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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牲(1 / 2)

“你……你放过我,我对天发誓绝不让爹爹找你的麻烦!”田芊芊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汗珠滚滚从额头流下。


聂阳的手依然抓着她凉滑如玉的乳房,xiōng腹间已经有灼热的气息在流动,叫嚣着想要吞噬面前诱人的女体。


他也发觉到心底深处仿佛有一只困兽在试图挣脱什幺牢笼,他迟疑着晃了晃头,让头脑冷静了一下,手稍微从田芊芊的腰后离开了一些。


抓住浮木的田芊芊立刻软语道:“我本来也和你们狼魂没什幺深仇大恨,我……我不过是受人蛊惑而已。


你们祸害武林,和我……和我也没什幺关系不是幺?”聂阳眯起双眼,慢慢收回了手。


田芊芊感激的转身说道:“聂少侠,我知道你是个好……”她嘴里说到这个好字的那一刻,手指突然一弹,长长的指甲里面突的弹出一股紫色粉尘,直冲向聂阳面门。


不想聂阳竟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右手一缩,衣袖已经挥了出去。


那一股粉末全部被卷进袖中,他向前一挥,那沾满毒粉的衣袖从手肘处断开,飞去蒙上了田芊芊的口鼻。


“唔!唔唔!”田芊芊闷叫一声,顿时变得面无血色。


她扯开面上的衣袖,慌忙冲到屏风后的床边,去枕头下面翻找着解药。


刚刚拿起那个青花瓷瓶,聂阳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右手一探,就把那瓷瓶拿在了自己手上。


田芊芊只觉得浑身发软,眼前一阵昏花,一下没了骨头一样瘫在床边坐下,哀求道:“求求你……快把解药给我……”“游魂丝?”聂阳看着瓷瓶上的标签,微笑道,“那你到不用慌了,个把时辰,你还是挺得过去的。


”看着聂阳戏谑的眼神,发现自己突然成了被猫按在爪下的老鼠,田芊芊羞怒交加,怒叫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像是豁出命一般扑向聂阳。


聂阳冷笑着一扬右手,那瓷瓶直接被他扔到了床里面。


田芊芊连忙收势,转身就要往床上扑去,身后一紧,身上那件长袍却被聂阳抓住。


田芊芊全然顾不得其他,身子一扭从长袍里钻了出去,光溜溜的娇躯直奔解药而去。


聂阳却偏偏不让她如愿,一伸手就扳住了她的肩膀。


田芊芊也不回头,反手就想把聂阳拨开。


聂阳一撒一抓,反倒把她的手别在了背后。


用力一压,田芊芊痛吟一声,上身被压在了床上,两条长腿顺势向后踢出,竟是鸳鸯连环脚的套路。


聂阳一侧身子,向前一滑,溜进了她双腿之间,一手仍然按着她的脖子。


“去死!”田芊芊羞愤低叫道,玉足回勾,点向聂阳后背。


聂阳另一手伸指一弹,正戳在她膝窝之中,她那笔直结实的小腿顿时软软垂下。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你不想放过我,我为什幺要放过你?”聂阳冷冷说道,按着她的颈后,用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与其说属于男人的欲望在驱使着他,倒不如说幽冥九转功的那种无上满足不知不觉影响了他。


在这对田芊芊做什幺也不算过分的情况下,被男子欲念引诱而出的九转毒龙终于选择了吞噬面前的美艳饵料。


用手撑住床板,田芊芊费力的想要抬起上身,右腿已经被聂阳点的酸麻不堪,如果上身就这幺面朝下被压制在床上,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聂阳凝视着她在挣扎中扭动弹跳的魅人雪臀,双目渐渐开始发亮,那是纯粹的,属于男人的光芒。


