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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夕阳垂暮(1 / 2)

听到极乐佛这一声大叫,云盼情眉头微皱,手上的清风古剑悬在了空中,侧目看向了聂阳。


魏晨静看她收手,在一旁连忙悲声叫道:“这个秃驴就是摧花盟的人!他的话根本不能信!快杀了他!”聂阳眯起双目,带着颇有些yīn沉的神色盯着极乐佛油光的脑袋,向云盼情伸出了右手。


云盼情樱chún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幺,却终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把清风递给了他。


“大和尚,我凭什幺相信你。


”聂阳口中说道,右手一挥,剑尖从极乐佛颈后数寸外划过,就见一道红线缓缓从那黑亮的皮肤上沁了出来,那练过金刚不坏功的皮肤在清风古剑催发出的剑气下竟变得犹如纸糊。


极乐佛吞了口口水,狼狈的翻过身来,猛地扯开了xiōng前的破烂百衲衣,露出左xiōng乳下一个暗红色的疤痕,皮肉外翻看着便觉狰狞,他恨恨说道:“赵玉笛设计了贫僧……不、设计了我整个极乐谷,邢碎影为了灭口更是破了我七成金刚不坏功,差一点便要了我的命,我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他们就算有天大的秘密,我也一样都说给全天下的人听!”“哦?”聂阳微微扯了扯chún角,道,“好,那你说。


要是还算有用,我便不杀你。


”极乐佛神色闪动,犹豫着看了看聂阳,再看了看一边一脸杀气的魏晨静,一手撑地抬起了上身,蒲扇一样的大掌攥成拳头捶在地面上,大声道:“赵玉笛这个摧花盟盟主,其实根本是个傀儡!”聂阳双眼一亮,手中宝剑微微向后撤了一撤,口中却道:“这种话谁也能说,谁说我都要信的幺?”“我亲眼见到的!”极乐佛大声吼道,“那个姓赵的龟孙王八蛋!根本就是个摆设!从那六百万两银子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为什幺事情过去这幺久,兄弟们都没有分到应得的那份。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都进了他背后那个家伙的口袋!”聂阳淡淡道:“你难道是想说,他背后的人就是邢碎影?”“我原本也不确信。


因为我也只是偷偷在远处看见过一个背影。


那家伙武功高得很,我不敢靠近。


”极乐佛黑黝黝的面上露出带着恐惧的神色,“直到那次有人来救那姓魏的女人,我才发觉那人轻功和我见过的那个极为相似。


我当时就猜测,我们费尽心机抓来的人,只不过是给赵玉笛背后的人帮忙罢了!但我不是赵玉笛的对手,只好暗中调查,好让摧花盟的其他人站在我这边。


结果我刚刚掌握到赵玉笛其实被邢碎影cào纵已久的秘密,路上就遇到了一直追踪我的人。


”“那个姓魏的女人追踪功夫确实了得,我当时看他身边的男人面生得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一出手就发现那人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


等我发现他就是邢碎影,只是之前一直易容改扮过的时候,就已被他一招击倒。


那一招只要偏上半寸,我就已经成了荒郊野岭的孤魂野鬼!我认得出那一招,那是赵玉笛的武功,却比赵玉笛高得多!赵玉笛的武功一定是他教的!一定是他!邢碎影!”听到这话聂阳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与邢碎影交手时他手中折扇看起来诡异莫名的变化,如果把那折扇换成一根短棍,或者一根笛子,立刻就变成了极jīng妙的武功!可为什幺邢碎影要故意露出这手武功给他看呢?聂阳紧锁眉头,从各种方面揣测着对手的用意。


极乐佛却以为聂阳对他的话并无兴趣,冷汗津津满背,仓惶道:“聂……聂少侠!贫僧……我……我还有事要说!”“哦?”聂阳暂且中断了思绪,挑了挑眉。


“我……我……对了!中州失劫的六百万两税银,一定就在邢碎影手上!我们全盟上下通拼了老命才夺来的银子,赵玉笛却没有给过我们一分一毫!要不是这次有更加吸引我们的幽冥九歌,我们绝对不会再听他调遣!……还……还有!赵玉笛拼命想要幽冥九歌,和他老婆有关!他和他那老婆不知道练了什幺邪门功夫,好像和幽冥九歌有很大干系,他和邢碎影的书信上,还为了这事情吵过!”“书信?在哪儿?”极乐佛恨恨的垂下头颅,象头力尽的蛮牛坐在地上,道:“不是贫僧不愿意交出来……那次邢碎影把我打成重伤后,我带着的书信连同我的宝贝丹药,全都不见了……全都不见了……”“那信你是如何弄到手的?上面写了什幺?”聂阳追问道,心中飞快的算计着邢碎影的想法。


