,可她又感觉不像,所以心里一直拧巴着。


前文就说过黄小善对男人的第六感在柴老板这里变弱了。


再者,你说朝公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黄小善与柴泽之间有点猫腻并不是。回来的路上他将黄小善身上的烟味和她遗落在柴泽处的口红联系起来,心里小小敏感了一下。偏偏他又太聪明了,把事情多深入想了一层。认为他们若真有点什么,柴泽当面给他口红的举动岂不是在自找麻烦,引导他往他们有奸情的路子上去想,这样似乎也说不通。


她这个人虽然整日对男人花言巧语,好在还知道分寸,不会乱发情,谈到柴泽的时候也是一味地紧张他,面都不肯让他们俩见,而柴泽谈到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一家之主是有两分姿色,可人家柴泽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想必好看的男人女人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个同性恋,他不信一家之主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他们几个,还能连同性恋也骗入囊中,她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也只有他们几个把她当宝。


说来说去,朝公子还是低估了黄小善沾花惹草的能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和黄小善的感情日渐甚笃加上柴泽的性取向在作怪,换做普通男人他的警觉性肯定更高。


不过,朝公子能这样想也好,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刺激,黄小善才会死得更惨。


朝公子搁好口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兴奋低沉的靡靡男音,他手一抖,口红倒下滚到地上,他捡起火大地拍在立柜上,马上去寻两只刚出远门回来就上赶着白日宣yín的荒唐男女。


他离了她一天也不行,她呢,离了男人一天同样也不行。回来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就知道抱着你的心头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谁都知道你最爱他,有必要演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啊,一个二爷,为了你在外面不被人戏耍,特地跑去告诫人家一顿,离开的时候人家柴泽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这下朝老爷和马来西亚的好事要是吹了,我就在他面前说我是为了你才去警告柴泽的,让朝老爷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养我一辈子


第三零三章 东西宫侍寝二更,高h


天空别墅有很多个浴室,朝公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俗气的苏拉肯定和某人躲在最大的那间里面胡搞一通。果然,越往那间浴室走,靡靡男音越盛,却独独没有听见女音,这只能说明一家之主在玩苏拉的身体。


朝公子额头抵着浴室的门,听里面苏拉的呻吟,想象她是如何将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全身腾起火焰,口干舌燥,手难受地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褪去鞋袜,等苏拉传来高潮的呼声后拧开门把,大力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交媾的塌前时他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


抬起黄小善的下巴,她脸上的白浊真叫人碍眼,斜睨泄身后懒散瘫在榻上的苏拉,对她说:“看看你的样子,吃没吃相,真难看。”


苏爷懒洋洋地坐起身,从背后缠上黄小善,包住两颗乳球揉捏,“是我的量多她吃不完才沾到脸上,某些人量少还好意思借题发挥。”


黄小善回头挤眉弄眼让背后的男人闭嘴,抓过一旁的浴巾胡乱抹了把脸,一把抱住朝公子的腰身,脸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抬头笑嘻嘻地问:“阿逆刚从大学回来怎么知道我和拉拉在这里”


朝公子没好气地推了推她,“回来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看到屋子变成垃圾场了,东西乱扔”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视苏拉,黄小善立马心领神会,扭头大声呵斥:“r首领,你又乱扔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有什么资格当坏蛋头子领导一帮小坏蛋打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训完又换成笑嘻嘻的嘴脸去讨好朝公子:“阿逆,你看我骂了拉拉,他知道错了,你别为这点小事动怒,小心气坏肚子。”狗爪还配合语言,色迷迷地在朝公子肚子上摸来摸去。


苏爷大力抓了下她的乳球,“我不知道哪里错了,请勤俭持家的二爷告诉我呗。”


朝公子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下黄小善的额头,“我看你也是个小坏蛋,我想了你一天,还想到自泄,你回来不先补偿我,倒先和他快活了,还跪着给他吸,下作。”


苏拉在一旁插嘴,“二爷,你的嫉妒心都赤裸裸地敞开来说了,之前还能避着我跟她打小报告,现在连这道程序也省了。”


“你闭嘴就你话多。”黄小善为了东西宫不打架,她是骂一个哄一个,转首就哄起朝公子:“心肝肉,想我都想到自慰了,太可怜了,我也可以跪着给你吸啊。”


她跪在榻上,慢慢岔开大腿露出私处,握住朝公子软硬适中的器物上下抽动,脸上笑盈盈的,如狐一般抚媚性感。头顶的男人还想多拖一会儿,不想太不堪惹某些旁人耻笑,可他想她了,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抓着自己的命根,他还有什么理由忍耐,显得多幼稚。