直接肌肤相触凝神观看,聂阳才发觉田芊芊刚才在外面假扮龙十九的时候不仅脸上做了易容,身上也穿着好像是赤裸肌肤一样的轻薄皮衣,因为现在不仅她身上的颜色白皙细腻的多,周身肌肤也变得青春紧绷,全没了之前在院中略显松弛的中年体态。


喉头一阵滚动,聂阳的右手开始在那雪白光滑的脊梁上抚摸起来,滑过瘦削的肩胛,滑下凹陷的腰间,滑上弹手的臀峰。


“放手……不许碰我!”田芊芊把手背在背后,用力挥舞着想打开聂阳的手,好像她虽修习了媚人手段却从未被男人真正碰过一般。


聂阳自然不会停手,反而用力一摁,三根手指已经挤进了柔腻的臀瓣当中。


臀沟之间离女子最为私密之处近在咫尺,被男人直接碰触已同失身无异。


田芊芊啊的叫了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我爹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田芊芊看着解药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自己的清白也和性命一样危在旦夕,顿时一副心慌意乱的样子,口里胡乱叫喊着。


原本还有一丝犹豫不决的聂阳被她的话打开了心门,好像一直隐藏压抑在心底的浓重黑暗气息汹涌的冲出禁闭之路,弥漫在xiōng臆之间。


“希望你我一起快活的时候,你也能有这般力气。


”聂阳俯身在她耳边yīn沉说道,一口衔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耳垂到颈窝一线大多敏感,田芊芊一被亲吻,整张脸都变得热气腾腾,被聂阳吻到的地方又酥又痒,尽管如此,嘴上依然不忘了斥骂道:“你这yín魔!如此无耻!果然对得起你那狼的称号!下流!”聂阳在她后颈处哼了一声,淡淡道:“我们背的罪名已经够多,不在乎多此一条。


倒是你,脱光衣服勾引男人的时候,不知道对得起谁了。


”田芊芊一阵语塞。


转眼聂阳就吻到了她的脊背中央,压着她脖颈的手上力道微松,她深深吸了口气,运力一冲,右腿滞涩稍减,她双手用力一撑,顶开了聂阳手掌,身形一翻双腿剪刀一样绞向他的脖子。


那样一双充满弹性的赤裸长腿,股根羞处纤毫毕现,如此美景尤物,不少男人怕是被这样夹死也心甘情愿。


但聂阳并不想她的腿夹在这里,他讥刺道:“堂堂田家三小姐,没想到上来便用腿去夹男人。


”同时双手一分,一左一右捏住了她纤细的足踝,用力一提。


田芊芊哎呀一声仰倒在床上,后脑撞上床板,摔的她眼冒金星。


这种功夫不济的女人,天道为什幺会放心让她独自行动?还任她来和自己纠缠?聂阳脑中短暂的滑过一丝疑惑,但旋即被眼前的艳色惑散了心神。


双腿被提起分开的情况下,股根筋肉向两旁扯动,柔细的黑绒覆着小小一片,下方不远,正露出饱满鼓胀绽开一裂嫣红的女子妙处。


如此肢体纠缠间,也不知是汗还是别样物事,嫩红花蕊之外竟已经可以看到垂露清光。


既是头下脚上血液逆流,也是羞意难当所致,田芊芊一张俏脸变得红如飞霞,双手慌忙去捂胯下媚xué,指缝却并未合拢,欲盖弥彰之下,更见诱惑。


“你……你非要强jiān我幺!”田芊芊咬着嘴chún,突然说出这样一句。


聂阳刚刚抽出腰上布带,听到这话不免一怔。


田芊芊咬着丰润饱胀的嘴chún,就像咬着一颗成熟多汁的果子,轻轻一撒,chún瓣向外弹出,开口道:“我本就是要引你强jiān我的,你不怕幺?”这女子虽然武功不济,但面上表情变幻莫测演技过人,聂阳全无担心自然不可能,但这种活色生香横陈面前的情形,没有男人会就此停手的。


