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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采石剖玉(1 / 2)

发觉不该追得这幺深的时候,一切已来不及了,她四处张望,掌心的汗水浸湿了绑在剑柄上的布条。


四下的长草犹如鬼魅的胡须,藏着不知多少魍魉。


她看不到本该在身边的人,也看不到光。


能看到的,只有晃动的草叶,摇曳的枯枝,和一条条飞舞的影子。


“出来!有本事的,都出来啊!”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jīng。


“哼哼哼……”带着嘲弄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一个激灵,挥剑在身周横扫一圈,不料长剑斩出,竟好似砍入一团浓稠浆糊之中,黏乎乎拖住她的手臂。


她运力挣了几挣,内息好似泥牛入海,反而别的手腕一阵酸麻难耐。


一阵怪笑声中,数条黑影长身bào起,盘旋飞舞欺近。


“别……别过来!”她惊慌失措的尖声叫道,双手握住剑柄,却仍拔不动分毫。


转眼间,一道黑影已擦过她的左肩,嘶啦一声,肩头一凉,衣料被掀飞整整齐齐的一块,白嫩圆润的肩头登时裸露出来。


她心中一沉,又羞又急,索性撒手弃剑。


不曾想剑柄竟生出一股吸力,将她双掌牢牢粘在上面。


挣动之间,数条黑影尖啸而过,布帛撕裂之声此起彼伏,裙裤、罩衣破开数处大口,半边美腿、雪腴侧腰连带着紧绷肚兜一道呈于人前。


自春花初绽之年就再未被第二个男子见过的私密肌肤,竟被那发出yín邪笑声的道道黑影尽收眼底,她一阵急火攻心,气得几乎吐出血来。


“咯咯咯……”尖锐刺耳的yín笑再度bī近,飞舞的黑影猛地延出数条手臂,直扑动弹不得的她。


“放开我!放开!”她绝望的叫道,却无法阻止那一条条蛇一样的影臂紧紧缠绕上来,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尽情的抚摸玩弄着她周身裸露的每一处。


“救我——凝风!凝风——!”她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被指甲刺入的掌心传来钻心的疼。


不靠这疼,她似乎已无法逃离那可怕的梦境。


可逃离又能怎样,醒来后,不过是又一场噩梦而已。


她睁大眼,瞪的连眼眶都开始发痛,却依旧什幺也看不到。


眼皮下隐约传来残留的麻痒感,让她悲从中来,难道……真的就这样被毒瞎了吗?她张了张嘴,口中依然只能发出嘶哑的嗯嗯啊啊声,喉头浮现被guàn下的药汁酸苦的味道,让她想要呕吐。


双手已经麻木,方才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把被绑住的手腕压在了身下,她试着动了动,指尖立刻传来针刺一样的痛楚。


唯一略有自由的是她的双脚,但也仅限于所躺的这张床上,足踝上的jīng钢细链,让她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方圆数尺之地。


不该那幺冲动的……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夫君,她的眼眶就一阵发热。


追过去的时候,她也不曾想到,会陷入那样惨烈的搏杀之中。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她只恨自己未能多杀几个yín贼,便力竭被擒。


醒转时,已是目不能见口不能言的可怕困境。


幸好,她还能感觉到周身衣物尚在,每日替她擦洗帮她便溺的也是女子,还不至于叫她羞愤难忍。


可绝望的那一刻还能有多远?毕竟……还是落在了yín贼手中啊。


她默默运了运力,内功依旧运转自如,只是手腕上的牛筋绞索和足踝上的jīng钢细链均不是她这种堪堪不及一流的内功可以挣脱,腕上被磨破的一圈已足以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愤愤用脚捶着床板,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抗议。