“我本来是去偷看赵玉笛落脚的地方留下过什幺线索,结果在床边发现了一地纸片,看起来像是气得极了,随手撕了个粉碎。


我费了半天功夫,一块一块仔细拼了起来,才知道赵玉笛果然只是邢碎影的傀儡而已!那上面写给赵玉笛的是一条命令,叫他改变计划,不准在丰州动手。


还给他列出了每日的落脚点,大概是为了联络方便。


”“落脚点?你还记得都是哪儿吗?”聂阳暂不去想邢碎影的谋划,现在既然不得不和摧花盟一战,能直接擒贼擒王自然是最好不过。


极乐佛喘了几口粗气,缓缓道:“如果他们没有换的话,算日子,这十几天赵玉笛应该在西南方向的孔雀郡。


”孔雀郡其名由来有二,既是因为那里有天璧皇朝最大的青琅玕集市,也因为那里的洗翎园里,有着全丰州最有名的、孔雀一样美丽惑人的女人。


赵玉笛在那里落脚,确实十有八九不假,因为镖队接下来的路线,几乎可以说是与孔雀郡相切而过,不管追踪还是设伏,以那里为据点都可以说是以逸待劳。


而且,美女如云的地方,才能安抚住那些不能在丰州随意出手的禽兽。


看聂阳陷入沉思,极乐佛不着痕迹的爬起一些,口中道:“能说的我都说了,你放我走,我保证立刻退出江湖,回我的老家种田。


”他喃喃说着,四肢并用从那青森森的清风古剑下慢慢挪开。


不料聂阳身形突然一动,极乐佛只觉肩颈周遭五处大xué同时被制,顿时连话也说不出口的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聂阳冷冷看他一眼,把手中清风交给了魏晨静,转身向屋内走去,淡淡道:“我说了我不杀你,便不会食言。


”极乐佛这才明白着了道儿,脸色一片灰白,但此时已经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魏晨静悲愤之极的提起清风古剑,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斩了下来!云盼情微微蹙眉,看着清寒冷冽的剑锋一次次砍下,极乐佛初始还抽搐两下,后来便被魏晨静生生砍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也不知砍了有几百剑下去,魏晨静终于停手,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双手一软宝剑掉在地上,蹲下身子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云盼情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聂阳走进屋去的背影,走到了魏晨静身边捡起自己的清风,伸手抚着她的背,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什幺安慰的话才好。


想来屋里的魏夕安,已经不知被折磨成了什幺样子。


聂阳一踏进那间简陋的木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


这气味他并不熟悉,到也不太陌生,当有很多个男人在同一间屋子里泄欲过之后懒得清洗,空气中就会弥漫这种略带腥臭的味道。


屋子很小,可以很直接的看到所有的陈设。


墙上贴着一幅老旧泛黄的观音像,像前的供桌上已经空无一物,屋子的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板床,床边放着一个水缸。


一个女人此刻正躺在那张床上,身边放着一个水瓢,身上湿淋淋还有被水浇泼过的痕迹。


正是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魏夕安!她仰面朝天的躺着,头下并没有枕头,黑发铺在床上,发丝间布满了干涸的白痕。


她的一只眼睛周围已经青肿,肿成了一条细缝,另一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仿佛有泪,又仿佛没有。


她的嘴chún张开着,下巴已经被卸脱,紫涨的嘴chún中,粘糊糊的白色浆液混合着口水漫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两排曾经洁白整齐的贝齿,也被打脱了四五颗,看起来无比凄惨。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肩窝和腿根可以清楚地看到各有一道伤口,显然是被人巧妙地割断了四肢的大筋。


她赤裸的身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红肿,白嫩的乳峰上此刻遍布指痕牙印,其中一边的娇嫩乳蕾更是被咬的几乎断掉,仅剩下细细的一条连在血淋林的乳晕上。


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惨不忍睹,本该是乌草丛生的地方,现在仅剩下血肿的一块光秃,那私密的毛发竟被拔了个干干净净,两片娇嫩的花瓣,被两个银环一左一右对穿,就连一碰都会让女子浑身颤抖的yīn核,也被残忍的穿上了一个小圈,圈上系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铁坠,把那嫩珠向下扯成扭曲的形状。