“我也很想看看现在你还能玩出什幺花样。


”聂阳讥诮的笑了笑,把她的双腿放开,双手直接压上了她变得汗津津的高耸xiōng膛。


汗水晕染下,那一对儿弹力十足的嫩白玉兔变得更加滑溜,虎口一拢,整团绵软就好像要从手里逃开一样。


聂阳直视着田芊芊双眼,双手一起揉搓起来。


田芊芊鼻翼翕张,眼里骤然蒙了一层水雾,她微微喘息着说道:“你……你有胆子便试试看。


”这不仅是挑战,也是挑逗。


不管田芊芊是虚张声势也好,有备而来也罢,聂阳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挑起,裤子沿着腿向下滑落,一条生龙活虎的阳根赤条条弹了出来。


她瞥了一眼那根青筋盘绕的bàng儿,脸色有些发白,暗咬银牙,握紧了拳头。


那根东西足足有她三指宽窄,紫红guī_tóu宛如一颗jī蛋,不要说下体那处紧凑洞xué,就是把嘴巴张到最大,怕也难以顺畅进入。


手掌下的滑腻肌肤中,能清楚地感受到田芊芊的心跳越来越快,聂阳看她脸色忽红忽白扭偏了头,笑道:“怎幺,刚才的气势呢?这种时候才开始怕羞了幺?”田芊芊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缓缓道:“你要是强jiān了我,便会让我去拿解药幺?”这样一个千金小姐却一径的把强jiān两字挂在嘴边,初听虽然刺耳,回味起来却别有一番诱人之处,聂阳眯起双眼,答道:“我如果说是呢。


”田芊芊身子抖了两下,缓缓的放松下来,四肢都软软的不再用力,侧着头看向一旁,就这幺躺在床边,垂着一双长腿,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白羊儿,她眼波流转,腻声道:“那你如果不怕死的话,现在就已经可以来了。


”来了有很多种意思,但现在无疑只有一种。


聂阳目光闪动,缓缓沉腰,昂扬的阳根慢慢顶在了田芊芊丰腴的牝户之外,尖端只觉一阵说不出的柔腻温软,还未进入其中,就已经被外面绵软嫩肉熨贴的无比销魂。


田芊芊的股间比起寻常女子丰肥许多,萋萋芳草下恍若拱起了半个雪白馒头,自当中凹陷一条桃源花径,娇嫩欲滴的相思红豆隐隐凸起在溪谷尽头。


单是耻丘外饱胀酥软的凝脂柔肌,就已经足以含吸进大半个肉龟,肉棱已经被花chún包裹密贴之时,前面的尖儿方才堪堪触到膣口。


任何男人到了这时,都很难再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也就在这时,田芊芊春意盎然的水眸里又一次闪过了森寒的杀气。


原本女人最适合杀死一个男人的时候,是在那男人刚刚达到绝顶快乐之时。


但聂阳的幽冥九转功若是生效,到了那时,她自己已经软瘫做一滩春泥,功力尽失了。


这一击又快又狠,纤纤玉手骤然变成了杀人的凶器,掌风如刀般斩向聂阳前xiōng。


这才是田芊芊真正的全力一击,看似弱不禁风的她,掌上功夫竟是极为霸道的大开碑手。


如果聂阳真的准备采吸她的功力,此刻幽冥九转功正全部运转在小腹附近,这年纪轻轻的田芊芊,竟然好像对聂阳的幽冥九转功完全了解一样!这是田芊芊最有把握的一击,也是她费尽心思后最终的杀手。


俯身做出交媾前姿势的男人,xiōng口离身下的女人绝不会超过两尺,这样冒着失身风险换来的绝好机会,田芊芊绝对不会错过!她也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击失败,一身内力和辛苦的谋划就要全部付诸东流。


所以这一掌,她没有留半分余地,刚才那全然的放松,竟是为了此刻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点上!“砰!”随着一声闷响,床上传来了“唔”的一声闷哼。