不料这次进来的,却不再是那个好脾气的小姑娘。


她看不到,却听得出。


那小姑娘没有武功,脚步很沉。


而这次进来的人,她却几乎听不到,只能听到屋门打开的一声吱呀,跟着,说话的声音就已到了床边。


“夫人勿怪,得罪了。


”温文尔雅的一句话后,她腰侧的xué道一麻,所有的意识瞬间消散。


再醒来,不知是多久之后,小腹一阵憋胀,她咬牙算计,此前并没喝多少水,会憋得这幺狠,少说也应该有一天以上。


睁了睁眼,张了张嘴,依旧是无声无光,她沮丧的抬了抬手,却惊喜地发现双手不再被绑缚一处,而是如脚踝一样换成了jīng钢细链,她连忙摸索了一下全身,把四周也探了一遍。


仍是一张床,不过宽了许多,也软了许多,躺在上面好似睡在云里,浑身都轻飘飘的。


双手双脚的链子拴在床头床尾的四根镔铁圆柱上,她抻直了胳膊,也只能摸到那柱子而已,根本使不上力。


niào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啊干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人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幺快,足足过了半刻有余,才有人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幺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着什幺。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的niào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干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水箭哗啦啦射了出去。


这一泡niào憋得太久,直把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口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美细嫩的蜜丘上揉了两把,吓得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干没干净,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那女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幺,不过是偏僻的江南方言,并非中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日,她饭来便吃,水来便喝,有人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


目不见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做些什幺。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女嬉笑交欢的yín亵低声,根本难辨昼夜交替。


若凝神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幺,心神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yín声浪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必定是yín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人jiān计,糊里糊涂毁了清白之躯。


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幺时日,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


每次来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bàng,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也就不再浪费chún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yín辱她那yín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人,与平时那个女子一起。


她只听到了那个女子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四肢的xué道被迅捷无比的封住。


而她动弹不得之前,甚至根本没感觉到屋中另外进来一人。


那人的声音依旧文雅谦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锥,几乎刺破她的耳孔。


“帮她洗洗,洗得干净些。


”羞怒直冲天灵,可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挪动不了半分。


细链传来咔嚓的开锁声,跟着,她被一个丰满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拖到了床边。


那身子足足有她一个半人那幺丰腴,身上带着熟悉的浓烈脂粉香气,刨花油的味道让她喉头发紧。


那女人的手指像一根根小小的萝卜,圆,而且粗。


但那些手指脱起衣裳来却是她想象不到的熟练。


她一片混沌的脑海还未恢复清明,就觉身上一凉,xiōng前兜衣那紧绷绷的包裹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令夫君爱不释手的一双雪玉nǎi包儿就这幺扑棱棱亮在半空。


血脉上涌,额角仿佛要炸开一样,她张开口,徒劳的呜呜呀呀的喊着,却依旧阻止不了新换的裙子与衬裤一道脱腿而去。


她早已没有罗袜裹足,至此,雪白丰满的少妇娇躯再无一丝一毫遮掩,除却垂腰乌发挡住大片雪背,周身纤毫毕现,春光尽泄。


那男人还没离开,他仿佛是故意让她听到他粗浊的鼻息,那鼻息带着一丝兽欲,和更多欣赏玩物的戏谑。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便嚼了舌头……她泪眼婆娑的挺在那女人怀中,像个受人摆弄的木偶,被抱进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


热水蒸的她浑身发红,蒸的她头脑发懵,蒸的她失去了最后的期盼。


再被抱到床上,扣好四肢锁链之时,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哭了起来。


身上明明已经穿好了一套裙装,可自始至终那男人都在的情形下,她仍觉得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与赤身裸体也没什幺分别。


那男人解开了她的xué道,温柔的抱住了她,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抱住了伤心的女儿,一个温柔的丈夫抱住了心爱的妻子。


她怔了一下,猛然觉得通体生寒,不光是对这男人,也对她自身升起了一阵浓烈的恐惧。


她慌乱的躲开,挪到一边,双手护着xiōng前,蜷成一团。


她手刃过不少恶贼,可从没哪一个,能让她由心底感到如此害怕。


她绝不愿承认,方才有那幺一霎之间,她竟想扑进那怀抱之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瞧你的手,都被勒到了。


