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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向她一笑，手臂一勾，就将她拥过来，抬手将防弹衣套上她的头顶。
无奈，十五只好将防弹衣穿到自己身上。
“那个莉莉，不是简单角色，我估计，这一次她肯定会布下陷阱。”
菲比点点头，“你的手机再拿出来看看。”
十五知道他是想要从视频中看出一些端倪，当即摸出手机，重新调出那个视频，送到他手里。
菲比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画面，十五也凑过来和他一起看。
看着卡尔被打的样子，她只是皱眉握紧拳头，菲比的银眉也是微微皱起，将视频又重新放了一遍。
“他说‘撒旦’，你听到了吗？”
十五抬起脸，询问地迎上他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菲比将视频向后回拨了一点点，手就伸过去，指住屏幕右下角的一条腿。
“你看这里。”
十五看向他手指的方向，“这人受伤了。”
“而且是旧伤，看样子，应该已经恢复几天。”菲比轻吸口气，粉眸里染上深沉的颜色，“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这个人……是撒旦！”
这些天，皇甫耀阳和菲比的人一直都在寻找撒旦。
海上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他在各地的房子和公司也没有见到过他的身影。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真得消失一样。
卡尔的那一句话明显没有说完就被阻止，当时他曾经击中撒旦的右腿，位置刚好就是画面中那条伤腿的位置。
缩合这些信息，菲比不难猜到，这一切都是撒旦的局。
“他没有死？！”
十五的脸上也是现出惊讶的神色，比起撒旦这个恶魔，莉莉最多只能算是小鬼，她仔细地想了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