“善,你别跪,这样,我看不见”


苏爷又不合时宜地扑哧一声笑了,难得当了回好人,向后推倒黄小善,将她两条腿吊在自己手臂上,让芳草萋萋的门户暴露给朝公子看。阴毛挡不住因他的操弄而充血汁液泛滥的洞穴,两片阴唇变得肥厚,看起来酥酥软软的。


“好红”朝公子脑袋有点充血,阴茎一跳一跳的膨大,他想发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折磨。黄小善羞涩地缩起阴唇,朝公子出声让她别关起来,于是好人苏拉再次伸出援手,将并在一起的肥穴慢慢剥开,让朝公子看清楚他玩过之后户穴里的“惨状”:椭圆形艳红的阴唇,犹如小红莲般的小阴蒂,透过艳红的肉道可以清晰看见娇嫩的肉壁一鼓一缩地呼吸,从里飘出混有男人jīng_yè气味的馥郁体香。


朝公子浑身炽热,呼出浓烈的鼻息,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命根推向黄小善的小嘴,“善,你快,吸吸它,我想泄到你嘴里”直到黄小善倾身含住他的硕大挡住户穴后他才偷得一息的解脱,下一秒又跌入另一个漩涡。


黄小善握住火热粗硬的肉物轻轻套弄,舌尖吸干龟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后从guī_tóu顺着ròu_bàng上浮筋的纹路舔到肉柱底,舔遍男人的卵袋,再轻轻啃咬着ròu_bàng的皮肉回到guī_tóu,尽量张大小嘴多吃进一些粗大的肉柱。


“嗯~~~善,真舒服,你好会吸,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善,我,我嗯啊~~~”


被夸奖的黄小善弯起舌尖在guī_tóu上使了个粗鲁的动作,朝公子立刻吐着破碎的话语仰首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十个脚趾头舒服地全部缩起来。黄小善更加卖力地摇动脑袋,将塞满口腔的ròu_bàng吸得滋滋作响。


苏拉将他二人的性爱当作下酒菜喝了一杯酒,然后一头钻进黄小善的胸口含住一颗绯红的乳头吸吮起来,一手擒住另一颗乳球,一手从她白嫩的屁股一路摸进湿漉漉香喷喷的肉缝里,拨弄了一阵,香津蜜液很快沾满一手,中指随即插入汁液横流的肉道里浅浅地抽送,接着又送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搅动。


黄小善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双臂紧紧抱住朝公子的胯臀,指甲掐入他的臀肉里,下体的快感让她上下两张口越缩越紧,下面的ròu_xué牢牢吸住苏拉的手指,上面的小嘴牢牢吸住朝公子的肉柱,浓热的鼻息吹拂着男人的耻毛,朝公子痒极了,他的心也痒极了。抛弃往日的温文尔雅,像沉迷于性爱的普通男人,露出兽性的一面,扣住黄小善的双肩,粗鲁地挺动ròu_bàng在她口中滑动。


黄小善上下失守,如小母兽般发出短促的急喘,蛇腰轻轻摇摆,腿抖个不停,眼眸浮起一片楚楚动人的水雾,又yín荡又惹人怜爱。


朝公子迷恋地抚摸她的脸颊,生理心理受到双重冲击,ròu_bàng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拉知道他要泄身了,故意戳了下黄小善ròu_xué里的一处敏感点。黄小善受惊,咬了一下朝公子娇嫩的guī_tóu,男人高声痛呼,浓稠的jīng_yè提前激射出来,黄小善承接不及,被呛到了,边吞边呛奶。


苏拉哈哈大笑,朝公子一脚将他踹翻,跳上塌子,急切地压倒黄小善,火气未消的ròu_gùn对准她的ròu_xué,“滋溜”一声,一捅到底,ròu_gùn一下子恢复到满血状态,马上狠插猛抽,宛如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嗯,阿,逆,阿逆,嗯~~~慢点,慢慢来,嗯啊~~~不急,不急”


黄小善被性急的朝公子插得头晕目眩,抬起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拖慢他冲刺的速度,轻轻拍打他的臂膀稳住他过于激动的身体。


朝公子清俊的脸庞因激动而泛红,连眼眸都红了,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瓣,饥渴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神智迷失在她甜美醉人的体香里。


苏拉懒懒靠在塌尾的扶手上,边喝酒边观看爱人与小爷激烈的性爱,腿心粗犷的命根冲天翘起。


在朝公子持续不断地猛力冲刺中,箍在他腰间的两条细长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将男人的腰夹得隐隐生疼,两片阴唇急速收缩,咬住男人的阴茎。


黄小善大声尖叫:“阿逆,阿逆,别动,顶在我里面,别动,阿逆啊”