唉,真是令人心疼呐。


”那男人低柔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扯了过去。


她想要抽回手臂,可一股柔和的内劲传来,顿时消融了她肩膀的力道。


那人的手指在她被勒痛的地方温柔的抚摸,接着,还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上去,肿痛磨伤顿时消解不少,她抽噎着收回被放开的左掌,右手被拉去的时候,她没再挣回,而是顺从的等待着药膏,和他的手指。


“夫人得在这边委屈一阵,招待多有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那声音说罢,似乎挪了挪身子,床板传来轻轻的吱嘎一声。


她完全乱了方寸,心底的危险直觉被莫名麻痹,甚至在想,莫非……莫非这人真的并不是那些yín贼一伙?是我……错怪好人了幺?不对,若真的是个好人,又怎会把她锁在这种地方!她微微晃了晃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连日来,她的jīng神没有丝毫好转,失去了视力和言语后,仿佛连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不能大意……这……这家伙才是最可怕的恶徒!她将双手抱回xiōng前,浑身的毛孔都努力散发着戒备。


但接着,她的脚踝一热,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


她的脚还赤着,握着足踝的手掌,就轻轻地抚在她的足背上。


那夫君时常矜持着不敢放肆把玩的娇小莲足,就这样被那人简简单单的扯到了怀中。


踝骨上方的伤处一阵酥痒,旋即一阵清凉,有力但温柔的五指,按在药膏涂擦的地方,轻柔的上下推拿。


浑身再度热了起来,就像重新被丢回了那guàn满热水的木桶,她咬着牙,想把内力运到腿上,狠狠地踢那人一脚,可心中一阵阵痒丝丝的感觉,竟让她心尖儿一阵发酸,腿筋好似别住一样,说什幺也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鼓起一股力道,往后抽了抽腿,却又软绵绵浑不似个自yòu练武的女子,简直犹如撒娇一般,她面上更觉热辣,偏头将脸埋入被单之中。


那手掌推拿片刻,腕力一转,掌心轻轻巧巧地托住她足底,被热水泡过的脚掌酥嫩柔滑,如雪玉雕就透着胭脂润红,她虽然目不能见,但总知道自己的赤足是什幺模样,被陌生男子手掌抓握起来,直羞的四肢百骸如同流火,额上泌出薄薄一层香汗。


那手掌缓缓抚摸起来,粗糙的掌纹贴着光滑的足背前后摩挲,粗大的拇指按在她足弓内沿,间或运力一压,也不知那男子究竟按到了什幺地方,明明她被压下的地方一阵微痛,紧接着却从痛处传来一股钻心的酸麻,不几下,就让她足趾蜷曲,摇头躲避起来。


可就算没有那条链子,她此刻一个瞎子又能躲到哪儿去,双手还没摸到床边,足底又是一阵奇酸彻骨,顿时整条腿都没了力气,连腰肢也禁不住扭了一扭。


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她察觉对方所图为何,情急之下,往舌尖用力咬了一口,剧痛总算劈开一线清明,她连忙力贯双股,一脚向她猜测那男子所坐之处反踢出去。


那男子连她的赤足也不舍得放开一般,手腕一转,身躯不知闪向何方,她这一腿出力十足,就听喀喇一声,jīng钢细链扽的笔直,纤细链身登时勒进她脚腕之中,让她一声痛哼,缩成一团。


“这是何苦。


”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也没有放过,几处xué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xiōng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番舒筋活血,是否身上舒服多了?多有怠慢,还请包涵。


”听到那人亲切的话音后,双脚终于得回了自由,她连忙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了双足。


那人没再动手,跟着传来的,就是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静静地蜷在那里,半晌后,才抽噎着放松开来,身上新换的裙装,已被她的香汗浸湿了大半。


而真正让她泪如泉涌的,却是并紧了双股后,腹底清晰感觉到的濡湿凉意。


为何……为何不知不觉……就成了如此yín荡的妇人……暗无天日的时光依旧在继续。


她终于察觉到,每天吃下的饭菜里一定混着什幺细微的药物,那一次失态,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来人的技巧,也因她的肌肤正渐渐变得敏感异常。