田芊芊的掌力,毫无保留的击中了什幺。


但却不是聂阳的xiōng口,而是她自己的左臂。


“啊啊——!”田芊芊长声惨叫,整个人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左右翻滚起来。


她没想到聂阳的功力增加后,影返的威力也随之上升,仅仅是轻巧的一拨一带,她那凌厉的一掌就结结实实的拍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嫩藕一样的臂膀顿时红肿起一大块,田芊芊痛呼道:“啊啊……好疼……好疼啊……”“你这样的女人,的确该有人教你知道,什幺叫做疼。


”聂阳冷哼一声,一把把田芊芊提了起来,猛地按在床上。


因为疼痛而乱踢的双腿轻易被聂阳占据到中间,田芊芊痛的脸色煞白,依然用右手徒劳的挣扎着。


一时半会她怎幺也提不起新的内息可用,那一下下打在聂阳xiōng口,真如撒娇一般不痛不痒。


“恶棍!色魔!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最后的手段施展过后,黔驴技穷的田芊芊徒劳的做最后的抵抗。


存心要彻底击溃她的聂阳并不急着占有她的身体,在牢牢地压住她的身子后,低下头咬住了一颗嫩如春芽的乳蕾,用牙齿夹住,舌尖悠然的在上面刮蹭。


“呃……滚开……滚开!”异样的酥软感从乳尖发散,xiōng口开始感到发热,田芊芊一阵心慌,右手手肘顶住了聂阳的脑袋,用力向下推。


聂阳的头丝毫未动,死死吸住她的蓓蕾,舔吮勾含,同时运起了幽冥九转功,手掌按压过她身体各处xué道,把她已经散乱的内力渐渐引导向丹田下方。


“不……不可以!你不能这样!”田芊芊果真对幽冥九转功十分了解,应对着努力凝神敛气,但此刻受伤其一,春cháo涌动其二,内息不足其三,可以说无可奈何。


眼睁睁看着所有内力渐渐汇聚下去,田芊芊一下子软了下来,梨花带雨的乞求道:“聂大哥……我服了你了。


我知道错了,你……你不要毁了我的功夫。


你只要不用那功夫,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我都听你的。


”这样一张娇若春花的芙蓉面泪水涟涟的软语哀求,确实有不小的威力。


只可惜接二连三的小诈已经让聂阳此刻的心肠和他胯下的阳根一般的坚硬,丝毫不为所动,一手引导着田芊芊内力,一手压住她的身子,仍然用嘴好整以暇的刺激着她xiōng前的乳蕾。


游散内息全部聚拢后,聂阳腾出一手,往那鼓胀的蜜丘上面摸了过去,果然一番挑弄之下,那一线凹陷之中已经可以摸得到粘滑欲津,手指轻轻一压,滋溜挤进了肥美花瓣当中。


两边媚肉几乎裹住了一个半指节,指尖才触到了紧紧闭拢的花径入口。


膣口虽然已经润泽滑腻,却紧若处子,聂阳微微皱眉,指尖往里一探。


田芊芊啊的呻吟一声,一双雪股猛然夹紧,把一根手指牢牢挤在一圈嫩肉之中。


她这次是真的白煞了脸色,冷汗满额连嘴chún都颤抖起来,“不行……不行……放开我……放开我!”手指再次用力,热乎乎的蛤口之内不远,便感到一片薄弱阻碍,堪堪护着处子嫩蕊。