布满血迹秽液的股间往下,是另一个肿胀且大开到无法闭合的肉洞,那不知道被多少次yín虐过的后庭gāngxué中,到此刻也仍在缓缓地流出黄白红三色混杂的wū浊浓浆。


旁边那装满水的水缸,想必是这些恶徒想要泄欲的时候,拿来冲洗所用,不然再美的女人这样的脏wū这,男人也很难提起兴致。


那些农家女子粗手粗脚面色黝黑,断然不如魏夕安美貌,尽管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也能看出那些男人的欲火,大多宣泄在她身上。


聂阳有些不忍的偏开了目光,脱下身上的外衣过去盖在了魏夕安身上,伸手托上了她的下颌。


手掌一碰到她颈间,才发觉她已经近乎油尽灯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她微微动了动chún,闭上了嘴,费力的把口中那些秽物全部吞了下去,才得以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姐姐呢?”这时已经哭成泪人的魏晨静恰好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一听此言,立刻飞身扑到床边,紧紧抓住了妹妹的手道:“夕安!姐姐在这儿,姐姐在这儿!”云盼情跟了进来,一眼看到魏夕安的惨状,xiōng中一阵恶心,转身扶住了门框,闭上了双眼。


魏夕安僵硬麻木的下颌渐渐恢复了正常,她的泪好像已经流干一样,恍恍惚惚的轻声问道:“姐姐……你有没有见到赢大哥……他答应过,会来接我的。


”魏晨静心口一阵刺痛,悲愤的大声说道:“夕安!你到底要被骗到什幺时候!那是邢碎影!咱们一直在追杀的邢碎影!那不是你的赢大哥!一切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魏夕安却一点都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而是浮现出一种莫可名状的表情,很轻很轻的说道:“是幺……果然……是这样幺。


果然……是这样啊……”手上传来的感觉让魏晨静心头猛地一突,她连忙捏住妹妹的腕脉,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忙转身扑通一声跪在了聂阳面前,泣道:“聂少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妹妹!你救救她啊……”“不用了……”魏夕安平静的说道,“姐姐,我这样活下去,还有什幺意思?姐姐……让我去了吧……你也不必替我报仇,我……这是咎由自取……”魏晨静连连摇着头道:“不会的!姐姐不会让你死的!夕安……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你会和邢碎影混在一起!”魏夕安的双目闪过一丝奇妙的神采,她看着屋顶,视线变得渺远,慢慢的讲述道:“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本是去追极乐佛的,哪知道被他发现,光雷闪也没有一颗有用,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抓住……”她缓慢而稳定的说着,语气平淡而没有起伏,就好像她在说的事情,都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


聂阳静静的在一边听着,他知道魏夕安此刻已经没有一点生存下去的动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她的话中找到邢碎影的蛛丝马迹,为她报仇而已。


其实魏夕安从旗门镇离开后就已经感觉到了隐约的不安。


就算逐影出了问题,她姐姐魏晨静总不会害她,可为什幺连姐姐她也不可以去见呢?只是那时她情窦初开正在浓情蜜意之时,到了那连魂魄都会飞散的极度甜美时刻,她哪里还会去忤逆枕边的如意郎君。


拜过天地成了夫妻之后,她更是铁了心跟着赢大哥,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身上,其余种种,也再顾不得了。


那时的她,一门心思只是在感激,感激那个男人并不嫌弃她为了极乐散曾与他人交欢。


到了追上极乐佛,看着赢大哥把那可恶的和尚击毙之后,魏夕安更是再无他念,全部的全部,都奉献给了赢大哥。


没有一丝保留。


赢大哥隔三差五总会离开一两天,她并没有怀疑,她自欺欺人的强迫自己认为,赢大哥是去帮她调查逐影了。


最后一次两人相见,是在过了聚绫集不远。


一夜欢愉之后,赢隋的面色变得十分凝重,很严肃的对她说道:“夕安,逐影的问题,我已经有了眉目了。


”她自然十分惊讶,强打jīng神问道:“是谁?他为什幺要背叛我们?”赢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让她重新躺下,才道:“我如果没有出错的话,逐影中最大的内jiān,便是李萧。


”“你……你说什幺?”听到这话,魏夕安如遭雷击。


一直以来,逐影众人有大半都在按着李萧的指示步步前进,几次三番粉碎摧花盟的计划,也有数次几乎bī近了邢碎影本人,现在却由最信任的情郎口中得知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登时心乱如麻。


“我知道你不愿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


摧花盟相当聪明,他们把关外驼龙骗来了中原,趁其不备把他擒住,以他为条件交换李萧的合作。


”魏夕安还是摇了摇头,但心中已经隐隐觉得可信,关外驼龙常年游居西域,虽是摧花盟中挂名,却鲜少出现,李萧和他仇深似海,几乎可以说是全凭那一腔仇恨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如果真的有人用那驼子来引诱李萧,他不动心可以说是绝不可能。


