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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四回:顾恩殿夫人哀耻凌,龙骧池王爷戏薄恩(2 / 2)

的腿臀处,却忘了此刻双美侍奉,伏在身上侍奉的还有一个王夫人,这一下” 啪


” 声居然是随手拍在王夫人的臀上。但觉手上一片腻滑弹动,声响音脆意柔,连


指尖都是一片酥软。那王夫人臀上吃疼,一时还以为主人有甚么不满意,抬头偷


瞧弘昼,见弘昼却是眯眼笑吟吟的无甚怒意,便知主人只是随手yín辱取乐,心下


一酸,再不敢挣动,只能依旧伏首,只管卖力的用翘抖抖的乳头接着爱抚弘昼胸


膛。


不想弘昼拍的兴起,又是” 啪” 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 啊” 的


一声荡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妈的哀声倒是混合成一体,姐妹俩一似秋风卷罗铃,


一似春雨浇庵汤,连绵起伏,竟然是声线格外悠长婉转,缠绵哀羞。弘昼听了这


等姐妹合奏之音,那薛姨妈又是一味哀恳,更是喜欢,又是用力” 啪” 的一下拍


打起王夫人的臀来,这次却用了巧力,格外将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乱抖。姐


妹俩一个是蜜穴chōu_chā,正值魂飞天外之境,一个是胸羞股辱,正哀无可奈何之情,


仿佛是知晓弘昼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丢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连声的


同声yín叫起来。薛姨妈此时已经几乎要口吐白沫,下体里一股接着一股的阴精yín


水连绵突突的冒出来,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将所有的酸涩苦楚和风月意浓化成阵


阵的叫嚷,只是细听只有一句哀求” 求,求,求主子” 竟是只在哀求弘昼泄


身。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应和着妹妹的浪叫,一边捧着乳房侍奉,


一边口中呜咽着,却与薛姨妈不同,添了许多零碎语句” 求主子””好痛””啊


好羞””主子莫再打了””啊不,求主子尽兴””尽兴糟蹋我


””尽兴辱我””不尽兴辱我姐妹””啊不成了”


弘昼胯下但觉guī_tóu马眼在薛姨妈幅度越来越快的上下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


连着拍得几十下,只怕亦将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红,听着王夫人语无


伦次的yín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他一股子狠劲上来,也不再拍


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并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沟里死命挖弄那


指尖自阴毛gāng毛上擦过之际,王夫人心下一惊,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


由一阵恐慌,此时居然怕得脸色惨白,只恐弘昼来挖弄自己的后门,但觉此事肮


脏yín荡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与其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处,就要触碰


那后门美菊,还不如其他。此时再不能顾及羞耻,竟然主动努力的岔开双腿,将


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只为了移动身子,将弘昼的手指自然的” 指引” 到


自己的细密阴户里。口中一惊慌乱哀求:” 主子那里脏主子这里



弘昼但觉手指渐渐撩开丛丛阴毛,挖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


内。他此时指尖何尝不沾满了珍珠砂浆,一时兴起,只管往里一味抠挖,就让自


己指尖上沾满的珍珠砂浆颗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阴道内的嫩壁。王夫人不想自己


头回侍奉弘昼,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还是自己主动的耸动身子,


只为了护着菊门,但求弘昼先侵犯自己的阴户,这等yín荡无耻之事终于也做了,


更是悲戚难忍。从那蜜穴里又传来阵阵酸楚yín意,说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


弘昼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来,口中已经换了和薛姨妈一般无二之哀告:


” 求求主子”.薛姨妈仿佛是混沌里听姐姐声音,也是连声呼喊” 求


求主子” ,姐妹俩终于此起彼伏,连声数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昼手上享用着王夫人之穴,阳具上套弄着薛姨妈之臀,chōu_chā耸动又是数百


上下,但觉自己再难忍耐,怒冲冲挺拔拔之阳具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今


儿他身子本来不适,一则并不想多泄精以免伤身,二则这对姐妹如此尤物,今儿


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让自己胯下之物连着品味双香美穴,也实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顾受用,未曾开口,终于喘息着却是威严命令着:” 换,换。”


