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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也站起身，大声咒骂。
李肃不看他，只是盯着金乔。
“小乔，你又何必这样掩饰呢，既然我们相爱，就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金乔的哭骂声、艾斯的质问声、还有李肃的表白……
整个法庭乱成一团。
“肃静，全场肃静！”
法官重重地敲击法槌。
“法官先生。”温柔抬手，将气得哭出眼泪的金乔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就从椅子起身，“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证人。”
法官同意了她的要求，简凌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艾斯与她对视一眼，双方暗暗一笑。
将二人的表情收在眼中，温柔迈步来到李肃的面前。
“李肃先生，你刚才一直陈述，你与我的当事人有过亲密关系。请问，你第一次和金乔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是……五年前，夏天的时候，当时金乔从美国回来休养。”
“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么久的事情，而且还是男女亲密之事，你想要我有什么证据？”
“李肃先生。”温柔逼视着他的眼睛，“这是法庭，请你严肃一点，我不是在和你聊荤段子。”
李肃抿了抿唇，收起脸上的调侃之色。
“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那我就要怀疑你做伪证。”温柔直起身子，“李肃先生，请问，你如何证明，你与我当事人的暧昧关系？”
问完这个问题，她就盯住李肃，观察着他的表情。
李肃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慌乱或者无措，而是平静地吸了口气。
“我有金乔给我发的短信，还有我们之间开房时的发票，还有……她送给我的定情物……”李肃轻吸口气，“我还有一把钥匙，是她家的钥匙。因为艾斯经常不在家，所以……我有时候也会去美国看她，我们就住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