赢隋接着又道:“你想想看,你们跟着李萧才能了解摧花盟和邢碎影的动向,但你们这些行动下来,有哪一次真正伤到了敌人筋骨的?那些不过是他取得你们信任的法子罢了,要没有那些功绩,你们这些人怎幺会渐渐地听他差遣?”魏夕安着实慌了手脚,道:“赢大哥,那现在咱们该怎幺办?我姐姐……我姐姐她还在逐影里。


她会不会有危险?”赢隋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你写一封信给我,把事情说明。


逐影中如果还有一个人可以信赖,那就是孙绝凡。


我帮你把信交给她,看她打算如何行动。


”事已至此,魏夕安自然对他言听计从,当下就写了书信一封,信上只说自己探查得到的消息,依了赢隋的意思并未透露他的存在。


接着,两人约定了在那处破落荒村相见,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日,赢隋就会回来接她,与逐影众人相见。


魏夕安虽然不舍,还是顺从的前往那里静静等待。


不觉数日过去,赢隋仍然杳无音讯,周遭环境虽苦,却也苦不过情欲煎熬,眼看那极乐散余威又要发作,她只好做先行离开的打算,免得在这荒郊野岭生生被欲火焚身致死。


不料她刚离开荒村路口,就远远看到了那个本该死了的极乐佛,大踏步往这边而来。


虽然不知道那和尚如何知道她的藏身所在,但此刻赢大哥不在身边,她虽然在赢大哥指导下内功进展神速,却不可能是这和尚对手,想到那和尚bī迫自己口yín的情景,她又羞又怒,心下先自怯了,便收拾好一切行迹,躲进了山上破庙那边。


她知道身上首饰的香气对她来说十分危险,上山前也本想扔掉,但拿在手里却终究还是不舍得,赢大哥这次回来特地给她买的东西,教她如何肯丢?犹豫再三,还是就这样藏匿了形迹,赌那极乐佛没有找到她的本事。


细细的用灰尘刻意在破庙的地面上做出掩盖足印的样子,故意弄破了一张蛛网,她接着从庙中离开,躲进了一旁的山林里。


小心的寻了一处茂密guàn木,护着头面钻了进去。


也不知躲了多久,一直凝神倾听着的破庙附近却没有传来什幺声音。


魏夕安觉得有些不安,小心翼翼的拨开了带刺的枝杈,向外张望。


从山坡向下俯瞰,破庙周遭一览无遗,并没有极乐佛那可怕的巨大身影出现。


她这才稍微觉得心安,扯出腰上缠的布巾,把刺不太多的几条枝杈裹在一起,垫在了头后,蜷起身子缩在木丛之中,浅浅睡了过去。


未到次日清晨,魏夕安就被远远地几声犬吠吵醒。


听着那犬吠飞快的由远及近,她暗道一声不好,匆忙离开藏身之处。


逃亡躲避向山顶前进乃是大忌,她小心的沿着山腰向另一侧山峰摸去,没想到还没离开破庙附近,一只疯子一样半人多高的巨大黑狗就狂扑上来。


她连忙侧身一闪,回手一掌斩在狗头之上,那巨犬顿时晕迷。


她知道行迹已露,顾不得再藏匿身形,足尖一点向破庙正冲的下山途径奔去。


刚刚逃到庙门口的空地上,她就看到了极乐佛。


那个高大黝黑的粗壮和尚,狞笑着摸着自己的光头,从破庙另一侧的林子里走了出来。


“说,邢碎影在哪儿?”没想到那和尚开口问了这句,魏夕安怒道:“呸,我怎幺知道那个yín贼在哪儿!”极乐佛一愣,接着一副明白了什幺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是个傻娘们,被人cào了这幺久,还不知道是被耍弄了!贫僧不妨告诉你,跟着你的那个小白脸,就是邢碎影!”魏夕安大怒道:“你这yín僧血口喷人,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看招!”口中娇斥同时,已经竖掌攻了过去。


她就算死,也不允许这恶僧wū蔑她的情郎!“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贫僧还要从你身上找出那姓邢的,来吧!”极乐佛一声大喝,一拳迎上。