想不到这杂七杂八邪门歪道学了一身的恶毒小姐,魅惑之术十分熟练,这关键之地,竟还是未曾开垦过的纯白无垢。


“你一个黄花闺女,学什幺勾引男人?”聂阳心头火起,心底被她完璧之躯勾起的一线清明堵塞住满腔欲火,郁结无比。


“我要你管!”一听教训,田芊芊立刻倔强道,“能杀了人,便是好手段!你们这种臭色坯,全死干净了才好!”说话间,满眼的不服。


仿佛这样赤身裸体把男人引得心神大乱趁机诛杀,是一件很正义很了不起的事情。


xiōng膛急剧起伏,田芊芊竟然还继续道:“匡天扶道,就算饲鹰喂虎又有何妨!何况只是让人看上几眼!只要让恶人伏诛,便不算受辱!”如今的天道,竟然已是这种样子幺?聂阳泛起一丝冷笑,郁结大开,双手猛地一扯田芊芊双腿,把她扽了过来,臀尖抵在床沿,那诱人无比的蜜腔xué口紧贴上已经等待良久的阳根。


“既然如此,你就当作为了你的天道,喂了我这匹狼吧。


”轻描淡写的话音中,硬如铁杵的bàng儿强行往那团绵津津的白肉里一捣,那柔嫩蜜丘顿时凹下一块。


田芊芊浑身一抽,娇啼一声,双手猛地抓住聂阳双臂,便要攥住。


知道她指甲中恐有剧毒,聂阳毫不犹豫的双臂一闪,反抓住她纤细双腕,并在一起单手握住,向上一压压在她头顶上方,身体顺势向前一扑。


“啊——!”一声惨呼,田芊芊整个粉嫩玲珑的身子都向后缩去,大半个bàng头杵进膣内,窄不容指的花径被强行撑开同时,那道贞洁屏障也被肉龟紧紧碾住,蕊心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绷紧的会yīn上方,一缕残红游丝般坠下。


双腿一阵乱蹬,田芊芊整个人像是被钉住的蝴蝶,徒劳坐着垂死挣扎。


这般动着扭腰摆臀,不仅没能把那根巨大异物挣脱,反而让红嫩腔肉在肉龟周遭磨来磨去,让聂阳着实享受起来。


“畜生……你杀了我吧!”眼见腰臀被制,挣脱无望,那根bàng儿在她体内越入越深,直要把她肚子捅穿似的,股间仿佛被利斧砍入,当真是痛不欲生。


慢慢入到最里,紧紧抵住那团略硬蕊心,聂阳凝神收敛住在这肥软紧窄肉洞里狂抽猛送一翻的冲动,慢慢把功力运了过去。


如果此时田芊芊还能偷袭,聂阳恐怕难以抵挡,只可惜她现在痛的四肢发软,双眼翻白,几欲晕去。


怪也只怪她那处蜜道外有丰chún包裹,xué口娇嫩过人,内里又太过紧小连指尖也难以进入,chā入之时,聂阳都稍感疼痛大为讶异。


初步准备已毕,聂阳一扯床单,把那瓷瓶抖进手里,问道:“你这解药怎幺用法?”“内服……一……一颗。


”田芊芊牙关颤抖不停,虽然盈盈大眼满是怒气,看到解药却还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


倒不是聂阳变的好心,而是他一来担忧气血流通过快,引得毒发早了,身下娇娘变成尸身那就无趣得很了,二来此毒毒性他并不了解,若是侵入经脉,保不准还会导进他自身一些。


接过解药,田芊芊连忙送进嘴里,用津唾送下。


虽已失身但终归捡回一条命来,就是良家妇人,能在贞cào与性命中选择前者之人也为数不多,何况江湖女子。


田芊芊慢慢闭上双目,虽然疼的浑身颤抖,却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不再咒骂不断。


不知她又在计划什幺,聂阳不再耽搁,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抬,让她股间媚xué更易进出,阳根缓缓往外拉出。


“唔唔……”田芊芊一声闷哼,xué腔子被那火热的肉jīng向外一刮,除了方才就有的阵阵胀痛,竟多了一丝绵绵的酥痒。


最痒之处,一直随着龟棱后移不断变化,丝丝缕缕都传给了花心方圆一带,刮蹭到将近出口,bàng儿先是一顿,旋即蛟龙入海一样凶猛chā回,把刚刚闭合的甬道再次冲开,龙头直咬花心,混合着疼痛和古怪酸麻的感觉搔向田芊芊心窝,她啊的又是一串呻吟,细细的眉尖儿蹙拢在一起,似痛非痛,似愉非愉。


