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竟然跟踪艾斯，这绝是她没有想到的。
“从我们在酒店中了解的情况中可以知道，艾斯先生在xx酒店订了一间高级套房，时间一直持续到本周五，也就是说，他现在就在上海。而金乔小姐刚才的证词却说，他不在上海，我请想问金乔小姐，为什么对法庭撒谎？”
“我……”
金乔语塞。
“我反对。”简凌站起身来，“艾斯先生在酒店订下房间，并不表示，他现在就在上海，对方律师只是推断，这样的推断并不证明我的当事人在撒谎。”
“反对有效。”法官注视着温柔，“原告律师，你能证明此时此刻艾斯先生在上海吗？”
温柔摇头，“我不能。”
简凌扬唇，看向温柔，后者正扬起唇角对她笑得莫测。
看着温柔那样的笑容，简凌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与温柔认识数年，当年更是害得温柔差点终身脑瘫。
尤记得，当年温柔挥出椅子的时候，她脸上就是这样的笑容，简凌记得这个笑容，后背上不由地生出寒意。
她知道，当温柔这样笑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要放大招了。
“其实，我这套证明并不仅仅是想要证明，艾斯先生是不是在上海。”温柔抬手指向大屏幕，“金小姐，请看一下，照片上的这个人，您认识吗？”
助理轻点鼠标，照片上艾斯的照片立刻就换成另外一张。
这一张里，艾斯站在酒店的走廊里，怀里拥着一个女孩子，正在吻向她的侧颈。
金乔的眼睛里，瞬间染上怒意。
她原本平静放在桌面的两只手，猛地握紧在一处，因为过度用力，指节都变得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