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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节(2 / 2)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ru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gāng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gāng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gāng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gāng门,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gāng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gāng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gāng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gāng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gāng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gāng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gāng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gāng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小bi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rou棒扶好,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小bi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chōu_chā,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chōu_chā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yin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ru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jing液都射到母亲的zǐ_gōng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鸡芭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gāng门栓就行了。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gāng门内的压力越来越高,被gāng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gāng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gāng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ru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松,不再剧烈地震动,gāng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gāng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cao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鸡芭,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ru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mǔ_zǐ禁忌的gāng茭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用gāng门棒和假鸡芭疯狂地同时chōu_chā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缘的ru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小bi、屁眼,发疯一般she精,kou交、乳交、性茭、gāng茭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佛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地cao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妈妈篇妈妈粉红的小屁眼儿


过去的一年里,经由同学们的耳濡目染,知道了一些男文字女间感情的事和两性间的生理关系,我才慢慢地解到原来年龄三十 出头的妈妈,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已臻成熟的巅峰状态,却每晚都处在独守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的岁月里,是多么的寂寞和痛苦了 ,要不是妈妈天生贞静,也不喜欢外出应酬,换了别的女人早就红杏出墙了。


可是站在做儿子的立场,我也想不出该如何替她解除这种痛苦,难道要我去找个男人替她拉皮条好让她解决性慾的问题那我 不被妈妈给打死才怪呢暂时就只有好好陪她,再慢慢想办法了。


世事难料,无法解决的事情往往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有了新的转机。这一天傍晚的时刻,夕阳西堕,天№满空红霞,我刚从 学校里放学回家,进了大门,还在玄关脱鞋,嘴里就亲热地叫着:「妈我回来了」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应声,接着我便走进了 客厅,妈妈正斜躺在长沙发椅上歇息,大概是累了吧


等到我来到她面前的时候,惊讶得差点儿叫了出来,原来我眼前的妈妈,披着她浅黄色的睡衣,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可能 她本来正在睡午觉,被我吵醒的吧


但是现在的她竟然连奶罩都没有戴上,那两颗肥硕细嫩的ru房,正贴着半透明的睡衣胸前,清晰地显露出来,尤其位于顶端那 两粒像葡萄般大的奶头,尖挺地顶在肥乳上真是勾人心,让我看了胯下的大鸡芭不由自主地因为精神亢奋而硬了起来。


我这时又有着一阵不安和惭愧的情绪,因为在我面前的女人是我的亲妈妈,生、养我、育我的亲生母亲啊


在小时候抱我、亲我、替我洗澡、替我处理排泄废物的母亲,而我竟然因为她穿着不太捡点,就用我有色的眼光去看她,真溷 蛋,也真该死想着想着,我把头渐渐低了下来,满脸含着羞愧的神色,不敢用正眼看她。


妈妈这时也清醒了不少,刚刚被我呆呆地看了一阵子,好像芳心也在「噗」地跳得快了起来,连她的呼吸也忽然急促了不 少,我的眼角瞄到她的下身部位,竟然发现她睡衣无法全掩着的小三角裤上,中间部份居然湿了一圈圆形的痕迹。


俩人沉默了很久,还是妈妈娇声细语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只听她说道:「龙太妈妈下午种花,出了满身大汗,洗过 澡后为了贪图舒适凉快,所以懒得再穿上平常的衣服,也因为太累,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直到你回来才醒过来,妈妈穿 得很失礼,你不会怪我吧」


我道:「妈妈我不会怪你的,更何况你是我的妈妈呢再说从我出生以来,你照顾我,小时候我还记得你天天帮我洗澡 ,晚上还陪我睡觉,我一直很尊敬你,爱慕你啊」


妈妈笑着说:「你是妈妈亲生的孩子呀妈妈不爱你,难道会去疼爱别人的孩子吗你小时候的事,妈妈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哪妈妈可还记得你还小时,常常半夜里哭醒了过来,捡查你又没尿湿裤子,却一直哄不停,妈妈没法可想,只有把你抱在怀里摇 着,但是你还哭个不停,最后妈妈把把我的ru房端出来让你吸,总算才让你安静下来,你还真顽皮地嘴里吸着一边的ru房,小 手还要玩另一个ru房,不给你就哭闹个不停,想起来真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一听平时有点内向的妈妈,竟然敢当我的面说出她的ru房被小时候的我吸吮玩弄的事,心里猜想着妈妈是怎么了,竟会从害 羞内向忽然变成了如此大胆的呢


我想着,顺势坐到了她的身旁,用手搂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她的娇靥,吻得妈妈娇羞满面地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和 妈妈一起洗澡的时候,有多么调皮的哪」


我道:「我也不太记得了,只知道曾和妈妈一起洗澡过,情形就完全不记得了,妈你说给我听嘛」


妈妈更是粉脸通红地道:「嗯妈妈不好意思说嘛」


我见她如此娇媚害羞,忍不住凑过嘴去偷偷吻上了她那鲜红微翘的小嘴,妈妈忙用手把我的头推开,但是她也没有生气发怒的 表示,继续说道:


「好你想听,妈妈就说给你听,小时候我每次替你洗澡,你这小鬼头都非得要妈妈脱光了衣服陪你一起洗才肯,而妈妈面 对面帮你抹肥皂的时候,你的那一双小手,却有时摸摸妈妈的ru房,有时又捏捏妈妈的奶头,有时又伸到下下面,摸妈妈的 阴肉bi,扣得妈妈全身难过死了,真是讨厌,你不知道那样对女人是一种很刺激的挑逗呢」


我一听,这次妈妈竟然说得更是露骨,连ru房、奶头、肉bi都敢出口了,我想妈妈这样是不是在勾引我,难道她是想要我替她 解决性慾的问题于是我便将搂在她纤腰的手移到她的一颗ru房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妈妈本来就说得娇红过耳,这时又被我的手搁在她只披着一层薄纱的ru房上面揉搓着,脸上的神情又羞怯、又舒服,算起来她 已经有二年多没有和父亲行过房事了,想必慾望不能满足的她一定常藉着手yin来打消慾火,也一定常常澈夜辗转不能成眠。


我想到这里,脱口而出地问她道:「妈你是不是从和爸爸吵架后,就没有和男人zuo爱交媾过了没有办法时,是不是只有用 手yin自蔚的方法来压住那心头的慾火」


妈妈被我这么一挑逗,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又被我这一问,羞得她忙低垂着粉脸,不好意思回答地点了两次头,算是默默 地答覆。


我一见她这娇羞不胜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手指头加重了揉捏她ru房的力量,摸够了乳峰,接着我改为捻动她的奶头,并问 到:「妈妈那你已经那么久没行房事了,想不想有条大鸡芭来插插小bi,爽一下呢妈我好喜欢你呀让你的儿子来解决你的 性慾,好吗」


妈妈娇羞无限地把她的粉脸埋在我的胸膛上,听了我最后开门见山的询问,娇躯一颤,声音抖动地道:「那那怎么可 可以我我是你妈妈呀怎么能和你给别人知道了我我怎么做人呢」


我看妈妈到了这种地步都还在犹豫不决,干脆拉过她的一支小手,放在我胯下硬涨涨的大鸡芭上,妈妈的身体又是一震,女人 自然的娇羞反应,使她挣动着不去摸它,但我牢牢地把她的手背按住,并且压着她的手在大鸡芭上移动抚摸着虽然还隔了两层布, 但那根大鸡芭的威力还是让妈妈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简直就要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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