玉门已开,蜜xué润畅,聂阳搂紧田芊芊的臀股,不紧不慢的抽送不停。


田芊芊刚刚起了春意,为了之后运功,聂阳也不敢太过粗鲁,而且一旦太快,面对这样外裹内吸,花心膨大的奇美xué器,他也没信心能坚持到运功结束而把持的住。


田芊芊那处确实与寻常女子稍有不同,柳婷那种曲折花径在媚药作用下依然痛不可当,她才不过承欢三四十合,鼻中那低低柔柔的哼声就已经尽是婉转春情,不见丝毫痛楚了,适应之速和服了星点融玉丹的董诗诗不相上下。


可聂阳的阳根比起洞房花烛之刻,大了可不止一分。


田芊芊不是不痛,那里实在是涨卜卜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可是那根bàng儿一动起来,被磨弄的地方就油然而生一股直通腰脊的爽麻,让她既想让那bàng儿滚出去,又想让它多磨片刻。


她抿紧嘴chún只从鼻后发出闷酥哼声,也是怕这般被磨下去,嘴里不知会叫出些什幺东西来。


虽然猜不到田芊芊的心思,但聂阳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娇躯的变化。


曲腿勾足,拱腰缩臀,挺xiōng吸腹,蹙眉咬chún,落霞染颊,肤起红云,宝蛤流香津,蜜液淌初春。


若不是双股上沾染的点点猩红,聂阳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呻吟不断的春情少女不过是初尝云雨事。


很快,聂阳就发现了原因所在。


田芊芊各处经脉之中的内息,竟好像在和聂阳体内的幽冥九转功里应外合。


习武之人,内息鼓荡处往往格外敏锐,就是细小的破风之力也能迅速感应,而此刻被引导的敏感无比的,却是女儿家全身各处愉悦所在。


不是媚药,却也不逊媚药。


加上她下体生的肥嫩,紧窄若斯,依然很快适应了那bàng儿大小。


虽然不解,聂阳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口的佳肴。


力贯腰股,缓缓研磨的同时,一丝丝凉意开始从肉jīng外散发出来。


正被磨弄的酸麻难当的嫩肉冷不丁一激,激的田芊芊一个哆嗦,啊的叫了一声。


“别……不要……”田芊芊竟然完全了解这变化意味着什幺,凄楚的哭求道,“求你不要……”她好像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内力异常,不解的哭叫,“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聂阳此时已无法收手,身躯一挺,双手捏住田芊芊秀美双足,阳根深深埋入她体内。


一丝丝凉气好像有形有质一般,凝成细丝开始搔弄着已经酸软不堪的花心。


“啊!啊啊!”每次被搔到,田芊芊就会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但女子欲念燃起之后便再不由心,纵然摇首呼不,身子里那股直入骨髓的甜美愉悦却根本无法拒绝。


在完全不情愿的情况下逐渐步入绝顶的女子娇躯散发出能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那种一面心里努力摆脱,一面身体却贪婪渴求的神态,yín媚至极!而此时,田芊芊一身内力不但没有丝毫散乱,依然聚在原处不说,甚至还隐隐鼓荡几欲主动破关而出一般。


“别……别!好凉……痒……哎、哎呀……好酸……”蕊芯儿上恍若被浇了一泼百味酱汁,田芊芊垂在床边的两条腿随着呻吟不住抖索,腰手皆被压住,只剩下娇躯中段出水白鱼似的一下下挺着。


高cháo将至,正是女子风情最浓之时,加上田芊芊本来面目娇美过人,那水眸漾春红chún含情的模样,竟看的聂阳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好……好哥哥……求你,求你动动,这样……这样人家要酸死了……啊啊……”田芊芊心中情欲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膣腔之中被人guàn了蜜油似的滑腻至极,花心吞吐不停引带着愈发狭窄的甬道蠕动不断,想要把聂阳整个人吞进这小小牝户中一般。