朝公子狠狠捅了一下,将guī_tóu用力顶在她ròu_xué深处的花芯上。黄小善在呻吟中不停扭腰摆臀,花芯在她的扭动下厮磨着guī_tóu上的肉冠。强烈交合的快感由guī_tóu迅速传遍朝公子全身,爽得他全身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黄小善花芯的小口中持续喷出,阴道的肉壁也不停蠕动夹磨朝公子濒临崩溃的大鸡巴,他一哆嗦,jīng_yè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射出来,与她的阴精碰撞、融合。


第三零四章 夹心饼干三更,高h


二人高潮后,灌了大半瓶烈酒的苏拉伸腿踢了踢朝公子的屁股,催促说:“诶诶,把她翻过来,匀个穴给我。”


黄小善知道喝酒喝酣的死男人要玩双龙戏珠,而且他还要戏她后穴的珠。要说在这些男人中包括仅塞入半个guī_tóu的柴老板在内,黄小善最怕的就是苏爷玩她的后穴,苏爷天赋异禀,爽是真的很爽,疼也绝对的疼。好在他疼她,很少打她后庭花的主意,顶多用舌头捅捅。可苏爷要是喝了酒那就大不一样了,他喝酒后持久度和兴奋点都会提高,要折磨她很久才能爆发,可以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今天真是走背字,不管在哪方面,如果能让她选择,她宁愿让阿横多打几个耳光来抵消一些苏大爷的性趣。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当口,人已经趴在朝公子的胸口上,变成男下女上的女王姿势,可她这位“女王”浑身瑟瑟发抖。


苏拉一步一步爬过去,火热的唇从她的翘臀一路吻到她的背脊,轻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当滚烫的胸膛触碰到她的后背时,身下的女人吓得花容惨淡,脸埋在朝公子胸口,发出求饶的呻吟。


苏拉吸一口她的耳垂,用迷惑人心的口吻说:“善善,不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都做得很好。”


他边说手边伸进黄小善与朝公子的交合处掏挖他们做爱产出的混合液,往自己的guī_tóu抹一些,又在黄小善的后穴口抹上厚厚的一层,guī_tóu抵上去稍微顶了顶试试松紧度。不过不试也知道她的xiǎo_xué紧得能夹死人,永远那么紧,怎么插也会不松,几大男人一起上也插不松。


“小善,别怕,进去后就好了。”朝公子也出声安慰,他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苏拉沆瀣一气,上床兄弟下床仇人。


黄小善摇晃脑袋,屁股不安地蠕动,扭头两汪眼眸泛着水雾,乞求男人屌下留情。她大概被操糊涂了,居然敢对喝了大半瓶烈酒的男人露出一脸欠操的表情,得到的回答只能是一颗圆滚滚的guī_tóu无情粗暴地塞入她的屁眼里。


“啊”


屁眼被强行撑开,宛如绽开一朵娇嫩的雏菊,细密的褶皱被撑平,变成一个红肉洞含着苏拉的guī_tóu。


黄小善的呻吟带上哭腔,男人还在不断地挺入,他忍耐兴奋的喘息在她耳边嗡嗡响,还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弄她耳朵上的敏感点。


“善善,你能吃下我多少就吃多少。”


话音一落,结实的屁股一冲,粗大的ròu_bàng突破gāng道,guī_tóu顶到尽头,与朝公子安静待在前穴中休养生息的猛兽来了个头碰头,成功唤醒猛兽,而他还有一截阴茎留在穴外。


黄小善疼得拼命收缩gāng门,同时将前穴也绷得紧紧的。她心想,这下完了,拉拉这一撞把阿逆的那根也撞出火花了,她在东西宫的屌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善善,我要动了哦。”


黄小善快哭出声了,不甘地捶打朝公子的胸膛:臭男人,你插都插了,不动还能怎么滴,不需要一一跟她报备,流程她很清楚


“小善,我也想动。”


黄小善惊恐地瞪大眼:别别别,阿逆你可以缓缓,别在她刚屁股开花的时候掺一脚,两条大屌频率一样,前后穴的肉夹层真的会破


“太好了,二爷,我们一起。”


东西宫愉快的达成共识,黄小善被他们夹在中间毫无人权可言。她被夹得全身动弹不得,自然也不用出力气,只管“享受”东西宫的伺候。看,她多“幸福”,幸福地快被奸yín致死了。


两个男人的双龙同进同出,每一下guī_tóu都狠狠撞在一起,而且撞上了还不会马上分开,而是有技巧地扭动屁股,让两颗压在肉膜上的guī_tóu充分转动研磨对方,所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独chōu_chā前后穴大的多得多,快感几乎是呈几何增长的。