她数次想到了死,武功仍在的她,自尽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但当死亡真正横亘于近在咫尺之处时,又有几人能真正提起勇气来?睡醒了三次之后,那人又来看了她一次。


这一次待得时间短了些,对她的行为却放肆了许多。


让她洗过澡后,他细细抚摸玩弄的地方,已上升到了膝盖之处,品尝她滑嫩肌肤的,也不再只是手指,还有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脚掌被牢牢握住,小腿丝毫动弹不得,膝窝内侧被他仔仔细细慢吮轻舔之时,她的脸颊涨红到几乎崩出血来,双手死死攥着腕上的链子,牙齿在下chún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这涂满蜜糖的钝刀,几乎用快乐将她凌迟。


那男人第四次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像被捆在树上的白兔见到了亮出森白利齿的黑狐,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带着告饶的神情转向他可能存在的方向,啜泣着无声的哀求。


而对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点住她的xué道,让那女人帮她洗澡,帮她换好衣服,再帮她解开xué道,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新一lún的亵玩。


第一次是脚,第二次是小腿,第三次便已到了双股,掌缘与她丰润浑圆的臀峰堪堪擦过,这次,自是不会再放过她腹下三寸腴嫩肥美的桃源幽径。


但那人行事却是诡异无比,从脚尖往上一寸寸抚摸过来,到了裙底,将她紧并雪股不紧不慢缓缓揉到酸软无力之后,双手一抽,竟转而钻入她上衣下摆,贴着纤滑腰肢一阵揉捏,拇指运力,按住她凹陷腰眼,汩汩热力紧贴腰后传导进来,熨的她腰胯酸沉憋胀,两瓣丰臀被燥意催的上下挺动,令她自己也羞臊难当。


一番折腾罢了,她又被弄得骨软体酥,魂飞天外,汗津津趴在床上,一口口娇喘不休,肥嫩媚chún裹夹的幽深蜜巷阵阵抽动,如有千万小虫,伸着细腿在那管嫩肉上爬来爬去,痒的她通体发麻,心底那股空虚,几乎能将她一口吞下。


若是能够开口,最后腰眼被按的畅快淋漓那几下,她真不知自己会说出什幺话来。


她咬住下chún,心中一阵酸楚,可什幺也看不到的双眼内仍是一片干涩,连泪也流不下来。


裙子似乎还是乱的,她也懒得去整,一双嫩白裸腿,就那幺直愣愣的伸在外面,身上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留下的温度,和那勾魂摄魂的情欲。


颤抖的手掌缓缓移向双腿中央,她咬着牙,身体蜷缩的更紧,股根那略显粘稠的润湿已浸入裙腰下的布料,手指触碰过去,一片清凉。


不行……我……不能……她猛地把手掌抽回xiōng前,啪的一掌扇在自己脸上,紧着左右开弓,一直打的面颊高高肿起,连头都开始发晕,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热辣辣的疼痛持续了一会儿,她总算感觉到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缓缓放松四肢,平躺在这张不知多少嫖客妓女颠鸾倒凤过的大床上,静静的闭上了什幺也看不到的双眼。


此后的几次,她没有再做任何徒劳的挣扎和抵抗,她猜,对方因为什幺目的而不愿直接玷wū她,这猜测也成了她最后的借口,让她可以自bào自弃般的享受着和一次次濒临绝顶的愉悦。


赤足、双股、丰臀、纤腰、酥xiōng、粉颈……除了双chún未被吻过,蕊芯未被侵占之外,她娇躯上下已尽被那双手掌攻陷,沦落无遗。


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夫君熟悉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


那一次之后不久,她就又一次被带走。


这次她虽然被点住xué道,但人仍然是清醒的。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马车走了很久,换了船,在船上晃了一阵,换回马车。


这漫长的时间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偶尔不得不说的时候,说出的字词也显得十分干涩,就像平时也不常说话一样。


而那个已经几乎亵玩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次被安置下来的地方,是一间有着积尘味道的yīn寒房间,似乎从不见光,又多年未曾打扫,只是最近才匆匆收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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