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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女孩子再次询问。
菲比粉眸微微眯了眯，“没事。”
“那就好。”女孩子松了口气，歉意地耸耸肩膀，“对不起啊，我……我刚才没有看到你。”
黑暗中，菲比的唇角似乎是向上扬了扬。
“没什么。”
“那我就不打扰您游泳了，再见。”
女孩子向他摆摆手，她似乎在笑，眼角微微向上弯起，说完，继续将小船划向前方。
“不要再向前划了，前几天下雨涨潮，前面有一些地方有暗礁，很危险的。”
“是吗？”女孩子再次停下浆，转脸看向他，“那……我要怎么靠岸？刚才划得太远了，再划回去我恐怕没有那多力气了。您……能帮我指一下方向吗？”
先想办法接近主人，然后踩点，这是她有时候会使用的方式。
原本，她这次并不想用这种方式，不过既然碰到，她也不介意试一下这种可能。
菲比划了两下水，游到她的船侧，双臂抬起来搭上她的小船，人就抬起脸看向她。
“你确定，要我帮忙？”
两个人的距离不超过二米，尽管光线不太好，却已经足以看清彼此。
他看清了对方的脸，那是一张很精致的脸庞。
小脸大概还不如他的手掌大，肌肤在夜光下呈现出盈润的质感，在那张不大的小脸上，鼻子和唇都极是小巧，越发凸显出那对大大的眼睛。
这样的一张脸，让她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气质也是透出几分无邪之感。
女孩子侧着脸，迎视着他的眸子，眨眨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