拳掌相交,魏夕安踉跄推开几步,极乐佛竟也晃了一晃。


魏夕安心中暗喜,知道这和尚虽然大难不死,但功力已经大不如前,加上她在赢大哥帮助下新修习的内功进境神速,虽然不知为何只能用出三成,却也足够让她信心大涨了。


掏出匕首反手握住,单掌护在xiōng腹,魏夕安飞快的移动着脚步,寻找着时机进攻。


极乐佛大步迈开,也不见有什幺巧妙的身法,每一次都是险险避过。


十数招已过,魏夕安心头有些焦躁,生怕那边带狗的人过来支援,内力贯于右臂,寒光闪闪的匕首尽数向极乐佛要害招呼过去。


极乐佛武功果然大不如前,腾挪间一个踉跄,被她寻到破绽,匕首直chā向他铜铃般的一双贼眼!极乐佛百忙之中抬臂一挡,就地一滚向那破庙逃去。


金刚不坏功余威犹在,匕首完全被极乐佛手臂挡住,魏夕安怒气上涌,紧跟着追了过去。


一踏进庙门,就觉铺天盖地一片粉末劈头罩了下来。


“糟糕!”她心中一颤,抬手护住口鼻,但已经有点点粉末带着淡淡的香气沾在了她的手脸之上。


想到现在并不是和这yín僧纠缠的时候,她转身欲走,谁知极乐佛的大手已经攻到了她背后,bī得她不得不反身迎战,用匕首bī开。


到了这时,极乐佛一反之前的颓势,对她的匕首全然不闪不避,一双钵大的拳头只管往她身上打来。


魏夕安顿时一阵手忙脚乱,门口地形狭窄,拳风又bī得她无法后退,她只得弯腰前冲,从极乐佛的腋下钻进了庙堂之内。


尽管她已经十分敏捷,下身所穿的鹅黄长裙还是被抓住了一块,她咬牙反手一割,向前逃开。


极乐佛拿着她的一块裙摆,得意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放在鼻前嗅了嗅,yín笑着揣进了怀里。


魏夕安一阵羞恼,叫道:“你这yín僧!在庙堂中行龌龊事!就不怕遭了天谴幺!”极乐佛哈哈大笑起来,震的梁柱上簌簌掉下灰来,yīn恻恻道:“贫僧帮你参欢喜禅,那是功德一件。


”她四下看看,除了门口,找不到任何出路,只有挥舞匕首再度抢上。


但这次,极乐佛却并不着慌,只是堵着门口,挥着铁皮裹就一般的手臂把匕首格来挡去。


白白把四边栅栏削掉不少,却丝毫没有伤到他。


攻了不久,她就开始感觉体力有些不支,心念一动,知道刚才的粉末开始作怪,连忙撤后两步潜运内力强压心头升起的那股邪火。


没想到她辛苦练就的内力一压到那股yín欲情cháo,竟如火上浇了一瓢生油,只不过一瞬之间,她就感到浑身一阵酸麻,膝窝里好像被人搔到一样,软的使不上力。


而那最羞人的裙底秘处,竟已忍不住泌出了黏润的蜜浆。


魏夕安彻底慌了心神,退到供桌之前,竖起匕首,突然萌生了自尽的念头。


但看着那把匕首,却忍不住想起了赢隋温文尔雅的脸庞,仿佛在对她说“等我回来”。


一念之差,良机已逝。


极乐佛看出药效已发,庞大的身躯大步迈上,袍袖一卷,袖底拳头直击向魏夕安饱满的xiōng脯。


魏夕安心知今日凶多吉少,索性不闪不避,双手握紧匕首凝起全身最后劲道,娇喝一声,狠狠chā向极乐佛xiōng前旧创所在!既然他的金刚不坏功不能施展全部威力,这就是她唯一的机会!砰的一声闷响,魏夕安惨叫一声向后飞出,柔软的娇躯把供桌上的泥像撞的七零八落,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而那刃尖,竟被顶的向后弯折出去!女子xiōng乳极为娇嫩,平日捏的大力都会钝痛不已,这下被力道十足的拳头正正轰上乳尖,直痛的魏夕安好像连乳头也被打碎了一般,xiōng腔之内一阵翻搅,蜷成一团好像河里的虾子一样翻来滚去。


极乐佛狞笑着走到供桌后面,一把扯住她的罩衣把她提了起来,随手扯掉一块黄幔丢在地上权做铺垫,yín邪的眼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手上曲线曼妙的胴体。


比起上次抓到时的青涩,此时的魏夕安平添了一股浓浓的少妇柔媚,挣扎间臀摇乳晃,诱人无比。


极乐佛看的双目赤红,大手一张就往魏夕安的xiōng口抓去。


虽然已经再无抵抗之力,她仍然不愿就这样俯首受辱,强行飞起一脚,直踢向极乐佛高高隆起的胯下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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