薛姨妈此时自辱,已经泄了多次,魂灵儿几乎不在躯壳,只是不敢停了耸动,


凭着毅力努力继续在抬耸玉臀罢了;那王夫人却听的真切,她虽是羞意,到底冰


雪聪明,虽然弘昼只是淡淡两字,却已知弘昼心意,哪里敢装糊涂;更何况一则


自己之下体可以暂时脱离弘昼手指之玩弄,二则也着实担心妹妹声音渐低,这般


却是支撑不住,若真被奸出个好歹来却是不忍,弘昼既然有此命,此时想想什么


贞操宁静,闺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体,终究还是要奉上让弘昼玩弄才罢的,


更一层是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某样奇特感受,想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麻痒,若是主


动奉送上去套弄弘昼那处龙根,只怕能获得比让弘昼手指玩弄更说不得的快意。


她忙轻声替妹妹一起呢喃个” 是” 字。抬起身子,手上用劲,扶着薛姨妈已经通


红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薛姨妈扶着下了弘昼的身。


薛姨妈方才已经如在云里雾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隐约仿佛觉察弘昼适


才之命。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难幸免,自然是弘昼想怎么辱就怎么辱,想怎


么奸就怎么奸,弘昼既然说” 换换” ,想来是要换姐姐上去主动以穴受辱承恩,


虽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适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经是几


度春潮,弘昼也未必能坚挺多时,何况弘昼之命难违,待等自己下了地,虽然觉


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回复了几分神智,便又扶着王夫人,这回


换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昼身上。她也如适才王夫人行动一般无二,安慰


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励,让姐姐慢慢沉下身去,这回


却换了王夫人用自己下体去主动套坐弘昼之阳根。


原来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妈丰腴,却是精致美艳,便是连耻骨处都分外精巧细


致,此时弘昼阳根本已经被适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进入,竟比之适才


插玩薛姨妈体内,种种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许紧实触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


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处,连番褶皱小芽剐蹭阴茎到底,未等再有上来抬动,他


竟然再也忍耐不住,” 啊” 的一声吼叫,全身一阵紧抽,精浆立时汹涌喷射


而出,一股儿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zǐ_gōng里。


王夫人不想主人上来就如此泄身,被烫得zǐ_gōng里一阵痉挛,顿时动弹不得,


又惊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软软得倒靠在弘昼胸膛之上,弘昼更是品尝着两位姐妹


穴内各自美意不同,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薛姨妈也是惊羞不已,偷眼不由去看


姐姐同主人下体结合部,亦不知该如何举动。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静,大殿里只余


阵阵三人细密之喘息。


薛姨妈本来以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学适才之自


己,上下抬动臀部来主动套弄弘昼的阳根一番,虽也知弘昼岂有一味不泄不理,


但是总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哪成想弘昼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关,如此喷涌直接


就射了进去。她也不知弘昼是喜是怒,惊惶的又抬眼去瞧,但见姐姐王夫人软倒


在弘昼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却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是继续还是该暂歇,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


人伺候,却不等身上女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 本王要怎得就怎


得,岂能顾及她人感受” 之意。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


为首,便咬了咬牙,开口道:” 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来吧” ,


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头柔声道:” 主子主子可好起起


身子,容贱奴们将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主子泡一泡,


洗了身上浆汁,必是解乏的,可好”


弘昼此时可谓舒心快意,身上关节骨骼无一处不是受用的,思及今日这一对


姐妹美妇如此用心,自己本是尽兴,便连自己适才那最后胡乱一泄,都带着” 本


王为所欲为,性奴岂敢有念” 之王霸之意。一时快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此


时也阳精已泄,通体舒畅,但觉自己骨骼经脉里传来阵阵舒爽,倒是身上的珍珠


砂浆显得越发粘稠起来,便笑道:” 甚好。”