黄小善落到这二位手里,只能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任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前后穴里胡作非为,挑起她最原始的反应,明明满口都是拒绝的话,肉体却不争气地发出阵阵快乐的痉挛。


他们合作操干同一个女人,他们也各自憋着一口气在互相竞争,足足在黄小善的身体里操了几百下,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都操急了眼,毫不怜香惜玉,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黄小善紧绷的脑神经。两根ròu_bàng已经被前后穴箍得死死的,而且绷得发硬的肉壁和肠壁还在不停地夹紧,他们的guī_tóu也热得快要崩裂融化了。


“阿,逆”


最后还是朝公子心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真的被操晕,一次重重的深捣后在她体内爆发,苏拉也同时到达快感的顶点。


在两个男人的灌溉下,黄小善张大嘴巴,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们的低吼,身体呈现出超兴奋的状态。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四爷咬牙切齿,怒视里面形如夹心饼干的三人,黄小善两眼一抹黑,赶紧晕死过去。


深夜发车,我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快两点了,小伙伴们,投珍珠啊~~~


第三零五章 梦回前世2 < 乱男宫 晓空残月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s:,该卖枪的卖枪,至于你,”她转向四爷,“不许再出去杀人劫财了,好好傍个富婆。你们有心的话,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给我上柱香摆个瓜果就行了。好了,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do you understand”她一拍脑袋,“哦,空口无凭,得录音下来才有法律效力。”


朝公子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说话跟放屁似的,对她不伦不类的临终遗言不予理会,倒是苏拉狐疑地问她:“你真对那位西黎王储上心了害怕被我们斩杀才着急立遗嘱”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西黎王储”朝公子拍案怒喝,茶水荡出溅湿了他的手。


四爷拎起她的耳朵,尖声质问:“三哥哥刚走你就着急找小”


“哎呦哎呦,放手,耳朵要掉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听拉拉胡说八道,我跟阮阮什么事都没有”黄小善算服了四爷了,前一秒还情深似海,下一秒母夜叉上身,就这还敢说死后和她同穴,谁爱和他同穴谁同去,反正她不要。


“阮阮阮颂”朝公子边擦手边问苏拉:“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苏拉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去赴宴的情形,还将语言着重集中在阮颂与黄小善的互动上,以此煽动朝公子与四爷的火气。


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拉拉自己也心知肚明,却偏要说出来让阿逆、小鸡巴误会,也让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受这鸟气。


黄小善气急败坏,强行挣脱四爷的魔手,光脚跳起,窜到苏拉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破口大骂:“狗贼,再胡说八道毁我名声,我就当场取了你的狗命,以后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的时候老娘就到你的坟前吐口水孝敬你”


朝公子冷笑:“没那个心思,你狗急跳墙什么难怪拍卖会那天要跟人家说我们是表哥,原来是为自己的不良居心铺路。人家是王储,看得上你才怪,也不找块不渗水的平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就是啊,我这德性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所以是没有的事嘛。”黄小善收回脚,转而抱住朝公子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一通,“所以你们别听某人妖言惑众,你们看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然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他,哪有闲工夫像讲故事一样将事情有条有理地说给你们听,分明是在存心找我的茬儿,心眼太坏了,你们不要跟他学啊。”她抓起沙发上的一颗靠枕砸向苏拉,“王八羔子,我要更改遗嘱,我死了你也得跟着我去死,还得是活埋,不然少了我,试问这个美丽的世界还有谁能治得了你”


朝公子酸溜溜地说:“原来死后不想与四弟同穴,要与他同穴。”


四爷同样抓起一颗靠枕砸向黄小善的脑袋,“他比你大十岁,我才和你同岁,只有我最有可能和你一起老死”


黄小善快被这群神经病男人逼疯了,向天狂吼一声,暴喝道:“你们有病啊,这有什么好争的大清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童言无忌。”


她抓狂的样子逗得朝公子呵呵笑个不停,黄小善双拳左右开弓去拧他的太阳穴,“还笑,还笑,这里面你最可恶,你要不带头怀疑我,小的怎么会跟着起哄。”


朝公子搂住她的腰笑得越发欢畅,犹如皎月般的风姿迷得黄小善情不自禁停下手,恍恍惚惚捧起他的笑脸,落下一吻,心里由衷地感谢老天爷让她此生遇上他,爱上他,更幸运的是他恰好也爱她。


黄小善与他鼻碰鼻,深情表白道:“阿逆,我爱你。”


说完抬起头,那支放在门口立柜上的口红硬生生撞入她的眼中,一刹那,她目瞪口呆,连朝公子的回应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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