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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21-24)(2 / 2)

」她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有一行人,几辆车前来。


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弟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


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


」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主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


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主胡乱喏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


」依旧一步步走上来。


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两位师妹却要永沦yín狱。


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弟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pì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


」叶玉嫣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


又听他「嫣妹」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


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


金顶掌门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


待柳嫂将紫云宫主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yín乐。


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宫主在面前香消玉殒?紫云宫主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


」上官燕道:「那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主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


」柳烟抚掌道:「对极,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


」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yín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回骂,一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宫主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


」柳烟见她们正在商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主,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幺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


叶玉嫣素知他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


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主,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


」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yín毒的花样,心里挂念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


白鹿岗上一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


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yín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蒙着眼。


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bàng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的肉bàng,勇猛地cào着嘴巴。


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pì股,从下夹攻抽chā她的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ròu_gùn直在粉嫩湿润的pì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yín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chā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罢。


」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


便大声道:「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


」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yín乱的柳氏兄弟。


叶玉嫣又道:「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弟还你。


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主,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


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


」金顶掌门寻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bī急了她,可要糟糕。


便道:「嫣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回!」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主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


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回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


他瞧这镣铐制作甚是jīng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四章木凳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


只是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lúnjiān的yín浪丑态,让萧玉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脸上高cháo红晕未消,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


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也暗暗好笑。


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


」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主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yòu在紫云宫修艺,叶玉嫣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


萧玉若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


而白玉如开窍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了不少jīng力,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


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扶她回房歇息。


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yín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


」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


」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


」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


」白玉如犹豫了一下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幺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


」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玉若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玉嫣来,叶宫主见她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


」萧玉若问道:「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


」素手却向她xiōng前摸去。


叶宫主在被窝里被她抚到xiōng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玉嫣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nǎi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


萧玉若轻声笑道:「我明白啦,宫主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


上官燕说起白玉如相赠的银衩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如微笑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若兰的姐姐,顺便就能取回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求医。


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荐为前锋,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


白龙山地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主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进出,暗暗稀罕。


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


他在山上闲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


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pì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


胡寨主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


心想,管她甚幺人,既有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


二女置完.d1sb.wang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


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正自奇怪。


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声道:「且住!」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胡寨主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


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主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些。


」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幺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主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给叶玉嫣留字。


胡寨主正防她bào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


胡寨主寻思,若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


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


因为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pì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


原来她也苏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白玉如早有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pì股的姿势,就明白pì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pì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


感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yīn飞乳的yín药又慢慢被勾起来。


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动玉臀躲避。


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chā进体内搅动,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pì股,双手向外掰着她pì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


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bàng。


但她那里知道,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lúnjiān,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


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pì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yín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拨开。


引导自己的肉bàng顶到她的gāng门口,那涨鼓鼓肉bàng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主的巨阳,这幺一挑逗,竟把那ròu_gùn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guī_tóu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bàng能勃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合着。


菊xué从来没有被chā入过这幺巨大的ròu_gùn,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


胡寨主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yín笑道:「美人,pì眼爽吧!」等将巨bàng完全chā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xué里抽chā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yín乱屈辱。


如此长而粗壮的肉bàng,完全地堵住了她的pì股,顶入菊xué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lún一lún的冲击。


她也只能pì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bàng。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起来,用手指捏揉yīn蒂。


白玉如心里一颤,心想,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关键之处,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bàng。


她被gāngjiān得不住呻吟,胡寨主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pì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幺方法折磨得yín乱娇喘,一边被pì股里的巨阳怒射jīng液的脉动推到高cháo。


胡寨主也一边高声yín叫,一边爽不绝口。


终于白玉如在高cháo的晕厥中感觉到菊xué内的肉bàng软了下来。


当肉bàng离开菊xué时,大量浑浊乳白的jīng液从后庭流出。


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bàng接替ch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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