薛、王二女此刻对视一眼,看看各自身上一片汗水体液,狼狈不堪,不由羞


得各自别过头去。不过各下想想,今儿自己受辱到这般地步,若能换来主人一声


” 甚好” ,正所谓亦算心下所属。此时薛姨妈便将软软的王夫人尴尬的抬起,两


人都跌足下了浴盆,又扶着弘昼挪到地下。才各自弯腰下去,将那龙翔浴盆的子


盆上的三层棉巾撤去,果然棉巾之下,是一副以龙游云霄纹路上面镂空了网眼的


木板,底下蒸汽都自那木板网眼里蒸腾而出。二女又将木板一翻,分作两片各自


撤去,下面原来便是龙骧浴盆那硕大之母盆,倒有两人之长,一人之宽,里面阵


阵香风水雾,倒好似一个小的汤池,此时水温想来已经不如适才那般滚烫,正是


宜人适体之时。便又扶着弘昼跨足浸下身去。


弘昼将身子向汤里一沉,那全身上下的珍珠砂浆一遇汤水,便都化作阵阵白


雾,漫漫自他肌肤之上散播到汤水中,仿佛便连他身上疲惫秋寒也一并传开了。


王夫人并薛姨妈,一则礼上当得侍奉,二则也着实狼狈yín汗了半日,渴望在那汤


里一浴,便各取了一条新热毛巾,此时这一对姐妹哪里还论个羞字,顾不得遮挡


羞处,都跨身也进得那母盆里来,伏在弘昼两侧,以毛巾替弘昼自头脸、脖领、


腋下、臂膀、胸膛、腹部、阳根、大腿,小腿、后股、两足一一细致得搓抹全身,


将那珍珠砂浆的余浆纷纷擦去。


弘昼此时闭目养神,品意温汤,再低头细品这一对熟艳美妇,想想其体态风


流,名穴妖器,各是风韵,今日用了这般心思来取悦自己,皆是经历过世事的妇


人,比不得那一等闺阁小巧,且不论这姐妹同春之魅,贵妇失贞之妙,便是只论


着珍珠砂搓体之美意,主动侍奉涂抹之春情,便果是云雨独特,回味悠长,自己


适才毕竟受用了。又念及自己一味逞欲,那王夫人只怕适才都未曾泄身就被自己


粗暴射在体内,饶是他一向荒yín惯了,竟然不知怎的,生了些许愧意,口中忍耐


不住安慰赞吐道:” 果然解乏,你们两个倒有些见识”


薛、王二女正自细心擦抹,气息也渐渐平缓,听弘昼称赞,虽然喜欢,心下


也难免酸楚,想想自己这等无耻yín贱,用尽心思,也只为博得主人一声赞誉罢了。


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弘昼却吸了口气自顾自又沉到水底,浮上来长长吐出,忽然叹道:” 你们侍


奉的好,不能不赏个恩典” 他说着你们,眼睛这回却只瞧着王夫人。


二女面面相觑,心头不由突突乱跳,王夫人忙低头不敢对视弘昼,口中慌乱


道:” 主子,我们只是贱奴,上了岁月的,又不是干净身子给主子,主子不嫌弃,


让我们侍奉,已经是上上之幸,不敢求园子里封位的”


薛姨妈忙接口道:” 是主子恩典我们恪守本分,如今再不敢以太太


夫人字句只是我们姐妹这等年纪岁月,只好用些小见识替主子分忧侍奉


不敢做主子有位份的性奴的”


弘昼见二女会错了意,笑了笑啐一口道:” 谁要封你们位份来着怎么,


伺候本王洗个蒸浴就想做回姨妈太太乘早死了这份心,你们两个往日里威福富


贵是别妄想了,如今就不给名份,位份还在奴儿之下哈哈敢明儿,我还


想瞧瞧丫鬟奴儿们逼奸你们这一对贵妇人的意头美味呢”


薛、王二人一阵气苦,虽则二女自以为年老色衰,为人性奴本也不曾敢想些


旁的,只是如今听弘昼明明是说要给恩典,开口却是这等轻薄之言,亦是无可奈


何,王夫人羞臊微微转过头去,薛姨妈只能勉强笑着回话:” 是贱奴们哪里


敢有这等贪念,自然一切凭主子吩咐摆布”


弘昼却伸手过去,将指尖抬上王夫人尖俏的下巴颏,微微将她羞红的脸蛋抬


起,瞧着她道:” 不过,你们伺候的好,是该给你们个恩典”.


王夫人也不知该怎么回话,惶恐得瞧着弘昼,却见弘昼摇摇头,又捉狭伸出


两个手指笑道:” 只是两个恩典,你们只能挑一个”


二女浑然不解弘昼此言何意,自己一介连个名份的没有的性奴下人,若要赏


就赏了,若要罚就罚了,为何要” 赐恩典” ,还要甚么” 两个里挑一个” ,此时


逊谢也不是,哀告也不是,茫然失措只能候着弘昼说话,却见弘昼只是笑吟吟瞧


着王夫人,开口一句,却是石破天惊:”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


你自己挑,要救哪一个”


欲知弘昼所言究竟何事,王夫人如何应对,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春蚕丝尽梧桐香


繁花凋零秋实芳


妾身折受千般耻


君恩方书一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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