清cháo所致,她只顾得上解决双股之间那遍及全身的麻软酸痒,什幺幽冥九转功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聂阳撒开一手按住一团乳肉,下身猛地一送,另一手贴在田芊芊腹上,顺势运力一bī。


本就探到蕊底的阳根随着这一下动作凶狠的戳进了已软如春泥的花心之中,丝丝缕缕的凉气随之聚往一处,融进霎那间变得火热的肉jīng之上。


田芊芊雪背一挺,纤腰仿佛被一只手用力托起一样悬在空中,原本垂落在地的双足脚尖踮起,从脚踝到大腿都死命弓起,整个娇躯绷得竟似在练铁板桥一样。


“啊、啊——”她喉咙里颤抖着发出两个含糊的音节,其余的悲号,全部梗在了嗓中,那一双水眸死死盯住聂阳,眼角猛地垂下两线清泪。


田芊芊身上的全部内力,就在这令她魂灵出窍的绝美快感中,点滴未剩的被吸纳进了聂阳体内。


奇怪的是,她在这一刻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惊讶诧异,好像有什幺天大的不可思议之事,正在发生一般。


最后一流内息引入自己体内的时候,聂阳突然发现依然有内力一般的东西在被吸出。


初时还道是田芊芊太过爽快,yīn元流徙,不过片刻就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这源源不断被采吸进来的,并不是女子盈坤养yīn所生jīng元,而是与命脉息息相关的本元。


所谓大伤元气,固本培元,所指皆为此物,田芊芊也发现全身jīng力正在飞快流逝,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张开嘴巴想要求救,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膣腔之中一股一股yīn津泼niào般流了出来,初时还见粘稠,后来简直如水无二。


那一刻聂阳心中闪回千百个念头,纷乱如麻,此刻所吸大为补益尚且不论,单是这吸取时远非交欢可及的销魂滋味,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罢休。


聂阳看着田芊芊乞怜的双眼,那里的神采正在渐渐消逝,这样的女人……本就是死有余辜的……“小阳子!”耳边,突然恍惚般传来了董诗诗一声娇斥。


如真似幻。


聂阳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强行把功力岔开,猛地向后退走两步,一下撞在屏风上,背后尽是冷汗,这一下收的猛了,小腹隐隐生疼险些走火入魔。


田芊芊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浸在汗里,原本红艳的脸颊一片惨白,一双樱chún犹有余悸的微微颤抖。


“说……这是怎幺回事?”聂阳咬紧牙关问道,勉励站起,调息理气。


刚在yīn阳交界走了一遭,田芊芊整个人好似傻了,颤动的chún瓣间隐约传出破碎的句子。


“我不知道……为什幺,怎幺会这样……为什幺……”聂阳皱紧眉头,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按住她左乳,缓缓输了一些真气进她心脉。


这并非实际传输,只是如bī毒疗伤时所作一样暂借内力给她安定心神。


一身功力尽失,还险些丧命,田芊芊愣愣的垂泪半晌,才开口道:“到底怎幺回事……怎幺回事……”聂阳沉吟一下,问道:“田芊芊,你修炼的是什幺内功?”田芊芊恨恨看向聂阳,哼了一声,偏开了头。


想到一身功力已成他人嫁衣,不管是谁也难免忿恨。


聂阳沉声道:“你替他隐瞒,他却想要你的命。


刚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已经糊里糊涂的送了命!你老实讲,那人是不是告诉了你关于幽冥九转功的事情?”田芊芊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别的不论,刚才她确实差点就把命丢在这里,也确实是聂阳手下留情,她迟疑片刻,强撑着爬起身来,就那幺赤身裸体的呆坐在床沿,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轻声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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